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图“还有这个,最晚秋后动工。”崔九低头看了半天才认出来“这,是普惠寺怎么跟我记得不一样了。”
碧青道“当然不一样,这些,这些还都没盖起来呢,这是我画的效果图,我跟净远大师说好了,盖这些房子的事儿都包给我,只需把外头这些房子也都租给我,就不用寺里掏一文钱。”
崔九傻了,指着她“你,你真疯了,桃林那边儿的房子还没钱盖呢,你还想帮着普惠寺盖不要钱的房子,你想害得爷倾家荡产啊。”
碧青不客气的道“活该你受穷,不是瞅你总照顾我家大郎,这样赚钱的买卖,哪会轮上你,你就给个痛快话儿,干不干,干就合伙,不干我找别人去。”
崔九忙道“别,别介啊,我又没说不干。”心里纠结了一会儿,小心的问“那个,真赔不了钱”
碧青懒得搭理他,伸手就要收图纸,崔九忙道“干,干还不成吗,爷信你,真要是倾家荡产,爷认了。”
碧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一个大子儿都没掏,倾家荡产个屁啊。”说着低声道“明儿一到柳泉居,你就
这么说”
大郎跟小海弄的一身湿回来,刚进院就见小媳妇儿跟崔九咬耳朵,两人离得那个近啊,都快贴脸上了,大郎的火蹭就窜了上来,不由分说,上去把他媳妇儿扛起来就走了。
小海张着小嘴,看着姐夫把大姐抗没了影儿,半天才回过味儿来,追着喊了声“大姐”让崔九捂着嘴拖了回来,在他耳边道“嚷嚷什么,那是你姐夫,又不是强盗。”
小海眨了眨眼点点头,崔九放开他,见小子还往外头瞅,拽着他进屋了,至于那丫头,自己一点都不担心,就大郎那个疼媳妇儿的德行,舍得动一指头就怪了,不定,最后让他媳妇儿几句好话就哄的屁颠屁颠儿的了。
碧青觉得,自己得好好教育教育蛮牛了,这有事没事就扛着自己瞎跑的毛病得扳过来,不然,以后自己就成移动麻袋了,蛮牛一不爽就扛在肩上。
给人扛着的滋味儿实在不舒服,碧青喜欢蛮牛抱着自己,胳膊长而有力,胸膛硬邦邦的,都是腱子肉,虽说有些硌得慌,可自己不嫌,男人就得有点儿喷张的肌肉,才有男人味,都跟崔九似的软趴趴的,算什么男人啊。
碧青发现,自己的审美不知不觉中已经扭曲了,现代
的时候最不喜欢大郎这种肌肉男,现在却觉得这样的男人很带劲儿,难道自己穿越一回,连性子都变狂野了。因为想的太过入神,以至于被蛮牛压进松软的麦草中才回过味儿来。
午后的乡村很静,除了荷塘里的蛙声,盘踞在树枝上偶尔叫两声的知了,就剩下头顶的炎炎烈日。
收了一上午麦子的乡亲们,吃了晌午饭谁不抓紧躺在炕上歇一觉儿,等后半晌儿日头落下,再起来接着干活。
王兴教小海扑腾了一会儿,洗了个澡也跑回家了,躺在炕上琢磨桃林边上谁家的闺女好看,找媒人上门说亲,人家能不能答应,最后决定回头去城里的首饰铺子里,打对银镯子当见面礼,估摸女家瞧见自己的诚意,就应了。
没了王兴,炕边儿上就剩下碧青两口子,大郎的份量沉,把碧青压在下头,两人仿佛陷进了麦草窝子里,外头什么也看不见,四周都是松软的麦草。
大郎气哼哼的就啃了下来,却给碧青张嘴狠狠咬了一口,大郎吃痛,睁着老大的眼珠子瞪着她“你还咬俺,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婆娘,跟,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当,当你男人死了不成。”几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碧青眨了眨眼,胳膊一伸揽住大郎的脖子拉近,大郎立马激动起来,喘气都粗了很多,却仍努力坚持原则“
你,你甭想混过去,今儿不说清楚,看俺收拾不死你,。”
碧青扑哧一声笑了,小嘴凑过去,从他脸上划过,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小声道“你打算怎么收拾我,是打我一顿,还是把我一口吞了,嗯”
大郎就觉浑身发烫,脑袋有些晕乎,啥都不知道了,就知道小媳妇儿软乎乎的身子在自己怀里,从小媳妇儿嘴里钻出来的声儿跟挠痒痒似的,一爪子一爪子,挠的他越发痒痒的不行,自己那没什么出息的兄弟,早就支愣了起来,恨不能立马就冲锋陷阵。
他知道自己舍不得打小媳妇儿,尤其,小媳妇儿那只软绵绵的小手钻进自己湿漉漉的裤,裆里大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最后的结果是大郎爽的不行,基本忘了自己把小媳妇儿扛过来收拾的目的,虽说仍有些意犹未尽,到底是松快了,抱着小媳妇儿躺在麦草里,望着头上的树叶子,嘿嘿一个劲儿傻乐。
直到碧青用力拧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侧头看向小媳妇儿,见小媳妇儿小脸儿红红的瞪着自己,又馋上来,凑过去刚要亲小嘴,给碧青一巴掌拍开,冲自己努努嘴。
大郎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小媳妇儿是让自己给
她穿衣裳,小媳妇儿今儿穿着半旧的青花袄,里头的肚兜是粉的,绣着喜鹊登枝,脖子上细细的绳子,已经让自己扯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