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兰却话中有话地说道:“这次是万幸,也不知道下次他还有没有那么幸运!”
桂芬却是若有所思地望着四阿哥,没点头也没表情……
年媚兰看到那些奴婢喜欢四阿哥,故意在喜欢四阿哥的奴婢面前说他坏话,甚至把他说的一无是处。可是那些奴婢的目光,依旧追寻四阿哥,想跟他说话、在一起。
年媚兰心想既然语言恐吓和挑拨不生效,干脆就整天跟四阿哥在一起,让那些奴婢追四阿哥不得逞。年媚兰这样想后,也不管别人怎样看她和议论她,反正她就觉得,不能让四阿哥跟其他奴婢对上眼。要对眼,也是那些小姑娘跟她这有颗男人心的年媚兰对上眼。
不过,年媚兰感觉自己是有些吃四阿哥的醋,因为她是男人穿越过来,那颗心是男人心。做为一个男人,是不能容易其他男人在自己面前比自己更能吸引女人。她恨四阿哥有女人缘,真的恨!
四阿哥在吃过午饭后,又帮年媚兰剥花生仁。
四阿哥剥花生仁的时候,年媚兰不去午睡,却坐在四阿哥身旁,看着四阿哥剥花生仁!
嫡福晋那拉氏也不睡午觉,她静静地走到年媚兰处,从窗外往里看,见四阿哥低着头在剥花生仁。
那拉氏虽然不说什么,有些气急败坏,她好担心四阿哥的魂被年媚兰勾走。因为四阿哥在剥花生仁,年媚兰紧挨着他坐,好像一对亲热的情侣一样。
那拉氏于是一下走进屋里,不等年媚兰站起来行礼,语气有些恶恶地说:“年侧福晋,原来你叫爷帮你剥花生仁!”
“嫡福晋,您找妾身有事?”年媚兰见那拉氏表情和语气不自然,不悦地问道。
“没什么事,不过偶然路过这里,进入看一下爷!”那拉氏恨恨地坐下。
紧挨着四阿哥坐着的年媚兰,站起来向那拉氏行礼后,又坐在四阿哥身边。她这样做,有威胁四阿哥的意思,她怕四阿哥漏嘴说出昨夜被迫帮自己去捉萤火虫的事。
那拉氏见年媚兰不解风情一般地坐在四阿哥旁边,好像电灯泡一样,很不高兴,但不好摆明自己是正室,就应当坐在四阿哥,脸色阴沉,对年媚兰冷冷地。
四阿哥清楚两位心中所想,沉默地剥着花生仁。剥好后,交给年媚兰,对她说:“花生仁剥好了,你慢慢吃吧!”
那拉氏见四阿哥站起走了,板着脸、望着四阿哥剥好的那包花生仁,对年媚兰冷冷地问她:“年侧福晋,爷在你这住,听说没得闲,要不停地做事才能吃饱?”
“怎么可能,妾身是想让爷多动动身子,说不定……哈……嫡福晋,您要多了解妾身的苦心呀……!”
那拉氏怕别人听了年媚兰的话,猜出四阿哥失忆,坏了大事,赶紧逃似地走了。
四阿哥躲藏在窗外的阴暗处,盯着那拉氏的一举一动。他见那拉氏也不知道他已恢复记忆了,于是放心了,想着自己的计划,应该会起作用的!
四阿哥因为是皇子,虽然是面瘫脸,但有成熟男人的气质。他来到年媚兰住处雍亲王府后不久,便成了很多奴婢暗中勾引的对象。
雍亲王府有不少太监,原来有喜欢的奴婢,正在不断追求和讨好中,希望能跟她们对食。可是,自从四阿哥来到年媚兰这小院居住后,很多奴婢的眼光追随着四阿哥,不再理会那些追求她们的太监。
一位侍妾的奴婢,假装路过小院,见四阿哥独自一个站在小院后,故意丢一个牛皮球进来,然后嗲声嗲气地求四阿哥帮忙,还提出各种无聊的小问题。
站在窗里观看的年媚兰,气得暗暗骂道:“说话真是嗲呀,小妖精,你是在勾引四阿哥是不是?”
四阿哥那些奴婢热情得过份,也知道她们有喜欢自己的意思。但他对这些奴婢是敬而远之,他假装不知那些主动追上门奴婢的意思,对每个奴婢都一样。那些奴婢见四阿哥对她们冷淡,追求得更紧了!
年媚兰恨恨地说:“真讨厌呀,这些小姑娘,怎么老盯着四阿哥不放,他可是个可恶的男人呀,老子我深受其害呀!如果不是他,我息么可能过这各苦日子!”
四阿哥并不知道年媚兰在屋内,看到那些奴婢勾引自己,一见她就露出笑脸。
年媚兰转到脸去,不看四阿哥。
四阿哥见年媚兰不看自己,心想这女人,果真是只喜欢钱不喜欢男人的吗?自来到这里居住后,她一心想从爷身上弄钱,不多望爷一眼!”
年媚兰弄不到钱,对四阿哥不满,故意整治他出难题给四阿哥做。可四阿哥却能轻松地解开年媚兰故意为难他的难题。
“我想狠狠地打你一顿!”那年媚兰再也忍不住,对四阿哥骂道。
“打我?”
“对,打你一顿……”
年媚兰见从做事上难不倒四阿哥,想动用武力,让他识趣地远离那些奴婢。
年媚兰在现代练过武功,技艺不算高超,只是三角猫的功夫,而且她现在大着肚,要制服四阿哥,用拳头不方便。
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