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大概沮丧得耳朵都垂下来了。
他很想到处碰碰她。
手指从耳边落下,停在腮边,他捏住她的脸“没有觉得你做得不妥,但是不用这样。”
卧室内灯光温柔,他的眼珠琉璃一般,眼底荡漾着浅色的光。
鹿溪不懂“你是不是嫌麻烦不麻烦的,我可以保护你我是鹿总”
她煞有介事地握住他的手“只是一个明星而已,我在自己的平台上封杀他,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不要怕。”
还挺像回事儿。
以前也没人说过要保护他。
薄光年心头一软。
他就着她伸来的手,顺势握住她“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不用烦心。”
鹿溪脑子里“叮”一声轻响。
再一次达成“牵手”成就。
好快乐。
但这快乐只维持了一秒,她又有了新想法“我们可以跟微博的人也沟通一下的,我点进去看过了,骂你的人里有好多三无小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用户。”
她依稀记得,杭州的圆桌会议上,微博一位技术高管主动向她打过招呼,两个人还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人不就是要用在刀刃上。
何况封几个号,不是难事吧。
她越想越远,薄光年的情绪从始至终都很平静,仍然摇头“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他提出“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我打赌,这件事最迟到明晚黄昏,就会完全结束。”
鹿溪狐疑地看着他“如果我不帮忙,你会有这么快吗”
两个人在卧室里,面对面,牵着手,他又刚洗完澡,腰带还没系紧,胸前精瘦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再说这种话,就有一种奇特的,天然暧昧。
薄光年微顿,撩起眼皮“我什么速度,你心里没数”
鹿溪“”
她默默地,偷偷地,合拢腿。
室内静默半秒。
鹿溪将目光从他胸口的肌肉上移开,指出“你怎么还不擦头发。”
薄光年从旁拿了条毛巾,擦两下,朝她伸手“擦不到后脑勺。”
鹿溪“不至于吧,你手有这么短”
她说着蜷起腿,跪坐在沙发上,小动物似的蹭到他身后,将他手中的毛巾拿过来“给我。”
薄光年自然而然地放下手,下一秒,就被鹿溪的气息包围。
她这条裙子在柜子里放久了,染上香水的味道,花香后调混着果香,有点像青梅的感觉。
青涩,但触感又透着甜软,十分奇妙。
且这青梅还很勤快,一刻不停地在他脑袋上擦啊擦,动作很是熟练。
薄光年“你似乎驾轻就熟。”
鹿溪没有多想“那当然呀,我看大家都是这么洗狗的。”
薄光年“”
鹿溪小小地“呀”了一声“没有说你是狗的意思。”
薄光年唇角微动“嗯,我知道。”
反正今晚,夜还长呢。
有什么,是他来不及讨回来的呢
同一时间,简竹真和黎湘也看到了热搜。
两个人在海边,难得没有跟拍尾随,从综艺聊到工作和恋爱,突然接到景宴的电话。
景宴问“热搜跟你们有关系吗”
简竹真不懂“什么”
景宴陷入沉思“那看来也不是你们买的你打开热搜看看。”
简竹真跟黎湘在沙滩驻足,浏览热搜。
指鹿为光接吻已经被压下去了。
现在在逐渐爬升的,是薄光年退役。
话题内乱七八糟全是小号和新号,大多数在指责他,说他是因为殴打对手才被禁赛,但也没有实锤,只有一段模糊不清的视频,根本看不出是谁。
简竹真看到评论区有很多真粉丝在跟这些新号batte吵架,感到困惑“为什么忽然有人这样大规模地集中地骂薄光年黑料也没实锤,这是哪家下水军了”
黎湘“不知道,不是景宴吗”
简竹真摇头“他之前确实说过,想找找薄光年的黑料但是他搜集黑料到现在,也没搜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所以一直按兵没动,在观察。”
互联网时代,要进行信息碾压,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薄光年的信息权限比景宴要高很多个层级,景宴根本打不过他。
海边夜风迎面吹拂,黎湘沉默一下,心中浮现一个猜测。
她指出“你也觉得,是有人下了水军”
“那不然呢”简竹真觉得离谱,“这事儿就几个大营销号在疯狂发,可他们手上一没有实锤,二没有流量基础;就靠这些僵尸粉,怎么可能把一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