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福晋那拉氏来看四阿哥,四阿哥到现在还认不出那拉氏是谁。他因为昨夜被宋格格吓到了,那拉氏来,加上小雨也跟着那拉氏进来,立在那拉氏身后。他怀疑那拉氏跟小雨在偷偷笑他,笑他昨天吓得都尿裤子之事,于是低着头,不做声。
“爷,今日您好些了吗?”那拉氏问。
四阿哥惶恐地站起来,对那拉氏说:“这位贵妇,奴才好一些了!”
那拉氏见四阿哥这样,眼泪哗地流,好不容易,才忍住哭声。
那拉氏瞪着年媚兰,年媚兰忍着笑,低头不语。
“年侧福晋,爷跟你出去,才变成这样。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干系!现在宫里都有人来问,说爷生病好些没有。如果宫里知道爷失忆了,咱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办才好呀!”那拉氏又哭了。
年媚兰想着四阿哥是跟自己出去摔到头部,才失忆,自己也有责任,唉,想着这家伙,想干掉自己但当面对自己又不错,真不知怎样对他才好。不过,还是趁他失忆,多弄钱才好。
好不容易熬到那拉氏离开,年媚兰想着四阿哥失忆,对自己弄钱还是好,于是忍不住“噗”地笑出来。
年媚兰终于大笑了出来。
失忆的四阿哥见年媚兰这样笑,心中有些不高兴,生气地暗道:“真过份,你这样笑,是不是在嘲笑我,是不是啦……”
年媚兰见四阿哥脸笑不好,忙说:“老四,那个抱……抱歉,我没忍住,但是真的好好笑啊!要不,一会我送一个苹果给你吃吧?”
四阿哥摇了摇头,“奴才不敢要!”
“那么,出门散一下步,今日天气,
年媚兰和四阿哥慢步在小院里,四周十分安静。
“今日天气很好,还有落花,秋天到了,和你出来一起欣赏落花的感觉不错呀。”年媚兰偏头看着四阿哥笑道。
此时的四阿哥,因为失意,双手不断轻搓,显得极不安的样子。他看到年媚兰的旗头金闪闪,皮肤散发着神秘亮光,让人有种神圣的感觉。还有,脸上带着娇羞的样子。虽然大着肚子,但吸引了四阿哥的眼球,他想自己喜欢这种独特的美女。哎,如果这美女,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就好的,可是,自己是奴才,不敢高攀呀!
年媚兰见四阿哥那样看着她,懒得理会,于是把脸转到一边。
四阿哥毕竟是爷,他的一举一动,很受人关注。特别他住进年媚兰的院子,更让那些吃醋的女眷愤怒。
嫡福晋那拉氏知道四阿哥失忆,但不理解为什么失忆的四阿哥要住进年媚兰的院子。她更担心年媚兰趁着失忆的四阿哥住在她院中,趁机搞钱搞物。因为苏培盛都来禀报过多次,说四阿哥写条子批银子给年媚兰。
“你们说,爷住进年氏的院中,是为了什么?”
“主子,四爷住进年侧福晋的院中,当然宠爱年侧福晋了!”小雨是那拉氏的贴身奴婢,她是往
“可是,爷失忆了,连我都记不得了,还想到年氏?而且他是爷,看中哪个女人,说一声就行了,为什么非要住进年氏那小得可怕的院中?”
“主子,爷估计是喜欢那种新鲜的生活吧!”一位太监说。
“唉,现在宫里已有人生疑,说爷怎么称病不上朝多日?爷再说不起事,我可怎么办才好呀!”那拉氏说。
众人见那拉氏东想西想,于是不敢刺激她,住嘴了。
那拉氏自言自语地说:“那年氏,一心只想弄钱还好,就怕她弄权。如果她弄权,一定比李侧福晋那贱人更可怕!”
苏以升不断地讨好桂芬,可桂芬看不上他,不给他好脸色。
这日,苏以升狼狈地来到后花园独坐。路过的太监,知道他对桂芬有意思,见她坐着发呆,脸色也不怎么好,开玩笑地问道:“嘿,小苏呀,你今天怎么啦,你不是说要把那个桂芬拿下么,怎么现在一脸郁闷地坐着发呆,是不是碰到钉子了?别告诉说我们的情圣被桂芬拒绝了吧?”
明明是桂芬不理苏以升,苏以升却心虚嘴硬:“在这个世界上,能抵御我进攻的美女还没有出生呢,只要我一出手,但漂亮的美女,不到一刻钟,就扑进我的怀中。”
“吹牛吧!”那些太监不相信苏以升说的话,然后劝他,“吹牛很过份啊……真过份……看来,你真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有兄弟在,兄弟帮你解决。”
那些太监拍了拍胸脯,一股大义凌然的样子。
“哎……真没事!”苏以升因为心虚,缓缓说道:“我怎么可能会被拒绝,但我现在真的很想被拒绝,刚刚我约桂芬出来看晚霞,然后聊天什么的,可她有些不舒服,所以才没来……”
“今日桂芬有些不舒服,那么然后呢?然后呢?”那些太监一边听一边笑。
苏以升无语地看了他们一眼,苦笑道:“谁知道桂芬身子几时好……”
众太监爆笑起来:“不是桂芬身子不好,是心情不好吧?”
苏以升无语地看着他们,觉得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