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粗略估算出薛府上的流言传播情况了。
薛螭腹诽就连薛蟠这样的人,对这些应该讳莫如深的东西,也能有点印象。看来薛家的内宅管理,有点糟糕啊。
幸好比上是不足,但对比贾家来说,还是有余了。
说到这早没了的姐姐的话题,薛蟠也有一些地方很好奇。只见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
“阿弟,她姐姐以前一直在你身边的话,你、你不怕吗”
薛蟠一想到,在弟弟身边,过去一直有,虽然他看不见,但后背还是有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凉意。
薛螭眼睛眨巴了一下,满脸懵懂与茫然。“怕什么呀”
薛蟠不知道要怎么描述,便有点结巴地说“就、就是,就是那种东西不会很很很”
“很什么你是想说,鬼会害人所以很可怕吗”
薛蟠猛点头。
“可是,那不是别的鬼啊,那是我们的姐姐啊,”薛螭理所当然地道,“我们的姐姐,又怎么会伤害我们呢”
“”薛蟠一怔。对、对哦阿弟说得太有道理,他完全无法反驳
望着薛蟠动摇不已的神色,薛螭觉得,必须捉住这个时机,做一次“机会教育”。
他说
“哥,我觉得哪,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人比鬼,要可怕多了。”
可刘氏与何氏哪会听信各自在心里暗道贾琏真是个可怜又嘴硬的孩子。刘氏还拿手帕摸着眼角,悲戚地对贾琏说“生母早逝的孩子,有哪个是不苦的舅母自不是说你继母苛待你,可终归不是亲生的,总有不周到细致的地方可叹我远在金陵,往日不能照看你”
说着,刘何两位又流起泪来。
贾琏见状忙去哄,又插科打诨说些平日生活上的趣事,总算令两位长辈笑逐颜开。
对此贾琏暗松一口气。
知道舅家如此关心自己,贾琏内心很是触动;他想到自个不过是最近才知道去打听舅家的情况,甚至南下金陵来张家、打听生母嫡兄之事,亦是抱着些小心思的这么想着,心下就更觉得羞愧。
特别是见着舅母表嫂提起他的生母的事便这般伤心。贾琏想,打听什么的还是莫要再提了。
可贾琏刚决定不问了,这边的刘氏就心细地发现前者的情绪有异,反倒是再三追问是何事。
最终贾琏憋不住,方开了口。
“琏儿你想知道,你母亲兄长是怎么去的”刘氏神色有异地反问道。
却说贾琏此前是有联想过,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舅家的人将会作何反应或许会痛苦悲伤,又或许是惊怒不已由于那会儿偷听的婆子碎嘴,曾说过张家当年有上门吵闹但最终未果,因而贾琏觉得应是愤怒居多。
偏偏当贾琏真问出口了,他的舅母与表嫂的反应却完全脱出了他的想象只见两位长辈一脸惊奇又疑惑,仿佛不理解他缘何会问这种事
此时表嫂何氏略有迟疑地问道“琏儿,你莫不是听到什么乌七八糟的传言了”
又是这句贾琏心说。表嫂这话居然与当初扬州的敏姑姑问得相差无几
然而当时敏姑姑推说不清楚内情,这会儿他的舅母表嫂总不会如此搪塞了吧
这般想着,贾琏矢口否认,只说想知道而已。
两位长辈依然完全不理会贾琏的话。刘氏甚至很肯定地说“不,琏儿你定是听到什么了不会是什么你爹宠妾灭妻气死你娘的胡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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