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能少块肉啊。”黑暗中都能听出蛮牛的不满。
碧青忍不住笑了一声,低声问他“你真想亲我”
大郎忙点头,纳闷小媳妇儿问这个做什么,忽听小媳妇儿说了句“真想亲就得听我的,我让你怎么亲,才能怎么亲,你应不应要是不应,我就喊娘出来,若是应了,我就不出声儿,怎么样”
大郎哪想会有这样的好事儿,只要让自己亲上小媳妇儿的小嘴,怎么着都成,忙点头如捣蒜“成,我听媳妇儿的,你让我怎么亲就怎么亲。”说着还小心的问了一句“媳妇儿你不是哄我的吧。”
碧青白了他一眼“不信拉倒,你放开我,我回去睡觉。”说着就推大郎,大郎哪肯放她走,忙一叠声道“信,信,怎么不信,媳妇儿说怎么亲就怎么亲,我听媳妇儿的。”口气急慌慌,生怕碧青走了。
碧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低
声道“刚你不说听媳妇儿话没出息吗,这会儿可不是我逼着你听我的吧。”
大郎伸手抓住碧青的手,啪叽亲了一口“不是媳妇儿逼我的,是我自己想听媳妇儿的,媳妇儿你就别馋你男人了,快说怎么亲”
碧青呵呵笑了两声“你先松开我。”大郎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碧青站起来,一转身,把大郎推到麦草垛上,凑近他小声道“把眼睛闭上。”
大郎就觉着自己胸膛里那颗心,扑腾扑腾跳的别提多快了,仿佛只要自己一张嘴,就能从嘴里跳出来一般,但还是闭上了眼。
今晚的月亮大,月光从外头照进来,碧青能清楚看见大郎紧紧闭着的眼,可那气息仍然粗重非常,而且有越来越粗重的趋势。
这对碧青也是个考验,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次主动亲一个男的,真有点儿不适应,可如果自己不主动,由着蛮牛折腾,自己这张嘴明天就没法儿见人了,这么大的男人,还让自己教接吻,实在不知道该说
什么好。
碧青努力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轻轻靠近大郎,直到嘴唇贴在那张大嘴上,大郎的反应是立刻张开嘴要啃,碧青立刻缩回来一些,警告他“不许动。”
大郎忙闭上嘴,碧青这才又亲上去,在蛮牛的唇上,停了一会儿,犹豫是不是继续下去,再继续可就成舌吻了,蛮牛的自制力基本是负数,如果勾起这厮的邪火,自己可危险了。
想到此,忙缩了回来,低声道“以后就这么亲我,记住了。”见大郎点头,碧青扔下句“不早了,快睡吧。”一溜烟跑了。
大郎摸着自己的嘴唇呵呵傻笑,虽说有些意味未尽,可那软软香香停留在嘴上的感觉,真他娘的爽透了。而且,刚才小媳妇儿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大郎能清楚感觉到她胸前两个小小的鼓包,大郎还记得三个月前,自己摸的时候还是平的,现在就鼓起来了,这么下去,等自己麦收回来,说不准又会大些。
想着小媳妇儿一天比一天鼓起来的胸,大郎就忍
不住热血沸腾,恨不能一晃眼儿,小媳妇儿就长成才好。
碧青在外间屋洗了把脸,就着油灯的亮儿,在水里照了照,还好,除了脸有些诡异的红,其他还算正常,拿手巾抹干了水,才进屋。
何氏见她好端端的,才算放了心,秀娘瞧着碧青笑,把碧青笑的心里毛毛,把炕桌挪下来道“灯下做活儿伤眼,早些睡吧,明儿再做也一样。”说着爬上炕铺褥子。
秀娘趁着何氏去茅房的功夫,小声道“嫂子,我倒不知咱们院里还有蜜蜂”
碧青一愣“胡说,这才开春,哪来的什么蜜蜂”
秀娘笑道“没蜜蜂,嫂子的嘴是什么东西蛰的”
碧青还没说话呢,忽听西屋里二郎的声音传来“大哥,你的嘴怎么了”
“唔那个,蜜蜂蛰的。”噗嗤秀娘再也忍不
住笑出声来,凑到碧青耳边儿道“原来今儿有两只蜜蜂,。”饶是碧青也不禁老脸一红,打了她一下子“就你明白,回头让大蜜蜂蛰死你,睡吧,看吵醒了狗子。”等何氏回来吹灯睡下不提。
转过天,又翻了半天地,施了一遍肥,平上,就该栽树了,道边儿就有不少杨树,王兴儿跟小五今儿要把坑里的泥挖出来,倒进坑边儿的肥池子里沤着,省的追肥的时候没有使唤的,碧青叫二郎领着大郎跟何进去砍杨树枝儿。
何进道“不就砍点儿杨树枝子吗,二郎不用去了,我跟你哥俩个人,一会儿就能砍几捆回来。”
二郎道“不成的,你们不知道要砍哪颗树”
何进不在乎的道“哪棵树不一样,反正是杨树枝子就行呗。”
谁知二郎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要砍嫂子做了记号的。”说着提着斧子先头带路去了。
何进见大郎一副听媳妇儿话的老实样,也只能咕
哝一句,跟着去了,到了地儿,一边儿砍杨树枝一边儿道“这不都一样,有啥区差别啊,难道这颗杨树种出来能结果子不成。”
二郎道“何大哥您看这颗我嫂子做了记号的杨树,长得比旁边儿的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