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学的谁教你的”
何伟笑了笑,谦虚道“哪里厉害了,只是从小就经常跟爸爸进山,打猎的方法都是他教的”“噢”
易嘉恒吐了下嘴里的骨头,啐道“他有那么大的收获是因为他还有个好帮手我要是也有阿根廷杜高,我可能打得比他还多,打条野猪都不在话下”
展鹏不由白了他一眼,讥笑道“呵呵,嘉恒你就吹你的牛吧,上次你一人带了几条下司犬进山,折腾了半天,怎么就只拎了两只山鸡出来有条下司还被划伤了,都抵不过那医药费”
被人揭到短处,易嘉恒打了个哈哈胡混过去,闷头直吃东西。
“阿根廷杜高是什么东西”廖霜霜奇道,这些名词对她来说非常新鲜。
“阿根廷杜高不是东西,是一种猎狗的名字”秦唐解释道。
“这狗很厉害吗连野猪也不怕看电视里那些野猪都是满嘴獠牙。一身抹了树脂的皮,硬得猎枪都打不透,凶得很”龙烟雨插口道。
“再凶的野猪也得死,因为何伟这家伙养的不是一只,而是一群”秦唐沉声道。
想到一群凶猛高大的猎狗围着一头野猪撕咬的血腥情景,龙烟雨感到嘴里的美味是咽不下了。不由放下了手里的碗。
易嘉恒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悠然道“何伟,你小子别得意,很快我也有一群杜高了”
“你老爸会舍得买”秦唐怀疑道。
“他哪里是买啊,这小子精得很”展鹏咬着块肉,咕哝道。
“嗯”“何伟家那只追风每次出来溜达,他马上把大白跟着放出来了,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一弄就是一个下午,几次之后大白肚子就大了,你说精不精”
“嘉恒你这混蛋借种也不和我说声我说前段时间追风怎么体力不足的样子,原来是你小子搞的鬼”何伟咬牙嚷道,朝易嘉恒扔了一块骨头。
易嘉恒慌忙溜开,嬉皮笑脸道“哟我的何伟兄,别生气了,下次我带点补品慰劳慰劳你的追风。我的大白是有错,但是你的追风经不起美色诱惑也是原因之一嘛”
何伟宝哼一声。懒得再理他,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旁边聆听的龙烟雨和廖霜霜听三人把两条狗的事说得那么逗人,只得苦忍着心中的笑意。
看着何伟和易嘉恒两人,秦唐不由摇摇头,拿起酒瓶道“不说这些了,喝酒。喝酒”“喝”
五人边喝边聊,不知不觉锅里的肉和地上的酒就被消灭得干净,这肚子吃喝多了,三急就来了
廖霜霜捂着肚子,在龙烟雨耳边轻道“龙姐姐。我想去嘘嘘,你呢”“嗯,我也急了,一起去吧”
望着悄然下山的两人,秦唐自然猜到她们做什么去了,自己下腹也是憋得老胀呢,长身而起,走到了坡边,没想易嘉恒三人也跟着走了过来,不由搔头道“你们想做什么”“嘿嘿宝哥你想做的什么,我们做的就是什么”
秦唐哑然失笑道“哈哈,那一起给土地公公交水费吧”“嗯嗯”
当龙烟雨和廖霜霜走上来的时候,看到了让她们面红耳赤的一幕秦唐四人一字排开,宝对着星陨河的方向“发射”,那特别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是如此的刺耳。
两人捂嘴强忍着笑意,摇摇头,又走了下去,这几个小男人啊,真是异类
待秦唐送龙烟雨和廖霜霜从岸江县城回来,整个卧龙镇已无一丝灯光,房屋楼宇笼罩在黑幕中,路两旁随风摇曳的树枝像那远古的荒洪巨兽,张牙舞爪盯着疾驰中的机车,在万籁俱静的深夜一人独行,令人倍感到孤单。
秦唐把哈雷戴维森y停到院中,虽然知道老爸老妈肯定已被吵醒,但还是轻手轻脚的走上了二楼。
躺在床上,酒精上涌,秦唐很快进入了梦乡,这两天接二连三的事太出人意料,折腾得脑子发胀,连思考的时间都欠奉。
一楼主卧室内“小宝,宝儿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应该是送龙老师和那女同学回去”
“对了,今天潘妹和我说宝儿和那女同学关系不一般呢”
“有这种事怎么不一般法”
“你这人喝了酒怎就变蠢了,当然是男女间那种关系了。”
“喔这臭小子早恋了”
“嗯,有这个可能”
“唉,这种事我们很难插手进去,没凭没据的,难道让他不能靠近任何女同学这小子现在都快高过我了,不承认他长大了都不行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只能静观其变了,到时候看他学习成绩有没有下降”
“嗯也只能这样了”
“嘿嘿现在醒了,一时半刻也睡不着,不如我们”
“你这死人,刚才不是刚来吗怎么唔唔”
不一会,室内响起了床板碰撞的“嘎吱”声,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细细呻吟声
外面寂静的夜色中,散在卧龙镇四处的十多栋楼房中隐隐约约也传来这般声音,只要是成年人都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天空中似都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