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阿哥心想这年媚兰,看似糊涂,却暗自精明。看智商不怎么样,有时候却行事夸张。是不是落马后,迷乱了心智,一下子找不着北了?
“十三弟,你在想什么?”四阿哥见十三阿哥出神,问道。
十三阿哥回过神来,于是对四阿哥说:“四哥,刚才想些事情出了一会神,在四哥面前失态了,请四哥恕罪!”
四阿哥笑了笑,没说什么,于是继续品茶。
众人对四阿哥是否失忆过,议论纷纷。不过,八爷党这边,因为在四阿哥是否失意上,摔了一个大跟斗,重要的职位,让四爷党这边的人,抢去几个。
十四阿哥的生日到了,十四阿哥是康熙众多儿子中的一个,但也很受康熙宠爱。
京城的皇亲国戚,纷纷来十四爷府,向他祝贺生日。
十三阿哥和四阿哥关系好,两家人相约一起到。那拉氏、李侧福晋、年媚兰同乘坐一辆马车到十四爷府。
按辈份来排,那拉氏这行人的的地位高过十四阿哥这府的人,因为四阿哥是王爷,而十四阿哥只是贝勒。十四福晋见到那拉氏,要称四嫂。不过,因为李侧福晋和年媚兰只是四阿哥的侧室,虽然辈份高一些,但见到十四福晋时,依旧要行行在先。
“四嫂、李侧福晋、年侧福晋,请入座!”众人按地位见礼后,十四福晋请她们入坐。
众人坐下后,跟同席的人唠家常。
八爷党那边众嫡福晋知道那拉氏其实不受四阿哥宠爱,于是在话中,暗中挑拨那拉氏不要一心一意帮四阿哥。
虽然是亲妯娌,她们嫁的人,是亲兄弟。可是,为了政治上的利益,残害对手根本算不上什么,这些女人,有时候做事,比男人还狠。
那拉氏表面看起来和善,但她在暗地,可算是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对年媚兰的举动,差点置年媚兰于死地,幸运的是,年媚兰逃过此劫。
那拉氏也在心中,也暗怨四阿哥对她不好,但她无路可走,只能跟上四阿哥。那拉氏听到那些亲妯娌这样挑拨她跟四阿哥的关系,冷冷地坐着,对那些亲妯娌,一点也不显热情。
年媚兰不做声,不过她的一举一动,八阿哥尽然掌握。甚至跟其他同席的女人说什么话,都一清二楚。八阿哥想在十四阿哥这里,跟年媚兰商量一些事。
四阿哥跟那拉氏去十四阿哥那里说话,八阿哥朝坐在席上的年媚兰使了一个眼色。
年媚兰心领神会,借故坐累了腰部不舒服,站起来,走到一花棚前。
八阿哥已站在花棚后,隔着花棚,俩人都是背对着花棚,外人看起来,俩人各站各的,而且方向不同,一点也不显眼。
八阿哥问年媚兰:“年侧福晋,四哥装失忆,你真不懂?”
“是,妾身以为四爷失忆,还在他身上弄银子,弄不得银子,还虐他,唉,后来知道他是假装失意,吓坏了!”年媚兰叹道。
“以后注意一点,否则你的安全得不到保障!”八阿哥告诫年媚兰。
“是,妾身以后会注意。”
八阿哥想了想,说:“四哥表面宠幸你,这很奇怪,你不要被这假像迷惑!”
“八爷,您放心。您四哥是什么人,妾身清楚得很。以后,妾身更会小心!”
八阿哥告诉年媚兰:“年侧福晋,你以后没用在四哥身上弄钱。你缺钱的话,大可跟我说。一会,有一个太监会端一盘芝麻饼,你叫住他,说要一块芝麻饼,然后他在递给你时,会顺便悄悄地递给个纸卷给你,那是一张卷着的一千两银票!”
年媚兰听说八阿哥给她一千两银票,于是笑着道谢。
俩人说了一通话后,年媚兰果然看到一个太监端着一盘芝麻饼走过来。她故意坐到偏些的一张小桌前,叫住那太监,说要吃芝麻饼。
那太监答应后,端着那盘芝麻饼走到年媚兰面前,低头地将一小碟芝麻饼放到木桌上,然后趁人不注意,将一张小纸卷塞到年媚兰手里。
年媚兰知道这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悄悄拿在手中,张望了一下,见无人注意,将那一千两银票,放进袖袋里。
那些阿哥的嫡福晋,见挑拨不了那拉氏反叛四阿哥,于是又挑拨那拉氏跟年媚兰的关系,说她长得漂亮,所以吸引到了四阿哥。因为年媚兰的风头,好像要压过她们,能舒服吗?这些嫡福晋,在心中觉得,恨一个人,并不是要亲手干掉才解恨,借别人的手干掉自己恨的人,也很开心!
“那个年侧福晋,很嚣张呀!”
“据说那个年侧福晋,见到四嫂您,行礼也很不情愿那样!”
“那日咱见到年侧福晋,见她那神情很了不起的样子,我呸!”
“有什么了不起,雍亲王中那么多美女,四爷对那年侧福晋,最多不过有几日兴趣,然后就淡了!”
那拉氏其实地很恨年媚兰,早想置她于死地。她在心中,喃喃说道:“年媚兰,怎么说你也是爷的女人,算是我的情敌!看你你怀着爷骨肉的份上,暂时放过你。但会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