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嫡福晋,上炕后亲亲,然后那个,哎,您一定深有体会!”年媚兰于是添油加醋。
“嫡福晋,难道这个可不好说吗?难道,你跟爷很少实施啰?”李侧福晋然后意味深长地望了那拉氏一眼,意思是她少得实施,失宠的女人,难得有机会侍寝呢!
那拉氏见李侧福晋和年媚兰联手奚落她,担心她们东说西说,然后说得更离谱,于是狠狠地瞪了她俩一眼,装成开玩笑的样子:“好了,幸亏爷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如果爷明白,咱们还有脸见爷吗?”
李侧福晋和年媚兰听到那拉氏都这样说了,于是才住嘴。人家毕竟是正室,多少也要给一些面子呀!
四阿哥心想这宅斗,果然可怕。终于真正见识到自己女人真实的争斗了。
年媚兰趁人不注意,凑到四阿哥面前,开玩笑地对他说:“老四,你失意后,一定没有亲吻过哪个女人,我借我的唇给你试一试,如何?”
“借你的唇吗?”四阿哥笑了,望向年媚兰。他想因为年媚兰,他曾失忆。现在要借吻给爷……是不是有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老四,你想试一试吻的感觉吗?我跟你试!”年媚兰以为四阿哥失忆后不敢亲她,又问。
“借唇?”四阿哥又笑了。
桑兰将她那个红嘴唇,凑到四阿哥面前,对他说:“老四,如果你有胆,来吧!”
李侧福晋有儿子弘时在手,跟嫡福晋那拉氏争权夺势。她看着那拉氏的一言一行,觉得她真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这那拉氏也真是的,爷失忆了,她瞎搞什么?爷现在傻里傻气,她居然瞒着宫里,怎么那么可恶呢?从来没见过那么可恶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有些变态……”
李侧福晋虽然想着那拉氏可恶,但也不敢怎样,因为她也知道这利害关系,如果四阿哥失忆的事,传到宫里,说不定四阿哥的官职就让别人取
四阿哥继续装失忆,他要看年媚兰还要弄什么招数对付自己。
这日,几个奴婢在那拉氏房间里,围在四阿哥身边,边帮他擦脸擦手,边跟他说笑。
四阿哥不做声,任由那几个那拉氏的奴婢围着他说笑。
年媚兰和李侧福晋来到,见到那拉氏众奴婢围着四阿哥说笑,皱了皱眉头。
四阿哥见到了年媚兰和李侧福晋,不做声。
李侧福晋和年媚兰向四阿哥行礼,然后坐在他身边。
四阿哥的失意,因为这事是保密的。只有少部份四阿哥的女人和一些奴婢知道。
“爷,您今日好些没有?”李侧福晋问四阿哥。
“好吗?”四阿哥抬起自己的右手,想了想说道,“好像是跟人牵过手!”
年媚兰头动了动,但没说话,想听他会说什么。
那拉氏那些奴婢,听到四阿哥当着李侧福晋和年媚兰的面这样说,吓坏了,忙解释着刚才帮四阿哥擦手而已。
“是吗?您跟哪位牵过手?”李侧福晋也知道这事不可能,故意问四阿哥。
四阿哥故意想了想,然后说道:“是呀,我记得我跟人牵过手!是在山里吗?我再想想!对的,在风雨中,我跟一位一起走呀走,然后走到一个坡,我走了上去,可是那们位美女却不爬不上去……”
“你往下伸手?”李侧福晋问。
“不,是那位美女主动伸手……”四阿哥说。
李侧福晋笑了,问:“那位美女主动伸手给你,是想勾引您……哈!”
四阿哥望了年媚兰一眼,又说:“我握住了那位美女的手,一用力,那位美女就来到我身边……哎呀,那只手……又嫩又滑……难忘又好开心啊!”
“真浪漫呀!”众位奴婢都这样赔笑着说。
四阿哥其实说的那事,是故意逗年媚兰,好像说得男女情窦初开,含羞牵手的样子。
李侧福晋见那拉氏进来,故意问四阿哥:“爷,跟您牵手的那位,是嫡福晋吧……又难道是年侧福晋吧?”
四阿哥转过头去,望着李侧福晋,又望望年媚兰,摇了摇头。然后望向那拉氏,说:“好像跟这位有点像!”
李侧福晋哈哈笑起来,年媚兰也笑。
不过,那拉氏却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李侧福晋见那拉氏这样开心,调侃她:“嫡福晋,爷在说胡话呢!”
李侧福晋说是调侃,那是轻的。进一层,是讽刺那拉氏从来没享受过种跟四阿哥浪漫的待遇!
那拉氏假装听不懂李侧福晋的暗讽。
“真是吗?爷跟嫡福晋牵手了?”李侧福晋望向四阿哥。
“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四阿哥装成呆呆的样子,不承认也不否认。
“真的没牵过手?如果您跟嫡福晋牵手,咱们只是羡慕嫡福晋,不会嫉妒的!”李侧福晋说。
“爷开玩笑的,你瞎猜的话,很无聊耶!还有,你现在年纪也有一些了,说话要自重!”那拉氏对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