李棠“不用。”
尽管李棠拒绝,但万之褚还是固执的跟着她到了庄园门口,下了马看着她进了院子,她没有开口,他也没有跟着她进院子,李棠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言未发,京墨看了看李棠才对万之褚说道“相爷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听着京墨的话,万之褚定定的望着李棠,眼眸里泛起淡淡的光,虽然李棠不同他说什么话,但是京墨说话都是看她的态度的,既然京墨开口了,那便当做是她开口了。
看着李棠和京墨入了屋,万之褚才离开。
而入了屋的李棠望着京墨说道“仅此一次。”
京墨吐了吐舌头,寻思了片刻低声道“娘子,奴婢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
李棠笑了笑,京墨只看到了表面,表面上是真的不一样了,大抵是被老太太和安氏教的,没有再动不动就冷着脸,戾气横生,但内里,他并没有懂老太太和安氏为何要他这样,他大概只觉得这样不会惹她生气,能够缓和关系,能够让她看到他的改变。
她太了解他,自然也只要一眼便能看清他是真的不一样了,还是在刻意隐忍。
听着京墨的话,她面色微沉,望向京墨严肃道“他怎么样了都与我无关,你还记得当年帮我打这批坠子的老先生吗”
她说着拿出了那坠子,京墨定睛一看回道“还记得,娘子还要打吊坠吗”
“不打,但要找那老先生问点事儿。”
京墨寻思了片刻回道“人奴婢倒是还记得长什么样,不过奴婢记得那打铁铺子好像早就关了,至于那老爹去了那儿,恐怕还得再查查。”
“那就找找,找到了不要打草惊蛇,先跟我说。”
“好,娘子现在找那老爹问什么”
李棠垂眸望着手中的坠子未语,京墨抿了抿唇,过了许久李棠才道“就是一点小事儿。”
“好。”京墨应道。
李翾是偷偷出的宫,又悄悄回去。
她刚回到东慈宁宫衣裳都还没有换傅祁州就来了,听到宫人禀报,她微微皱眉,这么赶巧的吗她刚回来他就来了
等更衣后从内室出来时,他人已经坐在屋里坐着了。
天已经黑了,屋内燃着灯,盖了灯罩,灯光柔和,望着坐在烛台旁的傅祁州,她慢步走了过去,边走边问“这个时辰,皇帝怎么过来了”
傅祁州闻声抬眸看过来,唇角微勾,“母后可用晚膳了”
“哀家用过了,皇帝还没有用”
傅祁州道“刚忙完,还没有用,还想着母后平日里用膳晚,来母后这里能蹭一顿呢。”
李翾走至椅子上坐下,她情绪低沉,实在是不想应付傅祁州,但场面上的话又不得不说几句, “再忙也要保重身体,到时辰了就让赵钏传膳,吃完了再忙也来得及。”
听着李翾的话,傅祁州笑道“想着赶紧处理完早点过来,没想到还是晚了。”
李翾也懒得再说其他的,望着他直接道“皇帝想吃什么哀家让嬷嬷去传。”
“母后陪朕用点吗”
看着他的眼睛,李翾微微挑眉,望向一旁的嬷嬷,道“传膳。”
傅祁州计谋得逞,这传膳要等一会儿,一起用晚膳又需要好一会儿,待用过晚膳歇会儿,他可以在这里呆到困了再离开。
李翾看着他面容,她知道傅祁州去惠太后那里都没有这么勤,偶尔下早朝会过去陪惠太后吃个早膳,一会儿功夫,听说惠太后总说他多去去坤宁宫,早日有个后,导致他一听就跑。
不去惠太后那里,转而来她这里是她不够唠叨
若她是他亲娘也就算了,偏生不是,她只是长了辈分,年岁都没差多少,次数多了,将来说不定会有什么流言,那真是糟心不完。
看了一眼傅祁州,李翾看着白苓吩咐道“你去一趟坤宁宫找一下皇后,哀家偏头疼好像又犯了。”
白苓颔首应下,人还没有走出去,就被傅祁州喊住了“不用去了,朕跟着皇后学了按穴位的手法,朕给母后按吧。”
李翾“皇帝已经很辛苦了,还是去找皇后过来,快去快回。”
傅祁州的脸色微变,李翾头疼是假,想把曹皇后喊过来是真,他怎会看不出来
“母后这是不信儿臣啊。”
“皇帝言重了,哀家只是觉得皇帝政务繁忙。”
傅祁州眉眼带笑定定的望着李翾,“儿臣再忙,孝敬母后是应该的,母后总不会要逼儿臣做不孝子吧”
白苓在一侧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终是李翾觉得心累,没有再同他争,只是淡淡道“若说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帝知道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太愧疚了,本来说好回来上班就补更的,回来就接到一堆的事情,白天忙得摸鱼的时间都没有,今天大姨妈还来造访了非常非常非常的对不住,再等我两天
大家的评论我也都看了,但太忙导致木得办法挨个儿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