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道“好,好俺学,学还不成吗,别哭了,一会儿回去让人瞅见,还当俺怎么欺负你了呢,说不准又得挨咱娘一顿烧火棍。”
碧青哼一声道“就是你欺负我,挨打也活该。”
大郎见小媳妇儿不哭了,苦着脸商量道“媳妇儿,你男人可笨啊,要不咱换别的,你掐我两下子。”
碧青一瞪眼“你可是应了,要是敢说了不算,以后甭想碰我一根指头,不信就试试。”见大郎一张脸跟吃了二斤黄连似的,碧青又觉好笑,伸手戳了他的脑门一下“认字而已,哪儿就这么难,瞧你这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逼着你上刀山呢。”
大郎嘟囔了一句“俺宁可上刀山。”见小媳妇儿脸色不好看,忙闭上嘴。
棒子打了,下头就得给甜枣,不然蛮牛这样儿,就算
学了也学不好,想到此,碧青软着身子偎进蛮牛怀里,抬头亲了他一口,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蛮牛眼睛嗖就亮了,低下头问“当真不是哄俺的”
碧青点点头“哄你干啥。”
蛮牛顿时觉得一天认几个字也不算什么,只要小媳妇儿说话算话,认字就认字,想起小媳妇儿刚说的,浑身都发烫,大手不老实的往碧青腰上摸了过去,腆着脸道“媳妇儿,这会儿先让你男人摸摸成不,俺保证就摸一下。”
碧青才不信他的呢,再老实的男人遇上这事儿都会变的狡猾奸诈,要不是不想当寡妇,自己至于牺牲这么大吗。
碧青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儿冒险,以蛮牛熏心的程度,让他再进一步,这一步就真不知道迈到哪儿了,若是弄巧成拙,没准就让蛮牛得逞了。
可是除了这个,碧青也实在没别的法子,目前来说,对于蛮牛最大的吸引力就是自己的身体,假如让他这会儿占点儿便宜,以后能保住命也算值了。用的方式教自己男人识字念书,碧青觉得,自己都能作为贤惠典型著书立传了。
这么一想,自己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哪还能忍受蛮牛一脸猥琐,捏着他背上的皮,用力就是一拧。
小媳妇捏着一点儿皮儿,哪受的了,大郎吃痛忙缩了回去,想着小媳妇儿答应了,只要认字就能摸,凑过去道“媳妇儿,啥时候开始啊”
刚才还宁死不学,这么一会儿倒急不可待了,碧青笑眯眯看着他“既然你如此好学,现在就开始,先说好,学好了有奖励,学不好可要挨打。”
大郎琢磨小媳妇儿才多大的力气,打自己两下算啥,只当挠痒痒了,要是学好了,这便宜可占大了,如今他媳妇儿虽说由着自己亲亲摸摸,可只限于腰以上,别的地儿自己碰一下都不成,上回把小媳妇儿的裤子扒了,小媳妇儿差点儿没跟自己玩命,能名正言顺的摸,可不容易,认字就认字,自己兄弟那么聪明,都能进太学念书,自己是二郎的亲哥,也不会太笨吧,这么想着,大郎忽然对自己有了信心。
只不过这信心,在他媳妇儿狠狠又一板,打在自己手上的时候,忽悠就没了,小媳妇儿手里的板子,长七寸,厚六分,面儿光溜溜的,一板子打下来,真有些疼,两板子打下来,手心就红了,三板子都发麻了,而自己这会儿都数不清挨了几板子了。
崔九抱着小海,趴在窗户外头偷看,教大郎认字,还不如教一头猪呢,自己也不是没起过这个念头。
崔九是觉得,大郎既然投身军旅,又进了骁骑营,作为男人就得建功立业,像大郎这种人,如果天下太平,就只能是个大头兵,过几年回家种地,老婆孩子热炕头,一辈子就这么过下来了。
可如今并不太平,北胡人蠢蠢欲动,南蛮子虽说退到了自己的老巢,很难说什么时候又会蹦出来,那些人都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只要没灭族,哪怕剩一人,也不会消停,自己不消停让大齐也跟着不消停。
于大齐来说是边境之患,于大郎来说,却是机遇,大头兵想建功立业就得在战场上,崔九很清楚大郎的身手,也因此颇为佩服他,大郎的身手并不花俏,但大多都能一招制敌,比起那些教头教的套路,大郎的身手更具实战性,也因此,在南疆才能立下战功,斩杀敌将。
勇,大郎不缺,可有勇无谋也难成大事,目不识丁是大郎建功立业的最大障碍,崔九好几次想教他,跟大郎说“只要学会了认字,以后你媳妇儿的信就不用我念了。”大郎倒也动心了,可这厮蠢笨的让人生气。
二郎在太学里的成绩名列前茅,不用想也知道,将来必是大齐的栋梁之才,就想不明白亲兄弟怎么就差这么多
,二郎聪明的天怒人怨,大郎蠢笨的恨不能掰开他的脑袋瓜子,看看里头是不是塞了一脑袋草,要不怎么如此不开窍。
因为已经彻底绝望,所以对碧青教大郎认字,很是好奇,可也没想到,这丫头真这么狠啊,啪一竹板又打了下去,崔九跟小海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大郎终于恼羞成怒,劈手夺过碧青的手板丢在地上,耍起了脾气“俺不学了,手疼。”碧青见蛮牛闹脾气,也不着急,把他的手拉过来“我看看,哎呦,都打肿了,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