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福晋四阿哥对年媚兰情有独钟的样子,心想如果年媚兰再能为四阿哥生下继续人,那么自己的位置,可不可能稳稳地坐着了。她要年媚兰不能顺利生下小阿哥。
那拉氏她看到年媚兰身子较弱,叫厨房每天弄补品给年媚兰吃。
年媚兰身子是弱一些,那其实她年轻,身子就是弱一些,只不过暂时的,休养一阵就,就会恢复了。现在被迫每天当着众人的面,吃下那一碗碗补品,真是觉得难受极了。但又不敢得罪这位有名的主母,只得忍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究竟在哪里得罪这位主母亲,让她这样整治?”年媚兰直呼倒霉,“我选栽在四阿哥手上,现在,又落到那拉氏手上,为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年媚兰还是感觉到这一碗碗补品有问题。看似无毒,但自己吃下有,却有毒一样,越补越虚。她想,能不吃就不吃。
雍亲王府有一条母狗,生了小狗后,身子极弱。年媚兰于是趁人不注意,叫瑶红和桂芬,悄悄倒给那些身子虚弱的母狗吃。
那条母狗,吃下年媚兰的补药,身子飞快地恢复,几乎成了这雍亲王府最强壮的母狗,而且又怀孕了。
那拉氏见年媚兰吃下一碗碗补品,都没有被过头的症状。她极心疼花了银子不出效果,于是只得停止让年媚兰继续进补。
因为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年媚兰时不时跟四阿哥的女人相互走动,在一起说话或享用茶点,以打发在这雍亲王府无聊的生活。
年媚兰也喜欢上了边嗑瓜子边闲聊,她跟好几个侧室聚在一起,边嗑瓜边说笑。
这日,是那拉氏的生日。
雍亲王府所有有位份的侧室,聚集在正厅,向那拉氏祝寿。
年媚兰深知后院争斗的激烈。此时她来到大厅,故意穿得较为朴素,头上的云鬟上只插着一只玉钗,长长的青丝,随意扎起,垂在腰后,一点也不显得特别另类。
那些雍亲王府的女人,对年媚兰一直很嫉妒。悄声四阿哥在时,就打扮得妖艳。四阿哥不在,就装朴素。
此时年媚兰跟着所有侧室,一起向雍亲王府名正言顺的主母行礼祝贺后,以位份,分坐在大厅内,边吃喝,边观看歌舞。
李侧福晋坐在年媚兰的上位,她喝了一口果酒,然后凑近年媚兰的耳边,对她说:“听人说,那拉氏跟侍候她的某某太监,有一腿的!”
年媚兰听到李侧福晋这样说,吓了一跳,不知如何接话才好。
宋格格也跟年媚兰坐附近,她看了看走向那拉氏行跪拜礼的一位侍妾,也凑到年媚兰的耳边,告诉她:“据说这位美人,她额娘不是正室,而是正室的丫头!”
年媚兰见那些侧室说话好像都扯些事非,摇了摇头。
年媚兰听到两位侍妾的对话,更想吐血。
“嫡福晋那拉氏昨夜叫一位长得帅气太监到她的榻上,帮她按肩部,呵呵呵!”
“也是,按完肩部,估计就接着按胸部,呵呵!”
跟年媚兰同坐在一起的李侧福晋,见年媚兰一脸茫然越来越郁闷的样子,悄声告诉她:“在这府里,也不能议论政事,因此只能扯事非。如果再不能扯事非,就没有话可说了!”
年媚兰问:“爷允许这些流言蜚语满天飞吗?”
“爷不理流言蜚语,也没人敢传给爷听!但如果女人娘敢议论政事的话,就有人立即去向爷禀报。因为举报女人议论政事,那是有嘉奖的!
“原来是这样!”年媚兰终于弄明白四阿哥这位带着邪气的男人,是如何治理他那庞大的后院女人了!
“看来想不在这里闷死,就要学会扯事非,否则连一位说话的人,都找不到!”年媚兰郁闷地决定,要先适应这里,再做打算。
年媚兰尝试着要学着扯事非,她开口了,坐在她旁边的李侧福晋和宋格都注意听着。
“我听说皇上新立的钮祜禄贵人为了能生下皇子,从宫外请了一道符,埋在她处所的一棵石榴树下!”年媚兰其实并不算是扯事非,这事传得很广。
“真的吗?钮祜禄贵人想生皇子,都快想疯了!”
“那位钮祜禄贵人为了生皇子,是有些疯了!”
“对哟,虽然这事没头没尾的,但有消息传出,是真的!”
“嘿,这事有趣,我告诉其他人!”
年媚兰终于成功扯了一次事非,钮祜禄贵人的事,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雍亲王。等钮祜禄贵人这事在雍亲王府人们大加议论的时候,又另有后宫娘娘的事非又从宫里传出来了。
“我的妈呀,传播流言蜚语的速度,可真快,说不定快过光速!也不知道宫里人,是怎样议论我的?”年媚兰这样想。
年媚兰因为想知道后宫中的人,是怎样议论她的,于是叫自己的奴婢瑶红和桂芬来问。
“主子,外面乱传的流言蜚语,您最好不要去打听,否则心中会很不舒服的!”瑶红对年媚兰说。
“瑶红,你就如实地说来,我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