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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gl 养春 9547 字 2024-01-24

“没有吗”夏修音轻声问,女孩的呼吸近在咫尺。

她笑了笑,“我尝给阿瑜看一看。”

起初只是微不可察的碰触,旋即舌尖舔上齿牙,小小地勾着。密密麻麻的酥痒,火花似的由黏膜向更深处传递,丝丝甘美渗出,燎得气息灼热。

快烧起来。

“阿瑜,尝到了吗”夏修音压着声音。

女孩阖着眼,睫毛颤动,她不做声,偏偏由锁骨起红了一小片。

岑澳被夏修音的这个吻吓了一跳,慌忙去遮果果的眼睛。

呸呸呸,世风日下。

可她的动作慢了些。

小朋友伸出爪爪努力扒着妈妈的手,眼睛要瞧着姨婆。

“亲亲亲”

“果果要亲”

果果嘟起小嘴巴,身子想往夏瑜的方向倾。

“姨婆碰了,果果也要”

小朋友嘴唇撅着,发出“啵啵啵”的声音。

妈妈说不可以乱碰姨婆,姨婆会难过。

可是现在,姨婆被亲亲,脸都红红的,一看就很高兴

她也要亲亲。

“羞羞脸。”岑澳哄果果,“姨婆她们羞羞脸,果果不要做这种事情。”

小朋友才不相信,“哼,你亲妈妈,也亲了好久不羞羞脸。”

岑澳又去遮果果的嘴巴,不知道她还会说些什么出来。

“妈妈亲你好了吧。”岑澳吧唧吧唧亲了白白的小脸蛋好几口。

果果扭着身体,嫌弃道,“我要姨婆要姨婆”

鸡飞狗跳了好一会,最后以两位姨婆一人给了果果一个吻作结。

小朋友被亲得脸颊红扑扑的,晕乎乎地歪倒在妈妈怀里。

蒋宜章抱着果果,手被岑澳放在掌心。

她们眼前,夏瑜与夏修音拿着捧花,十指相扣,一步步走向上座的夏松德和夏满夫妻。

潮绣的凤褂裙,镶了金银线,细细地绣出浓艳的纹理。裙摆轻曳,真丝衣料两相交叠,随着步子亲昵蹭动,耳鬓厮磨。

两人梳着一般发髻,金饰随步摇,细长的耳饰偶尔贴合在白皙的颈。

色调是亮的、暖的,掺了点到为止的艳。

“姐姐。”夏瑜小声唤了句,旋即指腹便传来轻蹭,似是安抚。

她便弯了眼睛,眼睫也垂了垂。

胸腔里的搏动,安静而动荡。

果果窝在蒋宜章腿部,将岑澳的手拉过来,盖在小肚子上,捏她的指甲。

妈妈说现在不可以吃蛋糕那个雕了折扇和花朵的奶油点心,果果记恨着呢。

岑澳的视野里映着相携的两人。

印象中,她们总是要这般黏在一起,哪怕不说话,哪怕只是余光能够瞥到,便好像能安心下来。

从多久开始的十年二十年

岑澳记不清。

岑澳参加过许多婚礼,始终会为那一瞬间的尘埃落定感到喜悦以及失重的眩晕,融入涕泪尽下的情景喜剧。

可夏修音与夏瑜的这场不一样。

出乎意料的平和。

安宁。

你的心情是平静的,如同泡在和软的水,温暖,发着胀。

因为,太过理所应当。

这场婚礼,似乎与她们之前的每一次亲吻,每一个拥抱,并无许多不同。

夏修音与夏瑜之间,不会因为这场婚礼而变得更加亲密,也不会旁生出更多的羁绊。

她们已经足够契合。

可以融进彼此的骨髓。

而婚礼,并不足以给予证明。

那些别的爱侣会为之潸然泪下的情绪,在她们心中,只是最为平凡而自然的一个拼块。

她们的世界更加丰实充盈。

岑澳恍然间,仿佛已经无数次亲见她们一步步迈上台阶,眼角眉梢点着明媚的笑意。

她们人生的每一个阶段,似乎都走向别人艳羡的幸福。

坚定而温柔地伸手去触碰,握紧,任其在掌心落根,挤出细直翠绿的枝叶,怯生生地绽着花苞。

岑澳为这样纯粹而绝对的爱意发了冷汗,随之而生的又是庆幸。

庆幸,她们存在于她的生命。

让她可以在漫长的时间里,确认这样的爱鲜活着。

许是发觉她神色异样,蒋宜章将她的手攥得紧了些。

“外公,喝茶。”夏瑜端了杯盏,细白的指抵在脆薄青瓷,指节透着粉。

夏松德伸手接过。

“好。”他笑。

甜润醇厚的茶香,被热气腾得浓郁,在喉口绵绵回甘。

夏松德的余光里,夏修音的视线始终留了些在女孩身上。

他的两个小外孙女,最终以这样的形式长久地相伴下去。

“叔叔。”

不多时,夏满手中也握了精美的茶杯。

女孩的到来,是命运的馈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