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府的那些不得宠侍妾,见四阿哥呆在嫡福晋那拉氏那里,那拉氏守着他,除了怀着身孕的年媚兰,其他侧室都不得近前。
“爷也真是可怜,现在他呆在嫡福晋那,看着真觉得可怜!”一些侍妾想起自己的男人,伤心地又抹眼泪。
一位侍妾赶紧说:“别说那些让人伤心的事!咱们现在要开心,只有开心,咱们才能在这里活得好!”
众人破涕为笑,说:“那么,咱们到后花园的荷花池边一起看枯荷!”
“这就对了,后花园的荷花池边的假山上,有一凉亭。咱们去赏枯荷!”
众侍妾朝后花园走去。
众侍妾来到后花园,无意中看到嫡福晋那拉氏和四阿哥一起站在后花园里,
这些女人,许久见不到四阿哥,看到了自己的男人,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
“终于让咱们看到四爷了!”
“可惜的是,咱们隔着那么远,看不真切!”一位侍妾觉得有些遗憾。
“我也觉得不过瘾,咱们到那边去,近一些去看吧!”
“好呀!”
众侍妾走近,透过树枝一望,发现原来站在荷花池边的四阿哥跟嫡福晋那拉氏已经不在了。
“怎么回事,四爷一下子就不见了!”
“他们是不是躲到哪里说悄悄话了?”
众侍妾看着那空荡荡的荷花池边,郁闷地叫了一声。
“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想看四爷,可是,却没能看仔细!”
“不过,今日这件事,会让我回味无穷的!”
众侍妾躲藏在树丛里,偷看四阿哥,没看见了,有些失望。
不过,一个侍妾很快发现,原来四阿哥跟嫡福晋那拉氏坐在池塘边的凉亭里喝茶。
众侍妾又兴奋地观看着,还自言自语,向是在向四阿哥表达绵绵情意。
那拉氏正跟四阿哥对着着喝茶,享受最浪漫的时刻,却有太监发现有人在附近躲藏着。
那拉氏的兴致一下子被打断,脸拉了下来,示意太监去查看。
太监容易大惊小怪,他们往前有几步,见树丛里有几个身影,大惊小怪地叫道:“有刺客,抓刺客呀!”
躲藏在树丛里那些侍妾,听太监叫喊说有刺客,想后退!可是来不及了,被几位太监上前揪住,拉到那拉氏四阿哥的面前。
那拉氏望着被太监拉到她面前的那些太监,恼火地问:“你们在做什么?”
众侍妾一起跪到那拉氏和四阿哥的面前,带着哭腔叫道:“爷、嫡福晋,咱们不是刺客!”
“你们……你们穿着夜行服,到这里做什么?”没好气地问道。
“咱们……咱们……”那些侍妾却结结巴巴,真不知如何说她们来到这里的目的。
“不说实话,就打你们!”那拉氏冷冷地说。她是嫡福晋,打人不过是一件极平常的事。
那些侍妾听那拉氏说如果不说实话,就要打她们,于是赶紧说:“咱们来到此地,是赏枯荷……原来咱们在假山上的凉亭里看,可是看不清楚,于是近前来看……”
众女不敢说专门来看四阿哥,只说赏枯荷!
四阿哥有心帮那些年轻侍妾,于是哧地一笑。
那拉氏见四阿哥笑,转过头,望向他,问:“爷,您在笑什么?”
四阿哥不望那拉氏,微笑说:“枯荷好看,到那边走走!”
那拉氏见四阿哥自走开,脸色舒展些,对那些侍妾说:“你们回去吧!”
“谢嫡福晋开恩!”众侍妾于是向那拉氏行礼。
那拉氏去追四阿哥后,众侍妾悄声说:“幸亏爷帮着解围!”
那拉氏对那些侍妾的行为,还是不舒服,回去后,叫自己的奴婢小雨去传说,说禁足她们三日不得出屋。
那拉氏知道这些侍妾,每天都要聚在一起嗑瓜子,然后闲聊。她想如果这些侍妾三日不能见面,一定比受鞭打更难过,于是下令禁足这几位侍妾三日。
那些侍妾接到这命令后,抱在一起伤心。
“为什么嫡福晋要对咱们这样?”
“三日不能相见,难受呀!”
“咱们不能出屋,如何在自己房中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呀!”
“咱们也是,偏偏对爷的事感兴趣!”
“四爷到后花园跟嫡福晋一起喝茶,不关咱们的事,咱们只要每天能在一起嗑瓜子就行了!”
“也是,咱们每天能在一起嗑瓜子就行了,好奇爷的事,受罚了没人同情!”
不过,有侍妾这样说:“虽然受罚,但我觉得至少看到爷对咱们的一片丹心!”
众侍妾那漆黑的双眸里渐渐地亮起了光,好像明亮了起来,眼底不断绽放出来红红的色彩,说这件事会让她们回味无穷。
那些侍妾虽然受罚了,但她们依旧兴奋地在石子路上跳舞,轻轻摇着腰枝,还继续小声议论四阿哥暗帮她们的事,觉得这样,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