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格格跟年媚兰是情敌,相安无事时,放下血淋淋的杀戮,一起跳广场舞、嗑瓜子、谈论漂亮衣物。
“无聊呀无聊!”宋格格就这么跟年媚兰和平相处了几日,就觉得闷得慌。
“是很无聊呀!”年媚兰也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爷这几日为公事,忙得不可开交,不踏进后院女人屋里半步,也不召谁到书房去侍寝!”宋格格说。
“懒得理会爷的事,本宝宝开心就行!”年媚兰淡淡地说。
宋格格听年媚兰这样说,于是问:“喂,我说年侧福晋,你好像很不在乎爷一样的!”
年媚兰听到宋格格这样问,怕她到四阿哥面前打小报告,于是笑道:“我可没说不在乎爷!爷是咱们的天,我是不想引起他分心。喂,我说宋格格,你以前,是利用你那大胸靠男人上位及获利的,难道还起烦着爷,想得到你想得到的?”
宋格格是想当得宠,但这种事,说出口,就引起大麻烦,她也不承认自己想法。
宋格格一直得宠,年媚兰来了,四阿哥还时不时到她屋里过夜。
年媚兰一算,一月来,四阿哥到宋格格屋里过夜,比自己多一晚。
“气死宝宝了!”年媚兰因为这事,在四阿哥面前,跟他呕气。
四阿呆可是真心喜欢年媚兰,但怕她知道自己的事后,得意之下,不上门揭瓦呀?因此,拉平后院女人的利益,不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是怎样。
年媚兰因为不知四阿哥对她的心,恼恨四阿哥见一个爱一个,因此吃醋多多,一想起四阿哥,就来气。
年媚兰闲下来,想起四阿哥几日不见来她屋里过夜了,于是朝门处望去,希望能见到四阿哥的身影。
宋格格进入,向年媚兰行了一个礼,顺便打量了一下她。
宋格格见年媚兰这么郁闷的样子,问:“年侧福晋,听说您跟爷闹别扭了,不是为了妾身吧?”
年媚兰当然不肯明说是因为自己对宋格格吃醋,引起对四阿哥的不满,俩人才闹别扭的。于是说:“你想知道的话,不如去问爷好了。你不是爷的特宠吗?特宠问什么,爷都不会生气的!”
宋格格可没有傻到到四阿哥那里了解他跟年媚兰闹别扭之事,于是笑了笑。
“哎,这段日子,真的很无聊,都不知怎么打发时光了!”年媚兰于是抓几粒瓜子,又嗑起来。然后,她示意宋格格坐下,也嗑几粒。
宋格格心想闲着也是闲着,眼珠转了几转,于是对年媚兰说:“年侧福晋,咱们这样坐着也是坐,不如有空唱个歌嗨几声可好?”
“好呀!”年媚兰正闲得慌,于是答应。
四阿哥知道年媚兰跟宋格格比赛唱歌,虽然不出面参与评比,但饶有兴趣,叫张保到了唱歌比赛的日子,告诉他一声,他也去观看。
宋格格唱昆曲,唱了一首拿手的昆曲,还不错。
年媚兰心想这大清的人,一定没有听过破嗓唱歌,于是她严肃地唱起《红高梁》,当然,她改了歌词,变成了将士从沙场得胜归来,喝酒庆祝的情景。
好酒!好酒!好酒!
喝上一杯葡萄酒,
豪气直冲上九天,
喝上一杯葡萄酒,
一人单刀闯敌营。
喝上一杯葡萄酒,
每次出征都获胜。
好酒!好酒!好酒!
喝上一杯葡萄酒,
将士大胆往前冲,
往前冲莫回头,
杀得乱人乱阵脚,
得胜归来端起酒,
放开肚子尽情喝,
尽情喝……
年媚兰虽然噪子是鸭公嗓,但因为选曲对路,跟曲调很般配。
年媚兰唱完毕,全场鸦雀无声,并没有如宋格格这队演唱完毕的欢呼声。
四阿哥站在一旁,却点了点头,然后意味深长望了一眼年媚兰。
四阿哥在心中,忍不住想笑。因为刚才的表演,他觉得太震憾了,唱出了将士的心声,虽然他喜欢宋格格唱的昆曲,但他依旧会欣赏唱出将士心声的年媚兰。
四阿哥喜欢年媚兰唱的歌,到她屋里。
四阿哥跟年媚兰呕气,叫他到宋格格屋里去,她没心情侍候。
四阿哥怀疑年媚兰喜欢八阿哥,气鼓鼓地走了,还对张保发脾气。
专门侍候四阿哥的太监张保夹在四阿哥和年媚兰二人中间,受了委屈。他想如果四阿哥跟年媚兰重归于好,那么书房就充满笑声,不像现在那样,冷冷清清。现在四阿哥到别的侧室那里过夜,也阴沉着脸,一点笑容都没有,让他很难受。
张保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万一四阿哥心情不好,赶自己离开都有可能。
张保整日跟在四阿哥身边,对四阿哥跟年媚兰关系紧张内幕,多少有些了解。于是他来到四阿哥面前,送上香茶后,对四阿哥说:“四爷,您批阅公文很久了,歇一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