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媚兰身上穿的那件看了让人喷火的漂亮打底内衣,嘴巴张得极大都合不拢。
张保在背后见年媚兰穿得极少,站在四阿哥面前,吓得赶紧退出来。张保是在装蠢了,他可是看出了四阿哥喜欢年媚兰的心思,不好挑明摆了。
瑶红知道自己主子穿得这么少来见四阿哥,都吓得说不出话来,颤抖着身子候在外面。
“媚兰,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这个……爷您不喜欢?”
“媚兰,你搞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今晚你打扮怪异而来,爷不会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四阿哥淡淡地说。
“……”年媚兰对四阿哥喃喃地说道,“爷,您不喜欢的话,妾身走了!”
四阿哥见年媚兰这样说,要出书房,回屋去。
年媚兰穿着丝绸做的打底内衣,美妙的身段显露出来,极其性感动。还有宽大的裤摆,在晚风的吹拂下,轻轻地飘动。
“媚兰,你这样打扮,就不怕别人看到?”四阿哥语气有些冷。
“爷,妾身还是披上披风带吧!”
“这书房有些闷热,秋风也吹不进来,你不热吗?”
年媚兰听到四阿哥这样说,不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媚兰,你是不是真笨?”
“笨?”
“可不是,你热的话,直接脱光了,然后……”
年媚兰明白了,她回头一笑,然后,慢慢脱下内衣……”
年媚兰打开一册册的公文,对看不懂的字,慢慢地猜着,边猜边嘟嘟囔囔说:“这活,不做也要做,想着就让人郁闷呀!还有,我头上插着的饰品那么多,重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能拨下几件下来!唉,还有身上穿得这么繁琐,做事碍手碍脚,脱两件下来才好干活!”
四阿哥回到寝室,听随后赶过来的张保禀报说年媚兰为了干活,头上那极重的饰品拨了下来,外衣也脱了好几件,如轻装上阵一般,感觉到极好笑。
“媚兰,你是要轻装上阵了!”四阿哥感觉到极好笑。
张保赔笑地问道:“四爷,年侧福晋盛装前来,您为何丢她在书房?”
四阿哥没回答张保的提问,他是阿哥,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也没人敢说半句。在他心中,觉得跟年媚兰这样相处,时不时捉弄一下她,才有意思。
年媚兰到书房给四阿哥送甜品,一下子就传遍雍亲王府,让那些吃醋的女人,关注着年媚兰能否勾引四阿哥到她房里留宿。
各位四阿哥女人的心腹回来向她们的主子禀报,说四阿哥让年媚兰留在书房干活,然后回正屋睡觉了。
“不是侍寝?那么四阿哥留下年侧福晋在书房做什么?”
“回禀主子,四爷留下年侧福晋,是要她整理书房里的书籍!”
“这样?年侧福晋打扮得这样,四阿哥也不那间惜香怜玉?”
“就是,年侧福晋留在书房,不是侍寝是干活,这是什么回事?”
那拉氏知道年媚兰到书房勾引四阿哥,却碰了一鼻子灰,在她住的屋里,开心地笑个不停,说:“一定是年侧福晋搔首弄姿无新意,爷才无兴趣让她侍寝,明日派一些会搔首弄姿的人去教教她!”
年媚兰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到书房去迷惑四阿哥,却碰了一鼻子灰。四阿哥让她在书房,帮整理公文书籍,弄了一个晚上才分得清那些公文和书籍。年媚兰回到她住的屋里,本想好好睡上一觉,可那些嫉妒她的侧室,故意来她屋里吵闹,不让她睡觉。
“困死了,我晚夜没得睡,你们这样做,是不是要累死我?”年媚兰在心中,暗暗叫苦。
不过,那些四阿哥的女人虽然嫉妒年媚兰,在私下,也议论:“爷对年侧福晋,好像有什么不满一样,表面宠爱,暗中,处处跟她过不去一样!”
“年侧福晋这样被四爷找岔,都没心思跳广场舞了!”
“咱们不如去安慰年侧福晋,让她别伤心!”
“晚上再去吧,年侧福晋用过午膳后,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好,就这样!”
有女人的心还不算狠,多少有些同情年媚兰。
傍晚,用过晚膳后,不少有封号的女人,又来来看年媚兰。
年媚兰睡了一觉,又用过晚膳,觉得精神了。她对前来看她的各女主说:“各位姐妹,谢谢你们来看我!”
“这是应该的!”女人叽叽喳喳地对年媚兰说。
四阿哥回来了,各女主出门相迎。
“爷,您不是说不回府用膳吗?”嫡福晋那拉氏行礼后,问四阿哥。
年媚兰没心思打扮,因为暗中生四阿哥的气。昨晚四阿哥不留意她的精心打扮,还逼她做了一晚的活。
年媚兰暗叹:“都不知道如何说好了,昨晚头插满了各种精美的头饰,衣上的衣裳也花着心思绣上各种漂亮的花草,可四爷就是不看一眼!以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脱掉有宽大的外衣,穿内衣去见四阿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