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因为宠爱年媚兰,经常到她房里睡。
不过,四阿哥身边不止年媚兰一个女人。很多女人还是这个长辈那个长辈赏赐,雨露不均的话,会落下闲话的。
四阿哥以前对自己的女人,可都是雨露均沾。现在他心里有了年媚兰,又知道年媚兰已不跟八阿哥有政治上的盟约,于是更宠爱年媚兰。不过,他这样宠爱年媚兰,都让宫里的长辈知道了。
康熙笑四阿哥太宠爱年媚兰,其他嫔妃跟着随和。
而四阿哥的生母德妃娘娘,则是指桑骂槐,意思是她送四阿哥的侍妾,他不疼不爱,是瞧不起自己这生母。
四阿哥在德妃面前,不想争辨,但回到府中一想,觉得明着宠爱一个女人,是对他不利,于是时不时到其他侧室、侍妾那里过夜。
年媚兰知道是德妃在背后搞事,又恨又气。但德妃是亲婆母,这婆母虽然不算是正常的女人,但毕竟是四阿哥的生母,表面还是要装装样子,不要去得罪她。
这晚,四阿哥说累了,要独自在书房内休息。
那些女人收到这讯息,心想没搞了,散后回到各自处所,洗漱干净后,睡觉去。
年媚兰这边,她换上睡衣,刚想上炕睡觉,轻轻的敲门声响了。
敲门声虽然很轻,但足以让里面的人听到。
年媚兰以为是自己的哪个奴婢或太监有事要禀报,于是示意瑶红去打门。
瑶红穿着拖鞋,披着外衣去开门,边开边说:“是谁呀!”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闪了进来,然后又把门掩上。
年媚兰站在瑶红身后,见有男人闪进她住的屋,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四阿哥。
四阿哥只穿一件宽松的外衣,显得很随意。
“半夜三更,爷不休息,来此为何事?”年媚兰边说边向四阿哥行礼请安。
“媚兰,爷想你!”四阿哥搂住年媚兰的肩,拉她向里间走去。
年媚兰见四阿哥悄悄来,心中暗喜,却假装小生气地说:“爷,您这么晚来,让别人看见,流言蜚语就会传遍整个雍亲王,您请回吧!”
“原来太晚了,那爷今晚就在这睡了!”四阿哥边说边要脱掉外衣。
年媚兰见四阿哥要在这睡,故意弄些小情调,笑道:“爷,妾身这里又脏又乱,说不定还有老鼠臭虫什么的!”
“这有什么,爷就喜欢这样!”四阿哥不理年媚兰的劝说。继续脱掉外衣,然后又脱下里面穿着的打底白绸衫。
年媚兰见四阿哥光着上身,肌肉结实而且一块块的,是肌肉男。
四阿哥见年媚兰不动,又看到她衣衫单薄,睡衣的胸前衣带没系,里面春光若隐若现,上前去脱年媚兰的睡衣。
年媚兰见四阿哥眼神如含着火焰,于是故意后退。
四阿哥一把抓住年媚兰,凑到她耳边,对她说:“媚兰,你的身体,爷早看过了,别不好意思了!”
年媚兰听到四阿哥这样说,心想自己穿越过来遇过这种邪哥哥,真是郁闷哟。
四阿哥一把抱起年媚兰,对她说:“媚兰,你别不好意思,爷抱你到炕上,再帮你脱,呵呵呵……”
“不要……”
“要……要听话喔……”
“……”
四阿哥跟年媚兰颠鸾倒凤时,瑶红和桂芬知道四阿哥是悄悄地来,忙到屋外放哨。
张保在四阿哥钻入年媚兰的屋里后,有些生气地说:“这四爷,怎么搞这一出,唉,如果此事传出去,奴才可要被嫡福晋恨的呀。还有,没事就好,有事的话,奴才担待不起呀!”
李侧福晋的奴婢桑兰,一直对苏培盛总管的侄儿苏以升很痴情。她因此睡不着,又朝年媚兰住处走来,想到后院苏以升住的房间门口瞧一瞧。
桑兰这变态行为,在整个雍亲王府,都知道的。
那些四阿哥武艺高强的侍卫,对张保说:“张公公,咱们只能去吓吓那桑兰,否则,暴露四爷行踪,咱们担当不起!”
“行事要隐密,不要惊动别人!”张保告诫那些侍卫。
“放心吧,张公公!”
桑兰正在路上走着,忽然她好像听到有哭声一样。
“不会是我听错了吧?”桑兰猛地站住,说道。
一块白色的轻纱在桑兰面前飘下,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桑兰看到那块白色的轻纱在她面前飘下,再看看四周无人,心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在她周围?
果然,有身穿白衣之物,慢慢地在她面前飘动。桑兰真以为自己见到鬼了,吓昏过去,慢慢地倒在地上。
桑兰吓昏过去后,装鬼的侍卫,将她抱到路边一张木凳上,让她躺下。
张保暗暗松了一口气,想着四阿哥也是,偏偏要偷偷摸摸睡到年媚兰的卧房,让手下人为他担惊受怕,好困呀!
天亮前,四阿哥才离开年媚兰住处所。
张保及几个四阿哥的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