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会错了意,以为同伴是想和她抢,脸上表情一变便伸手狠狠将同伴退倒,指着满脸错愕的同伴叫骂,“我告诉你我看见的就是我的你别想给我抢”
“我跟你抢什么啊。”同伴很委屈,吃痛的捂着跌疼的手肘,眼泪在眼睛里转了转,勉强忍住才没掉下来。
“没有就好。”少女见同伴那个样子,气稍消,又哼了一声后这才又伸手,准备将白兰舟手上的镯子硬抢下来。
但刚碰到便被人一巴掌打到手背上,将她的手拍开。
少女和同伴一愣,看着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的白兰舟勉力支起身子坐起,并且迅速退到角落,一面微微喘息,一面警惕的看着少女。
“倒霉,居然醒了。”少女眼神闪烁,虽然脸上还带着贪婪,平时小偷小摸也没少做过,但还没当着本人的面明目张胆的抢过东西,所以不甘的朝白兰舟手上又看了一眼后,这才往角落走去。
就怕慢了白兰舟就会叫自己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还给她。
见少女回到之前的位置后,同伴才从地上撑坐而起,看向白兰舟,脸上有窘迫,也有些许关切,“你没事吧那个这个衣服你穿上吧”
白兰舟随着她指的方向,看见从少女身上脱下来扔在那儿的衣服,见领口和袖口处的污渍都黑得发亮了,怎么可能穿。
所以只抱膝坐在那儿,依旧警惕的看着周围一动不动。
可要是细细观察,便可以发现她正浑身微微发抖,泪水也一直无声无息的从眼眶滑落,只是强压抑着不哭出声而已。
哎估计又是个得罪了人,被偷偷抓来的小姐吧。
同伴见白兰舟不说话,又这副模样便叹口气后爬起身,回到少女身边。
其实她也挺眼馋那身料子的。
少女见回到自己身边的同伴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身上的料子,又“哼”了一声扬起下巴将手伸到她面前,骄傲的说,“摸吧。轻点儿,别摸坏了。”
“哎”同伴傻乎乎的笑着,手在裤子上擦了又擦,这才小心翼翼的摸上衣料。
忍不住低声赞叹,“哎,还有香味儿呢。”
少女听了又得意的“哼”了一声,那做派看上去一点儿不像是抢了别人的东西,好像原本这就是属于她的一样。
阴暗近乎无光的仓库内,明明困了二、三十个年轻姑娘,却似乎有不少人已经自动将自己当成“货物”,所以连做人的起码道德也跟着消失了一样。
如果白兰舟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迷迷糊糊听到梁哥和那个“二哥”的交谈,也许她还会吵闹着“抓错人了,快放了她她是白家三小姐”这样的话。
可就是因为知道根本不是抓错,就是冲着她来的后,反而让白兰舟害怕到不敢大声。
她很怕自己的吵闹会被丢进海里喂鲨鱼。
只希望只希望爸妈能早点发现她不见,赶紧来救自己。
她现在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妈妈
白兰舟抱住自己膝盖,将自己蜷缩得更小一点,更小一点。暗自低泣。
却不知她现在的举动一直被少女盯着,心中想着等她睡着后,就偷偷将白兰舟手上的镯子给偷过来。
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大用处呢。
少女盯着白兰舟,像野狗盯着兔子。只等她打瞌睡分神的时候就冲上去。
“找不着找不着是什么意思”苏姨娘听了白府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白老爷,情绪激动得又想坐起身,还未动又被白老爷安抚回去。
一口一个“心肝宝贝”的哄,“你不要着急,这不是都在找嘛,别担心别担心。”
在白老爷心里,一个庶出的女儿比不上苏姨娘现在肚子里这个,极有可能是男孩儿的白府新丁,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又怎么可能全然不急,只是情绪实在没有苏姨娘这么激动就是了。
白大夫人见丈夫这个做派,常年拿着一串佛珠的手微就多用了一分力。但随即便放松下来,和颜悦色的加入劝解的行列,“是呀苏姨娘,静等消息吧,不仅仅是警察局的人,就连王家的人都动了,不会找不到的。哦老爷”
白贺兰和白兰声两个小的已经被她劝了回去,就算站在这儿也不过是占地方而已,并帮不了什么忙。
倒是王家那边让她心中暗松了口气,因为前一天晚上王天阙便接到电话去外地办事了,不然现在指不定该多么尴尬。
一想到这里白大夫人心里便暗哼了一声,手上佛珠慢慢转动,心中却并无佛,而满是私欲和猜忌的想着其他。
多亏她这几年都有人派人暗中盯着白兰舟,不然还真发现不了这小狐狸精对王天阙的心思。
偏偏王天阙对白兰舟的态度也很模凌两可,这就让她这个当妈的,不得不为自己的女儿多看着一点。
所以啊一切都是天意。
白大夫人嘴边又一抹非常隐晦的笑意,低眉垂眼看似慈悲,但耳边苏姨娘的着急张皇却让她心里无比快意。
“对对对。”白老爷连连应声,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