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人干的。
可是,年媚兰查过自己的奴婢和奴才,没人让她怀疑,因为这两日,都老实地呆着,而且都有证人证明。
“气死人了唉,这些财物,完全够我吃一辈子,现在没了,唉,真是气死宝宝我了!”年媚兰为自己的财物被劫,又不敢声张,气得差点吐血,躺在炕上,一动不想动。她想更走不成了,以后的路,可怎么走才对呀!
年媚兰的财宝不翼而飞,气得躺在炕上动不了。四阿哥此时却在跟苏培盛开和张保在书房说笑。
四阿哥对张保说:“苏培盛、张保,你说年媚兰的财宝却不翼而飞,她一定很生气!”
“四爷,您可猜对了!据奴才派出去的人说,年侧福晋气得躺在炕上,一动不动!”
四阿哥又说:“看来年媚兰挥锹,又伤身又伤心,因为挖不出她埋藏的财物!”
苏培盛赔笑道:“四爷,年侧福晋今晚去挥锹太过辛苦,四爷您是不是送一些增加体力的膳食给她才行!”
四阿哥进屋后,对跟在身后的张保说:“张保,你叫人摆上一些点心,再沏上一壶西域进贡来的罗花茶!”
“是,四爷!”张保答应后,退下去做事。
四阿哥跟年媚兰来到摆有精美点心的木桌前,张保沏好罗花茶,送到二人的面前。
年媚兰还没喝,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这香气,如雨后树林中散发出的香气,让人闻了,不由得想起雨后树林中的美景来。
年媚兰在穿越前,没机会品尝名茶。她穿越后,在宫中和雍亲王招摇撞骗,京城里有什么好茶,也全品尝过,但从没有喝过这种如雨后树林中散发出的香气的茶来。
四阿哥端起茶来,先喝了一口,然后脸上的笑容慢慢展开,对站在身边侍候的张保说:“再给爷倒上来一杯!”
年媚兰见四阿哥喝了一杯又一杯这种罗花茶,于是端起放在她面前的茶来,轻轻润了润嘴唇。
这罗花茶,沾在年媚兰的嘴唇后,那香气,好像直入心肺一般,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年媚兰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这罗花茶。
“媚兰,这种罗花茶,产自西域。据说产量极少,因此价格极高,一般人,很难喝到!”四阿哥告诉年媚兰。
“不错!”年媚兰点点头。
“媚兰,如果你喜欢喝这种茶,有空爷跟媚兰你一起品尝!”四阿哥淡淡地说。
年媚兰满口答应,答应有空再跟四阿哥再次品尝这罗花茶。
四阿哥叫张保端上沾着玫瑰花露的点心,说喝了罗花茶,再吃一块沾着玫瑰花露的点头,味道更妙。
四阿哥跟年媚兰听到张保这样说,又一同拿沾起玫瑰花露的点心,细细品尝起来。然后不禁点头称赞,说嘴里的香气,更特别了。
张保望着四阿哥四阿哥,虽然表无表情,但嘴角动了动,好像做成功了什么大事一般!
年媚兰原本做好了离开雍亲王的准备,准备一走了之,到广阔天地去自由生活。可是,一想着准备要离开雍亲王,心想自己生下的女儿可怎么办?等自己走后,这孩子是否会埋怨自己一声不吭就走?
“生下孩子后,这里的一切,看着都是那么亲切,要离开,实在不舍得走呀!”年媚兰暗叹。
年媚兰对因为不明白四阿哥的心,老是怀疑他要暗杀自己。她对四阿哥,有又恨又爱的感觉。四阿哥送给了她不少珠宝,以暗自表达自己的心意,可年媚兰怀疑四阿哥是做给别人看的。
年媚兰喝了那罗花茶,有些困,老是想睡觉。她挣扎着不让自己睡着,但因太困,伏上桌上,睡觉了。
年媚兰喝了罗花茶,犯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日天大亮后,她才醒过来。
“糟了,昨晚怎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年媚兰醒过来后,见自己躺在炕上,拼命地想昨晚了事。
桂芬扶年媚兰起来,然后告诉她:“主子,昨夜,是四爷抱您回来。您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奇怪,怎么会有这种事?”年媚兰心想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难道是因为自己生下孩子后,体力不支,才容易坐着睡着。
年媚兰急急走到后院,查看埋藏宝藏的地方。见地面平平整整,松了一口气,心想不会有人动自己财宝的。
入夜,年媚兰见四阿哥不来自己屋,心想去挥揪弄回自己的财宝。她换上夜行服后,趁着夜色,趁着夜色,来到后院里。
后院的人,都被她支到前院睡觉,她可以随意挥揪,弄出一些声响也没有人发现。
可是,年媚兰好不容易挥揪挖开她收藏宝物的土地,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年媚兰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双眼,再仔细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她还以为挖错着地方,趁着月色,四处察看一番后,还是发现没挖错地方。
年媚兰以为是自己挖得不够深,于是又挥揪,继续深挖。
四阿哥就躲藏在附近,他见年媚兰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