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明月还有一口气就得伺候着,世子里头请。”
祝陵跟拓跋烈进了后头的小楼,在花厅落座,拓跋烈略扫了一眼,倒是布置的颇为清雅,周围有四个小丫头伺候茶水果子,忽听环佩叮当,从楼上下来一个白衣女子,的确算倾城之姿,更难得气韵出尘,虽是青楼女子,并无半点风尘气,整个人美得如一弯明月,眉眼间也是冷冷淡淡的,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冷。
拓跋烈对她没兴趣,只看了一眼,便低头吃酒,女子近前蹲身行礼,祝陵忙扶起她“明月,好久不见了,想不想爷这位是拓跋兄。”
明月一听拓跋就知是胡人,而能跟南蛮世子称兄道弟的,必然是王族,目光一闪,袅袅婷婷施礼“奴家明月见过拓跋公子。”
拓跋烈看了她一眼,摆了摆手“姑娘不必多礼。”
明月执壶刚要给拓跋烈斟酒,却听拓跋烈道“你伺候世子吧,让她来给我斟酒。”说着伸手一指窗边站着的小丫头。
祝陵一愣,待那丫头近前,看清楚了,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这小丫头眉眼间竟有几分像瑶儿,拓跋烈此来还真是冲着瑶儿来的,心里担心,也就没了寻欢作乐的心思,吃了会儿酒,就跟拓跋烈回了驿馆,更加上心的陪着拓跋烈。
期间拓跋烈多次问起祝陵可认识小南,祝陵都摇头,反正他没说是瑶儿,自己就不算骗他,眼瞅明儿就是大婚的正日子,祝陵终于松了口气,只要瑶儿这祸害嫁给太子哥哥,拓跋烈这儿就算黄了,而自己的姐姐跟姐夫也赶来了。因为姐夫关系,姐姐陪着龟兹
王住在了驿馆,有龟兹王在,祝陵才算喘了口气。
拓跋烈颇有些失望,这大齐京城也找不见小南的影子,如今他都快以为小南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了,可看见龟兹王,拓跋烈又觉不是梦,小南是真是存在的。
趁着跟龟兹王吃酒的时候,又问了一遍“大王当真不知小南是何人吗当日小南身边的宫女可是龟兹王后跟前的人,如此说来,小南跟王后必然有关系,还望大王据实以告。”
龟兹王目光闪了闪“是有些干系,只不过,那姑娘的身份我不方面告诉你,你也不用急,明儿你就能见到她了。”
拓跋烈一愣“明天”明天是太子殿下大婚,自己怎可能见到小南,不过,龟兹王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不会拿此事骗自己,那就等等看,这一次,他一定会把她带回东胡。
想着小南,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一大早起来跟着龟兹王跟各国的宾客进到东宫观礼,忙忙乱乱的到
了吉时,拓跋烈耐着性子熬到礼成,忙抓住龟兹王问“何时能见到小南”
龟兹王眨了眨眼“不是见着了吗”
拓跋烈一愣“何时我怎不知”
龟兹王道“若你找的是小南,就在上头跟太子殿下行礼的就是。”
拓跋烈大惊“你是说小南就是太子妃,怎么可能不说太子妃是武陵源的二小姐吗”
祝陵凑过来道“拓跋兄难道不知,瑶儿就是武陵源的二小姐,也就是小南。”
拓跋烈不禁大怒“那之前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说”
祝陵见他眼冒凶光,深知以自己的身手绝对打不过他,身子一缩,躲到龟兹王背后,探出脑袋来道“你明显就看上瑶儿了,我若告诉你瑶儿的底细,你岂不要大闹武陵源,若是瑶儿的婚事让你搅了,莫说太子哥哥,就是父王也会扒了我的皮,更何况,我也是为了你好,瑶儿跟太子哥哥青梅竹马,瑶儿刚生出
来,太子哥哥就看上了,你想夺瑶儿,可是晚了十五年了,如今瑶儿已经嫁了太子哥哥,我劝拓跋兄还是看开些,有道是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再说,瑶儿这丫头就是个祸害,也就太子哥哥能降得住,要是跟了拓跋兄,非把你的东胡搅合乱了不可。”
龟兹王生怕拓跋烈压不住脾气,跟祝陵动手,忙拖着他去了席上吃酒,待到慕容逊敬酒敬到这桌的时候,拓跋烈猛然站起来“太子殿下今日大婚,拓跋烈当敬殿下。”
侍从忙上来要倒酒,被拓跋烈一脚踢开,伸手提过两坛子酒拍开封泥,一坛子推给慕容逊,挑衅的看着他
慕容逊挑挑眉不紧不慢的道“拓跋兄,这酒可是岳母大人亲酿的女儿红,从瑶儿出生就埋在武陵源的桃树下头,如今可都十五年了,是难得的好酒,如此吃,可有些糟蹋,不过,既然拓跋兄开了口,本宫奉陪就是。”说着提起酒坛子咚咚的灌了下去。
拓跋烈虽酒量大,可慕容逊来之前已经喝了半天闷酒,这一坛子下去,便再也撑不住,身子晃了晃,忙扶住桌子。
慕容逊拱手“承让。”转身要走,不想拓跋烈开口道“可否容我见小南一面”
祝陵吓了一跳,以太子哥哥的醋劲儿,这一下肯定恼了,不想,慕容逊却笑了一声“拓跋兄不是一直想去武陵源吗,三日后我陪瑶儿回门。”慕容逊一走,拓跋烈再也撑不住,直接出溜到桌子下头去了。
瑶儿对拓跋烈很有怨念,自己跟他有个屁交情啊,他都没见过自己的真实面容,大老远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