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气,勉强压住咆哮的欲,火,激动过头,手都没了准,哆嗦半天的才把裤子给小媳妇儿套上,袄儿怎么也套不进去了,只能粗手粗脚的往小媳妇儿身上一裹,抱着小媳妇儿仰躺在麦草上,闭着眼喘大气,半天方道“媳妇儿,咱啥时候圆房,你男人可顶不住了。”
碧青好气又好笑,扒拉开他的胳膊坐了起来“我还不到十五呢,怎么也得十八再说。”
大郎蹭的坐起来,瞪着她“你说真的”
碧青点点头“当然真的。”碧青话音刚落就给大郎一翻身压在下头,咬牙切齿的道“再等三年,你男人就憋死了,你想守寡啊,不行,你要是敢让俺等三年,今儿俺就收拾了你”说着就来扯碧青的裤子,这意思真打算霸王硬上弓。
碧青见这男人急了,忙抓住他的手“我说着玩的,十六,十六成了吧。”
大郎摇摇头“十六也不行,明年,明年就圆房,你应不应都得听我的,我是一家之主,你是我媳妇儿就得听我的。”
十六已经是碧青的极限,再早还不如杀了她呢,按说
十六都有点儿早,可碧青想好了,只要不太早怀孕应该还成,至于避孕,碧青打算到时候再跟蛮牛商量,反正不答应,就别想碰自己,答应了万事好商量。
见蛮牛皱着眉气哼哼的样儿,碧青反倒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伸出去戳了他的脑袋一下“我是说十六圆房,之前又没说不叫你碰我,你着的哪门子急啊。”说着,小手在他胸膛上摸了几把,几乎立刻,蛮牛的气息就粗了起来。
尤其他媳妇儿那只小手越来越往下,大郎就觉那只小手像一条作乱的小蛇,在他身上乱钻,他想拿出去,偏偏又舍不得,直到那只小手握住自己的兄弟,大郎就觉脑袋嗡一下
崔九很纳闷,昨儿晚上睡觉的时候,找不见大郎,崔九就猜这家伙是找他媳妇儿干坏事去了,别看崔九今年才十六,可不是什么好鸟,不说宫里头皇子成年都有专门教导这事儿的嬷嬷,就是京城有名儿的青楼,也逛过无数回了。
崔九最爱去的是城东的含波楼,里头的头牌含波娘子就是自己梳拢的,别看那年自己才十四,梳拢个丫头也不叫什么事儿,如今含波娘子还是自己的相好呢,这方面崔九觉着大郎太惯着他媳妇儿了,到现在还没圆房,年纪小
狗屁,多大算大,依自己看,那丫头都成精了,还是屁股上长着九条尾巴的狐狸精,勾的大郎眼都绿了,可就是不让干正事儿,大郎好歹是个二十多的汉子,倒现在还是个没开荤的雏儿,像话吗,像大郎媳妇儿这种丫头,就是欠收拾,按着扒光了先收拾了再说,不老实接着收拾,收拾到她老实为止,就不信治不服帖。
哥几个在一起没少给大郎出主意,昨晚上大郎那气势,崔九觉着,一定能把他媳妇儿给收拾了,地方崔九都给他找好了,房后头那个麦草垛,隐蔽又暖和,办起事儿来最方便,为此,崔九强撑着重如千斤的眼皮等着大郎,就是想听听大郎怎么收拾他媳妇儿的。
好容易盼着这家伙回来了,谁知道黑着一张脸,问什么都不搭理,往炕上一趟就睡了,把崔九给憋的百爪挠心的,一宿都没睡好,转过天儿。一早起来就追着大郎屁股后头问,这家伙吱吱呜呜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听话音儿不像没成,可成了怎么是这个脸。
崔九纳闷的看向碧青,想从这丫头身上看出点儿什么,不妨正对上碧青的目光,碧青目光闪了闪,从昨儿她就怀疑,蛮牛怎么会扛着自己就奔房后的麦草垛去了,以自己对蛮牛的了解,那家伙根本不会动这些脑子,就算再憋不住,至多也就把自己扯到柴火棚子里,亲亲摸摸,不会
把自己扛到麦草垛里头去。
柴火棚子就在院里,蛮牛胆子再大也不敢太过分,麦草垛就不一样了,夜黑风高,孤男寡妇,又是正儿八经有名份的夫妻,就算蛮牛记着跟自己的约法三章,箭在弦上能忍得住才有鬼,昨儿白天崔九挑了一天猪粪,沤粪的池子离着炭窑可不远。
如果说碧青之前还有些怀疑,看到崔九的贼眉鼠眼之后,心里就彻底谱了,昨儿的事儿肯定跑不了崔九的推波助澜,这家伙别看年纪不大,一肚子坏水,还有心思出坏主意,看来不累,自己得给他找点儿活儿。
碧青提起一把刀子走过去,崔九一惊,差点儿跳起来“你,你拿着刀子做什么”
碧青笑了“你怕什么,你跟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就算有刀子也不会往你身上捅。”说着冲旁边地上的桃树枝子努努嘴“发芽之前得把这些桃枝嫁接在树上,不然今年甭想收桃子。”
崔九撇撇嘴“你这个什么嫁接根本就是瞎折腾,没听说把枝子捆在树上就能结出大蜜桃来的,虽说我来你家就是帮着干活的,可这白忙活还不歇着呢。”
碧青笑的更灿烂了“听你这这话儿,就是不想干嫁接的活儿”崔九点点头“不干,没用干了也是白干。
”
碧青道“那成,不干这活儿就去掏茅厕。”说着,抬手往北边儿指了指“看见没,那边儿就是。”
崔九差点儿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