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知道年媚兰画他,心中暗喜。乐滋滋地去看年媚兰画他的画像。
雍亲王府那些女人,知道年媚兰画了四阿哥的画像,四阿哥要去看,于是,心中酸水涌出,一起涌到年媚兰的住处。
年媚兰忽然见一大群人到来,有些吃惊,不知他们来,为何事。后来,问清后,才知道他们来,是来看自己画四阿哥的画像。
“胡乱画的,你们这样来看,好像我是画家一样,真不好意思!”年媚兰吃吃地笑。
四阿哥很期待看年媚兰画自己的画像,但不做声,任由那些女人逼年媚兰拿出她画的画像。
“好吧!”年媚兰答应了。
年媚兰先叫瑶红和桂芬拿瓜子出来,给众美女。众女坐在一起嗑瓜子,然后闲聊,等着年媚兰拿画像出来。
年媚兰终于拿她画的画像出来,然后平铺在桌上,让众人看。
众女见年媚兰拿她四阿哥的画像出来,不再嗑瓜子,围过来看。
众人看了年媚兰画四阿哥的画像,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是爷?”
“是呀,不像吗?”年媚兰认真地说。
“胡子那么多?”李内里福晋说。
“脸太长了!”宋格格说。
“笑容太满了!”嫡福晋那拉氏说。
“手比脚长!”钱格格说。
“耳朵太长了!”耿格格说。
四阿哥看着年媚兰将自己画成钟馗的样子,先是惊愕,然后也不禁笑了起来。他想,年媚兰毕竟不是画家,将自己画成那样,也是极用心地画了。画得再难看,也不跟她计较了。
于是四阿哥离开,众女围坐在一起,嗑起瓜子来。
众女坐在一起,对讽又开始了。
宋格格在年媚兰坐下后,打量了一下她衣饰,暗讽说有唐朝的特色,不伦不类。
年媚兰打量了宋格格那高高的花盆底后,说她模仿宋代的裹脚风。
宋格格说:“大清的头饰,是简单一些。不过年侧福晋喜欢唐代的花哨,衣饰有唐风的韵味!”
年媚兰笑道:“宋格格,我是喜欢唐风,但在胸部,没多少肉肉。你如果穿唐风,肉够多,这样才有唐风的味道,说不定能吸引四爷的注意!”
宋格格叹了一下气,说:“可惜大清这里,还没那么开放。妾身露点肉肉出来,四爷看到,面部表情很奇怪,好像妾身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举一样!”
宋格格自嘲,但了暗讽,这府中,只有她胸部有“料”,其他女人,料不多呀!
李侧福晋跟宋格格是多年的情敌,她望着宋格格的花盆底,故意叹道:“宋格格,你以为弄这种裹脚风,爷会着迷?估计爷连看都不看一眼,朝代不同,审美的眼光也不同!”
“也是,李侧福晋你说得对。你胸部才露出这么小块肉肉出来,是不是觉得女人的衣着,越是含蓄越有味道?”
嫡福晋那拉氏听着众侧室你一言我一语的对撞,没好气地说:“听说汉朝女人穿开裆裤,你们如果要讨爷喜欢,就穿那种开裆裤!”
年媚兰听到那拉氏边嗑瓜子边暗讽众人,想着当时女人穿着开裆裤的情景,不禁笑了。
“我说年侧福晋,爷经常到你屋里怎么不见你肚子鼓起来?”嫡福晋那拉氏装成关心年媚兰的样子,实则拿年媚兰取笑。
“那么嫡福晋,四爷逢年过节也过您屋里过夜,也没见你肚子大起来?”年媚兰反击。
李侧福晋见年媚兰嘴不饶人,气得那拉氏说不出话来,于是拿起瓜子,送到她面前:“年侧福晋,边说边嗑瓜子!”
年媚兰跟李侧福晋对视一下,然后笑了一下,伸手过去,抓了一把瓜子,嗑起瓜子。
众人都嗑着瓜子,虽然话语中有呛对方的语气,但说话的火药味,都淡了许多。毕竟嗑瓜子,没空说那么多话。
“宋格格,别再搞什么宋代的裹脚风,弄双镶着南瑶的花盆底摇一摇金莲步!”李侧福晋呛宋格格。
“年侧福晋,你就算喜欢唐风,可在大清,你不如扎个小蛮腰,说不定四爷今晚会召你到书房去哟!”宋格格又讽刺年媚兰。
众女嗑着瓜子,时不时发出几声笑。
四阿哥回到书房,看了一会书,见府里静悄悄,有些奇怪,不禁朝门外望了望。
“咦,这群女人,到哪去了,静悄悄的没见人?”四阿哥不禁自言自语。
张保上前赔笑:“四爷,各女主,还聚在年侧福晋处所一起嗑瓜子闲聊!”
“哼!”四阿哥冷笑了一声,心想这些女人真闲呀。不过,他身边的女人,的确多。还很不少官员,想把女儿送给他当侍妾。他只能拿这些美人当花瓶摆着放着,不喜欢的女人,多一些少一些,也不觉得怎样。
张保又赔笑着问四阿哥:“四爷,您是否要过去跟那些女主说说话?”
“过去跟她们说话,如果话中流露出来的全是吃醋的话,那爷不是要被酸死了?”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