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兰完全清醒后,她知道自己被四阿哥“劫色”了。
“这府里的女人全是爷的,爷想上谁就上谁,怎么搞这一出?”年媚兰惊叫笑骂四阿哥。
“媚兰,您被爷‘劫色’怎么不来向爷谢恩?爷一高兴,会重赏于你,说不定更会多地‘劫色”于你!”四阿哥放开年媚兰,走下炕,拿起一件白绸衣,披在身上。他走了两步,回头对年媚兰又说,“爷现在要上朝,下朝后,再来见你!还有,爷昨晚,很开心,呵呵呵……”
四阿哥走出去后,年媚兰觉得哭笑不得。她想自己在现代,好歹是男混混,可穿越来到大清,没有如鱼得水地混得好,想劫财,财没劫到传出去,还有什么人想穿越和敢穿越?还有,自己这颗男人,喜欢的是漂亮女人,可是,身子让四阿哥上了,还怎能心安理得地去追求梦想,做个自由自在的男人吗?哇,气死人了!
瑶红和桂芬面无表情地进来侍候年媚兰梳洗,然后来帮年媚兰穿衣打扮。
年媚兰身子有些软绵绵使不上尽,比平日更显柔弱,由那两位奴婢帮她梳洗打扮。
瑶红和桂芬虽然跟年媚兰相处得如同亲人一般,但日常侍候的时候,不敢多言,她们小心地帮年媚兰梳洗打扮后,端上精美食品,请年媚兰用膳,然后静静地退下,如消失了一样。
年媚兰心想反正都被四阿哥“劫色”了,肚子也饿得慌,就吃饱喝足,再做打算。
年媚兰吃饱喝足后,站在大铜镜前,望着她的绝美女装形象,心想四阿哥对她“劫色”,是对她的美色着迷还是对自己设陷阱、一件件事都很特别很奇怪,自己真是想不通呀。
张保进来,给年媚兰送上一张银票,说是四阿哥赏的。
年媚兰随手接过,她以为是跟往日那种十多两银子到五十银银子的赏钱。
张保走后,年媚兰拿起放零钱的那小木盒,刚想丢进去。可她无意中一撇,看到银票上的数字,那她吃惊得睁大双眼。
“怎么会是这样?”年媚兰喃喃说后,以手背揉了揉双眼,再仔细看后,呆坐着。
瑶红和桂芬进来,见年媚兰呆坐着,问她:“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年媚兰摇了摇头,又指了指那银票,还是说不出话来。
“主子,这银票是怎么了?”瑶红边问边拿起那张银票来看。
瑶红多少也识字,她拿起那张银票,看了看,对年媚兰说:“主子,这是张一千两的银子,怎么了?”
年媚兰许久才说:“这是四阿哥赏的!”
“四爷赏的?一下就赏了一千两银子?”瑶红惊叫,然后怕声音太大,让外人听到。
桂芬也吓着了,她来到瑶红旁边,接过那张银票,认真看了一下,说道:“没错,真是一千两银子的银票!”
年媚兰心想自己掩埋的财物忽然消失,又忽然得到四阿哥一千两银子的赏赐,损失没那么大了,于是表情恢复正常,没有那失财后的痛苦表情。
年媚兰虽然心情平复很多,但还是想找回自己丢失的财物。她在府中乱逛,然后留意可疑的人。
可是,年媚兰一直没发现谁值得她怀疑。但是年媚兰千怀疑万怀疑,就是没有怀疑这事是四阿哥在背后搞鬼。
年媚兰在府里转了一上午,听张保说四阿哥上朝来了,心想要去迎接和感谢这位面瘫脸才行。陪睡一晚,弄得一千两银,比去劫财强多了。
年媚兰于是混在四阿哥那堆女人中,一起到门外去迎接四阿哥回府。
年媚兰很不受四阿哥其他女人的欢迎,但面上不好做得太过份,于是只能暗瞪她。
四阿哥回到雍亲王府的大门前,他面无表情下马后,叫向他行礼的众女人不用多礼。
年媚兰虽然混在女人堆里,但四阿哥一眼就看到她了。
四阿哥随意跟嫡福晋那拉氏一起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就朝年媚兰走来。
那些跟年媚兰站在一起的侧室,纷纷让开一条路。吃醋的心跳得厉害,眼神身向年媚兰的视线,简直可以杀人一样。
四阿哥依旧面无表情地朝年媚兰走过,看着显得极其柔弱的年媚兰,更想近距离地听到她的呼吸声。
年媚兰在四阿哥面前,俯下身子,然后好像只用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对四阿哥说:“爷!”
年媚兰说了这话后,抬起头,看到四阿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心中想要弄钱,只得拼命讨好他。这样讨好,比去劫财安全而且获利更大。她这样想,不顾众人的眼光,上前,用双手紧紧搂住四阿哥的脖子。
四阿哥没生气,却笑了,任由年媚兰搂住他的脖子。因为年媚兰身上的力几乎全无,就算用尽全身的力,根本伤不了他。
众女人见年媚兰猛然又双手叉住四阿哥的脖子,吓得张大嘴。
年媚兰跳下来,四阿哥揉了揉脖子,对她笑了。
“……”众女人都不说话,只有撇嘴的份。
那拉氏看着年媚兰这样另娄地讨好四阿哥,不置可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