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什么。她的手,搭在了一个人的小腹上。
年媚兰摸了摸那小腹,感觉到很平坦。此时她还是处在有些迷糊的状态中,想不起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
“你醒了?”年媚兰的手正在乱摸,摸到一个人的小腹上时,她的手被一只男人的手握住了。
“是谁?”年媚兰此时被吓得好像清醒了一样,问道。
身边躺着的那人翻身靠向年媚兰,光滑的身子压在她同样光滑的身子上,轻声对她说:“爷是你男人呀,还能是谁!”
“爷?四阿哥?我的男人?”年媚兰吓得弹跳起来,可光溜溜没穿衣服的身子被同样光溜溜没穿衣服的四阿哥身子压住,起不来。
四阿哥压在年媚兰身上,顺势又吻了她的唇一下。
“这不是爷的书房?”
“爷跟女人睡觉,怎会在书房?”四阿哥笑了,然后又吻上了年媚兰的唇。
年媚兰在四阿哥的怀中,努力回想昨夜的事,她记得自己是在四阿哥的书房跟四阿哥一起赏玫瑰来着。
四阿哥见年媚兰东想西想,于是告诉她:“媚兰,你昨夜说身子软瘫无力,爷就抱你回屋了!:
“抱着?”年媚兰心想自己让四阿哥这样抱着回屋,那不是整个雍亲王府都知道自己这样那样……唉,估计流言蜚语又满天飞了……
年媚兰闻到四阿哥书房那盆秋日才开放的珍贵玫瑰的香气后,不由得称赞了一句。
四阿哥摘下一朵玫瑰花,送到年媚兰的手上,对她说,“这种玫瑰花,从西域传来。在西域那边,传说送这种玫瑰花给情人,就会跟情人天长地久!”
“有这种传说吗?”年媚兰在现代,早就知道情人之间相互送玫瑰花,会增加情人间的浓情蜜意,但此时,只能假装不如。
“不过……”四阿哥说到这里,停住了。
年媚兰抬起头,跟四阿哥的目光相接。
四阿哥的目光中,含有一丝暧昧之情。
四阿哥跟年媚兰对视着,然后把年媚兰的手托住,顺带着年媚兰手上拿着的那朵玫瑰花举高,轻声对年媚兰说:“玫瑰虽然美丽,但有刺!爷喜欢玫瑰花,却不喜欢玫瑰花上有过多的刺,媚兰,你说,你对玫瑰花的感觉是什么?”
年媚兰听着四阿哥那话语,心中一惊,心想四阿哥话中的意思是什么?不会是自己跟八阿哥是盟友的关系暴露了?
年媚兰于是干笑了一下,对四阿哥说:“四爷,妾身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了!”
“噢,不舒服吗?嗯……不舒服的话,是应该早些休息……”
“那么,妾身告辞……”年媚兰想俯下身子,跟四阿哥行礼后再离开书房,可她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年媚兰因为身子没力气,越闻那玫瑰花的香气,越觉得身子好像要飘浮起来一般,不由自主地往前倒。
四阿哥就站在年媚兰的面前,见她往前倒,顺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还装模作样地说:“媚兰,你不舒服,爷的肩部,借你靠一下吧!”
“四爷,妾身失礼了!”年媚兰喃喃地说,她觉得自己很虚弱,一点尽都使不出,但又不是中毒的症状。
四阿哥在年媚兰靠上他的肩后,抬起强有力的双臂,搂住她,让她的头伏进自己的怀中。
玫瑰花的香气阵阵袭来,年媚兰越是觉得力气散发,一点尽都使不出来。
这香气特别的玫瑰花,本身是没有毒的。但是,刚才年媚兰喝的福建茶里,渗了一点马鞭草的花粉,因此,身子就会瘫软无力。
四阿哥的茶前,没有马鞭草的花粉,因此没事。
此时,四阿哥故意说年媚兰是装软瘫,然后叫他抱回房。
年媚兰闻到玫瑰花的香气造成身边软弱无力,这症状,其实也不算中毒,只不过是造成身体软弱无力罢了。她听四阿哥这样说,好像自己真是在勾引四阿哥一样,面红耳赤。
四阿哥将年媚兰抱在怀中,凑近她耳边,对她说:“媚兰,今晚,你就跟爷一起睡!”
“嗯……”
“真听话哟,否则,爷要重重地惩罚你!”四阿哥的嘴唇慢慢移到年媚兰的唇上,吻了下去。
年媚兰力气全无,只得任由四阿哥四阿哥摆布了。
四阿哥抱起年媚兰,然后望着她,笑了笑,走向她住的小院。
年媚兰因无力,心想:“真荒唐,真是郁闷!本是男人身,却成了皇阿哥的女人”
四阿哥抱着瘫软无力的年媚兰,走进她住的小院。
四阿哥将年媚兰放上炕,然后望着因奋力挣扎而脸色绯红的她,慢慢解开她穿着的外套,凑近她的耳边,对她说:“带刺的玫瑰,爷身边要有你陪着!还有,爷的炕上,以后也不会再空着了!”
年媚兰在迷糊中,听到了四阿哥叫她为带刺的玫瑰,刚想说什么,可是,四阿哥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让她什么也叫不出。
四阿哥的唇贴着年媚兰的唇,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