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兰这样说,没好气地说道。
“我都说爷不是一般能让她们驾驭的男人!”年媚兰说。
“年侧福晋,您这是口是心非吧!如果你不喜欢爷,就要远离他,可却整日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让人看了,觉得您还是对他别有用心!”
“我对爷没有别有用心,反正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年媚兰大叫。
嫡福晋那拉氏刚好路过,听到年媚兰和宋格格的对话,停下脚步,对她说道:“俗话说得好,人说讨厌另一个人,可能就是喜欢的意思。只不过是害臊,不好意思才这样说出来而已!”
听到那拉氏这样说年媚兰,众人轰然大笑。
年媚兰则又气又急,对那拉氏说道:“嫡福晋,您不要拿妾身开玩笑好不好?你没事的话,多休息!”
宋格格则插嘴:“年侧福晋,您就承认了吧!”
年媚兰位份高过宋格格,于是训她:“宋格格,你看你脸上哪里需要修补的,赶紧去弄些粉来补补,否则爷见到你,就不喜欢了!”
“年侧福晋,你别在这里乱叫了,你看爷让人拉到一边说话了……”那拉氏笑了。
年媚兰忙转头去看,果真如那拉氏所说的那样,四阿哥被两个侍妾一左一右地拉着。
“哎呀……爷,别走……您要到哪里去,等等妾身,等等妾身呀……”年媚兰边叫边追。
众人望着年媚兰朝四阿哥追去,然后摇头说:“年侧福晋果真口是心非,看,她又屁颠屁颠地追爷去了!”
那拉氏说:“我没说错吧!将讨厌挂在嘴角的人,说不定更喜欢,呵呵呵!”
李侧福晋路过,见众人议论年媚兰跟四阿哥,说:“我老是觉得爷现在变了……”
“又一个来找骂的家伙,呵呵呵!”众人拿李侧福晋说笑。
苏以升因为暗中喜欢桂芬,见年媚兰指使她经常跟四阿哥在一起,心中不舒服了!可不是,自己明里暗里追求桂芬,这府中之人,全都知道。可年媚兰却老是让自己的奴婢关注着四阿哥,怎能让他舒服?因此他担心四阿哥看上桂芬,收她为侍妾,自己美梦落空!
“怎么办?我怎么才得到桂芬的心及让年主子把桂芬嫁给我?”苏以升无计可施,心中郁闷极了!
于是,苏以升看到桂芬单独跟四阿哥在一起,于是找事让桂芬远离四阿哥。
四阿哥见苏以升怕自己睡了桂芬,于是暗自好笑,也感到苏以升这样做,解了自己的窘。
因为苏以升时常跟在桂芬的身边,脑海中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感觉,认为桂芬对他有情意或者是存有男女之情。又见四阿哥不理会桂芬,想着这种主子,奴才喜欢呀!
四阿哥心中对年媚兰产生了奇怪的感觉,对她更是跟其他女人就不同。
四阿哥于是跟苏以升好像同病相怜的感觉,同在一个院子里,却是相互欣赏一般。
苏以升望着四阿哥,心想:“四爷虽然是有钱有权的人,天生贵族气息浓,奴才喜欢!”
四阿哥也望着苏以升,心道:“苏以升这太监,不错,对桂芬情有独钟,还怕爷占了桂芬,哈,有趣。对比一看,爷对媚兰那么好,曾经想她将爷收入她的心,可是,她对我,有些狠,还想让她的奴婢,跟她一起分享爷,真郁闷呀!”
“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有奴婢提出问题。
“奇怪什么?”
“四爷望苏以升的眼神,好像与众不同,很欣赏他一样!”
“苏以升估计得到他叔父苏培盛的暗传,很会讨好爷呢!”
“估计是这样!”
“……”
年媚兰无意中听到奴婢对四阿哥和苏以升的议论,先是惊讶,又感到极其好笑:“不会吧?四阿哥失忆后,真以为他是奴才,所以见到太监苏以升,印象好?”
晚上,又到了四阿哥帮年媚兰捉放火虫出来的时刻。
年媚兰在那些萤火虫围绕在身边飞舞之时,拿出一张纸,对四阿哥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虽然有时远在天边,但我要出宫去寻找!不管它在哪里,我都去追寻!”
“原来你有喜欢的人了?”四阿哥听了年媚兰的话,心头一紧,有些伤感之情涌出。
“虽然我还是单相思,甚至可说是一厢情愿,但总有一天,我会跟喜欢的它睡在一起!”年媚兰说。
那些萤火虫在一闪一闪地飞舞,但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年媚兰于举起那张纸,让月光照着,好让四阿哥看清楚,纸上画着的一个元宝。
那纸上的元宝,是年媚兰自己画的。四阿哥看到纸上画的是元宝,才放心。不过,四阿哥的心又紧了一下。他望着年媚兰,好像觉得自己珍爱的东西,要被元宝夺走一样。
年媚兰看到四阿哥这个样子,笑着对他说:“我已有最喜欢之物,你不会以为我跟他在一起,是在暗恋你吧?
四阿哥再也忍不住,问年媚兰:“你真喜欢元宝大过人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