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兰来到大草原,忍不住在草原上跳动。她在雍亲王府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这么突然地跳来跳去,那娇弱的身躯还真是难以适应,到了晚上,就一身酸痛了。
年媚兰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不已,不过,四阿哥跟康熙用过晚膳后,约年媚兰在大草原上散步,年媚兰还是同意了,支撑着跟四阿哥一起去散步。
月光下散步很有一种浪漫的气息,四阿哥身高腿长,走路步子迈得大。
年媚兰生得柔弱,四阿哥踏一步,她要踏两步才行。
“哎,今日累到极限,现在跟不上爷的脚步!”年媚兰喘着粗气说。
四阿哥于是拉起年媚兰的手,一起走。
不过,年媚兰因为白日太过劳累,虽然手被四阿哥拉着,有点被四阿哥连拉带拽拖着往前走的感觉。
十三阿哥躺在草地上,见到四阿哥和年媚兰这样过来,忍不住跳起来,出现在二人面前。
“十三弟,你这是做什么,忽然从地缝里蹦出来一样!”四阿哥笑道。
“四哥,十三弟我原本躺在这里,是你们这奇怪的举动,惊扰十三弟我的黄粱美梦,因此才醒过来!”十三阿哥故意装成极委委屈的样子。
年媚兰忍不住笑了,她想着自己跟四阿哥刚才那样,真的让人觉得很突兀。
“媚兰,看你的样子,一定累了,咱们回去!”四阿哥跟十三阿哥说笑一番后,对年媚兰说。
“是!”年媚兰老老实实地答应。
“哎,年侧福晋,爷觉得你现在对四哥,越来越温柔了!”十三阿哥拿年媚兰调侃。
“是这样吗?”年媚兰故意反问。
“肯定、绝对是!年侧福晋,你不会是手中缺少银子,故意装温柔跟四哥手中弄银两吧?”
年媚兰听了十三阿哥的话,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微笑着。
四阿哥在暗中,是送了不少银两给年媚兰,她可以说是雍亲王府的大富婆了。然后,四阿哥还答应,在不久后,将她的陪嫁银子还给她。到时候,她可是雍亲王府最有钱的富婆了,也嫡福晋那拉氏,都没有她有钱。
回到他们住的帐篷,年媚兰跳上铺,躺下,然后对四阿哥说:“爷,妾身先躺下了!”
四阿哥怜爱地望着年媚兰,微笑道:“来到大草原,才走那么一点儿路,就累成这样,果真是娇生惯养的女人呀!”
十四阿哥用过晚膳了,望着自己的嫡福晋,心想带着这个威严的女人,还能有什么浪漫可言?算了,早些睡了!“
十四福晋见十四阿哥若有所思,不敢问他,只在一旁,看他。
八阿哥在草原上散步,也见四阿哥和年媚兰一起散步。他虽然在以前跟年媚兰是联盟关系,但说到男女之情,却是没有。他想四阿哥在之前,对年媚兰根本不宠,现在,忽然宠爱得这么厉害,是不是看在年媚兰哥哥的份上,才装模作样?
八阿哥回到他跟八福晋住的帐篷,坐了下来。
八福晋见八阿哥回来,忙叫奴婢上茶。
八阿哥沉默不作声,看似心情不太好。
八福晋理解八阿哥,知道他争皇储的位置,现在却落下风,心情能好吗?于是见奴婢上茶慢些,斥责道:“上个茶都这么磨磨蹭蹭的,真是个没用的奴才,快些端过来!”
那些奴婢被骂,不敢再耽误,赶快端了进去。
奴婢将茶水赶紧端上,顺便上了两样茶点。
八阿哥听八福晋骂这个奴才,对八福晋说:“算了,爷的口不渴,慢些上没关系!”
八福晋见八阿哥说话时,顺便望了一眼那端茶上来的奴婢,因为她头上插了一朵漂亮的野花。
八福晋一下子就吃醋了,丈夫望一眼奴婢,她都容忍不得,是因为太爱八阿哥了。
八阿哥正喝着茶,有太监进来禀报,说皇上有请八爷。
八阿哥听到皇阿玛传,于是赶紧放下茶,去皇阿玛住的帐篷。
八阿哥出帐篷后,八福晋立即板着脸,骂刚才上茶那奴婢,说她狐媚主子,头上插什么野花。
那奴婢吓得跪在地上,说是另外一个奴婢帮她插在头上的,不是存心插上。
“你还敢强词夺理?”
八福晋骂后,抄起茶碗,将八阿哥喝剩下的热茶,哗地一声就全泼到了地上。
那奴婢吓得脸都白了,然后听到“咣当”一声,那茶碗被八福晋摔到了地上。
八福晋的贴身奴婢赶紧过来劝,叫那被骂的奴婢退下。
八福晋还不解气,吩咐:“从今往后,爷的身边,不许那奴婢再近半步!”
八阿哥回来后,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因为又已经是深夜了,整整累了一天的他,胡乱地倒在铺上,迷迷糊糊一下就睡着了。
其他帐篷的人,没睡的人,在议论年媚兰。因为年媚兰以侧室的身份,能跟着四阿哥来到这大草原,不受宠,会这样吗?
“那年侧福晋很得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