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为光参加总裁会议时,预知在海上;箴言c亲亲我我离组时,预知在海上;两对c打算返程回组时,预知还在海上。恭喜本综艺唯二两个老实人解锁漫长的海滩度假成就
阮知知有点不太好意思,将椰子又往下压了压,把听见了自己名字就妄图出镜的时域推开。
她耳根泛红,伸出另一只手,露出裹成木乃伊的手掌“我的手受伤了。”
这一期的任务有很多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体力活儿,她昨天做木工时没控制好力道,剪刀从手背上滑过去,当场见了血。
皮肉伤,伤口并不算深,时域用房间里的急救药箱帮她包扎好,上了药。
她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这期综艺录制马上也要结束,她在海边玩够了,短期内能不能再下海、能不能再见水都没关系。
鹿溪忧心忡忡“严重吗没有感染吧会不会留下疤痕啊”
阮知知被逗笑“皮肉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不用这么担心的。”
节目直播的缘故,昨天阮知知手伤还在热搜上飘了小半宿。
粉丝们再三确认综艺是安全的,阮知知的伤不严重,这是一个小意外,才骂骂咧咧地散去
然而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时域拉着阮知知絮叨了半宿。
她实在是听碎碎念够了,这双手哪有那么金贵。
鹿溪显然跟时域一样,也仍然不放心“可你的手还要弹钢琴啊。”
阮知知笑道“不影响的啦,何况我现在演话剧比较多呀。”
不弹也没关系的。
十二三岁的时候,她弹错了音,苏怀会坐在旁边拿小竹板打她手背,一点儿都不留情面;二十三四岁的时候,他不在意,她也不在意了。
结束这段对话,两个人相约今晚见。
鹿溪挽着薄光年的手往回走,天气炎热,山庄内花木扶疏,一路走来光影摇曳步步是景,她突然想到“不知道知知小时候学钢琴,会不会被老师打。我听说有些老师很严格,可小朋友的手掌小,就是跨不了八个键呀。”
薄光年思索了一会儿,坦诚“不知道。”
苏怀这人一年一个样儿,十年前他还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什么行事作风。
他认识这家伙的时候,这家伙就已经是现在这副不正经的样子了。
“我没有学过乐器。”鹿溪伸出手,张开五指,看着自己葱白的手指,回忆,“小时候我爸妈工作巨忙,没时间陪我,也给我找过很多乐器老师,但最后都落荒而逃。”
薄光年撩起眼皮“怎么,你打老师”
鹿溪“没有呀,他们觉得我太难教了。”
不能打不能骂,多说一句就掉眼泪,偏偏又实在是长得太可爱了,也不淘气,就坐在那儿扁着嘴泛泪花,让人束手无策。
薄光年平静指出“你是真的娇气。”
没吃过苦,也吃不了苦。
“那倒也没有吧。”鹿溪想了想,反驳他,“我还帮你赶走过骂你的同学。”
薄光年“谁”
鹿溪“就,那时候嘲笑你中文说得不好的那个人。”
薄光年微眯着眼,回忆了一下。
初中时嘲笑他说不好中文的人很多,嘴上嘀咕得最频繁的是一个男生,被薄光年小小地羞辱过之后也没有完全死心,鹿溪看不下去,最后一遍警告他“不要再来烦薄光年了实在没事做,去找个牢来坐一坐吧”
之后很神奇,这男生再也没来打扰过他俩。
鹿溪一直觉得是自己的功劳“你想起来了快夸夸我。”
薄光年牵着她的手回到房间门口,平静道“夸你。”
刷开门卡,鹿溪不满意“你夸得也太小声了,忘记那个前缀了吗要叫美丽的鹿鹿子小姐。”
薄光年唇角微动,唇畔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美丽的鹿鹿子小姐。”
“嗯。”鹿溪等了半天,没等到“谢谢”,她仰头问,“后半句呢”
薄光年抿唇不语,跟她一起进屋。
她转过身,踏进客厅的刹那,瞬间怔住。
在原地短暂地呆了一下,鹿溪立刻甩开薄光年,小跑上前“哇,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沙发上茶几上放满各种造型的动物抱枕,每一个都毛茸茸,每一个都写着两个人的名字。空气里好像都流动着毛团柔软的气息。
卧槽薄总大手笔我其实是在看一支春山酒店的广告吧,对吧
你看的是一对有钱夫妻的婚后人间纪实
我查了下春山酒店官网,这玩偶299刀一个,不用谢姐妹们,反正我也买不起裂开
欢迎来到指鹿为光哦不,豪门生活直播间
薄光年看她兴奋地捏捏这个捏捏那个,轻应了一声“嗯。”
鹿溪是单线生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