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得体,否则爷也不会赏赐当铺给你!”四阿哥不禁夸起苏培盛来。
“谢四爷夸奖!”苏培盛忙跪下感谢四阿哥的夸奖。
年媚兰果然正有此打算,她想着夜长梦多,要尽快收回藏起的财宝回屋,以后远走高飞,带上这些财物才牢靠。她轻声叫道:“在今晚,要收回掩埋的财宝,然后,好好睡一觉,呀啦嗦!”
天黑后,年媚兰正打算如何支走奴婢和奴才,然后自己去挖那些财宝出来。
瑶红进来向年媚兰禀报:“主子,四爷来了!”
年媚兰心想自己今晚要挖财富,不希望四阿哥在此过夜。虽然这具身体喜欢四阿哥,但钱财可要比四阿哥重要。她等四阿哥进屋后,向他行礼请安,想揣摩他到此,是为何事。
四阿哥望着对年媚兰,问:“媚兰,你用过晚膳没有?”
“回爷的话,用过了!”年媚兰回答。
四阿哥回身跟跟在身后的张保说:“张保,你叫人摆上一些点心,再沏上一壶西域进贡来的罗花茶!”
安亲王的家族在康熙朝一直很受礼遇,康熙第八子的嫡福晋,就是安亲王岳乐他的外孙女郭洛罗氏。安亲王岳乐虽然死了,但他的葬因为洪水浸泡,损坏了,一些宗亲为了讨好康熙,纷纷表示出钱出力帮他重整坟墓。
康熙听到这消息,很是高兴,于是他不拨银子,由宗亲自己闹去。
嫡福晋那拉氏召集四阿哥的侧室到来,动员她有根据自己的能力也钱,为安亲王岳乐的墓修缮出钱。
“虽然安亲王岳乐是八阿哥嫡福晋女郭洛罗氏的外公,但他的墓被洪水吹垮,关宗亲什么事?更关我什么事?我虽然有些财物,但那是为以前出逃做准备的钱。钱本不多,更捐出去,什么时候才弄得回来?
年媚兰因为担心,拿自己的财物,到自己住的小院后院掩埋。
因为怕别人发现,盗走她的财物,她支开奴婢和奴才,自己亲手动手掩埋财物。
年媚兰的奇怪举动,瞒不过雍亲王府总管苏培盛的眼睛,他将此事禀报给四阿哥。
“媚兰亲手动手掩埋财物,这是为什么?”四阿哥有些奇怪。
苏培盛可是很清楚这雍亲王府那些事,于是将嫡福晋那拉氏的要求说了出来。
“因为媚兰不舍得捐银子,所以才悄悄地掩埋财物?”四阿哥听到这事后,忍俊不禁。
苏培盛不敢笑,他也是拼命忍住。
在天快亮后,年媚兰才掩埋好了她的那些财物。回到房间,急急洗漱完毕,天已发亮。
“累了一夜回来,都已天亮,想好好睡一觉都不行了,一会要去嫡福晋那拉氏那里请安,只能坐着,打一下盹了。哎,肚子咕咕乱叫,不如到厨房弄些点心填肚子再说!”
年媚兰刚想站起来,敲门声响了。
“是谁?”年媚兰问。
“年侧福晋,奴才是张保,四爷起身后,叫拿他的部分早点分一半给您!”太监张保在门外,向年媚兰禀报。
“什么,四阿哥赏赐早点给我?”年媚兰打开门。
门开后,张保向走进来,跟年媚兰行礼“年侧福晋吉祥!”
“张公公好!”
客套话说过后,张保送上手中端着的点心。
“好香!”年媚兰闻到点心那香味,都差点醉了。
四阿哥送那些点心,是暗讽年媚兰半夜埋财富,不舍得捐出较大数量的银子。
年媚兰做梦也想不到四阿哥居然神通到知道自己半夜掩埋财宝,她吃了精美早点后,睡意全无,然后长长吁了一口气,说:“财宝已掩埋,到时叫我捐数目的银子,我就不干!”
年媚兰用了早点后,不去向嫡福晋那拉氏请安,她装不舒服。
一大群侧室跟着嫡福晋那拉氏,来到年媚兰屋里。
闲话几句,嫡福晋那拉氏叫年媚兰拿银子出来,她要集中数目后,一起送到安亲王府。
一大群侧室跟着嫡福晋那拉氏来,就是想看年媚兰究竟有多少财宝,然后逼她捐钱。
年媚兰早有提防,要不怎么会半夜去掩埋银子?她故意装成虚弱的样子,叫瑶红打开左边的柜子,拿出五两银子。然后,又让桂芬到梳妆台的首饰盒里,再拿出五两银子。
“十两银子?”众女人以为年媚兰最少会捐出一百两银子,因为她出身于高官之家,然后进府后,又得宠。
那些侧室,假装参观年媚兰的房间,在她屋里翻箱倒柜的。
可是,所有的柜子打开,不但不见大批金银,只有一些碎银子散在柜子的角落。
“年侧福晋,你怎么才捐这么少,你的钱物呢?”嫡福晋那拉氏原本想逼年媚兰“放血”,以解自己吃醋的心情。
“是呀,年侧福晋,你的钱物,不是很多的吗?”众侧室也不解。
年媚兰故意叹了一口气,说别的侧室的奴婢和奴才没她的多,使唤多人,开支大。而且,她的私房钱,都在嫡福晋那拉氏那里收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