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进入了自己的卧室后,又看见了自己的嫡福晋那拉氏魅惑地趟在自己的炕上,张保送四阿哥进卧室后,见那拉氏已宽衣解带,赶紧退出了房间。
四阿哥看着眼前的那拉氏,满脑子却都是年媚兰的身影。而躺在炕上的那拉氏,见四阿哥站在那里久久都没有动静,便好奇地下了炕走到四阿哥的身边,轻轻说道:“爷,今日有什么烦心事么?让妾身给您按摩按摩,您先躺在炕上吧……”
四阿哥看着面前这样容貌不行、身材已胖的女人,丝毫没有动心的感觉,还可以说没有任何感觉,或许是心中想着年媚兰,于是对那拉氏说:“你……你在这里睡吧……就不打扰你了……”
那拉氏愣了一下,委屈地说道:“爷,是不是妾身做了什么另您不开心的事?还是妾身不够漂亮,请爷给妾身一次机会,爷……”
四阿哥皱了皱眉头,淡淡地说道:“你是谁?”
四阿哥装失忆,说完便走出了卧房,到偏房的小榻上躺着。
那拉氏主动引四阿哥一起睡,可四阿哥不理会。她虽然委屈,但也想着四阿哥失忆,他连自己都不记得,怎么想到其它事?
然而,刚入睡没多久四阿哥,便梦见了年媚兰拉着自己的手在雍亲王府内散步,真开心呀。
梦醒时分,四阿哥立刻坐了起来,叫道:“搞什么啊,爷怎么满脑子都是媚兰,梦里也是……”
睡意全无的四阿哥走出房门,不知不觉向年媚兰住的小院走去。
守在门外的张保见四阿哥睡这么一下,就出来了,吓了一跳,连忙上去给四阿哥披上衣服,问:“四爷,您要到哪里?夜风很大,回屋去吧!”
四阿哥什么话都没有说,继续走着。他有些心烦意乱,但走到年媚兰住的小院,没进去。因为这府里,暗探太多,于是在府里继续走了一圈,这才回屋。
天刚刚亮,那拉氏正梳洗,突然,李侧福晋冲进她房间,大声喊道:“嫡福晋,妾身要去接弘时回来!”
“母妃没吩咐,你接什么接?”那拉氏被李侧福晋吓了一大跳,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妾身想弘时!”
那拉氏望着李侧福晋,压低声音说:“这是母妃下的命令,她老人家要亲自抚养弘时!还有,爷现在这样,你要闹什么闹,想闹得人人都知道他的情况吗?”
李侧福晋气鼓鼓地走了,她边走边骂:“那拉氏,你趁爷这样,送弘时到德妃那里,等爷清醒了,老娘跟你过不去!”
年媚兰大着肚子,行走在雍亲王府中的时候,除了嫡福晋那拉氏和李侧福晋,其他人见到她,都会主动行礼请安。
年媚兰走过之处,众人都在议论:“哎,那个年侧福晋,,她一进这府,就是侧福晋,这种晋升的速度,是靠她年家做后台,否则,除了能为爷生儿子,其它是绝对是史无前例的……”
“上天也对她眷顾,只跟四爷上一次炕,就怀上孩子,不是老天帮忙是什么。反正,她还是有福气的,真是让人嫉妒……”
年媚兰有时候望着四阿哥的身影,让她想起四阿哥曾对她痛下杀手这事,禁不住颤抖。要不是因为自己命大,她自己都可能成为亡魂了。
年媚兰脑海里重复着那日的可怕情景,眼泪鼻涕刷刷的往下流,哆嗦着,自言自语道:“咱要快跑,离开这里跑得远远的,不然咱可能会被杀掉……”
年媚兰虽然有点害怕,但想着现在大着肚子,就冷静了下来,苦笑着说道:“能跑去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说现在大着肚子……四阿哥应该不会不会乱杀自己的亲生骨肉……”
年媚兰安慰着自己。
现在,年媚兰的生活似乎和平常一样平静,连宫中也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该吃饭的吃饭,该喝茶时照样喝。
不过,年媚兰虽然呆在雍亲王府,四阿哥却是平白无故地吃醋。因为他知道年媚兰跟八阿哥暗中结盟,心中很不舒服。政治上的结盟就算,四阿哥却担心年媚兰跟八阿哥有感情上的牵连。
后花园中,年媚兰看着有漂亮的菊花,摘了一朵戴在了头上。四阿哥怀疑年媚兰是戴给八阿哥看。甚至想到年媚兰对八阿哥喊道:“八爷,来追妾身呀,哈哈哈……”
有时候,四阿哥也觉得自己疯了。
“疯了疯了,爷这是什么脑子啊……”
后花园中,年媚兰走累了,随便走到一张长椅上,撩过旁边的一枝菊花,闻了一下香气,然后亲了一下。好像在跟菊花相拥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这一幕被的四阿哥看到了,他居然跟花吃醋,怒从心中起,对张保说:“一会年侧福晋离开后,你把那盆菊花拨了,爷不想看到!”
“是!”张保行礼答应。
张保看着四阿哥这生气的样子,不禁傻笑了起来。
“嗯?张保,你在傻笑着什么啊?”四阿哥看着张保,问道。
“啊?哦哦,奴才请四爷恕罪,等年侧福晋走之后,奴才就把那盆菊花拨了……”张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