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一下子就变成闺蜜了?”
“上次那些流言,不会是假的吧?”
“估计是假的,但是这二人,一下子关系变得那么好,不会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吧?”
众人看到两位主子,悄悄议论着。
李侧福晋和嫡福晋那拉氏表面装得极亲热的样子,暗自却极讨厌对方。连牵手时,都暗自掐着对方。
李侧福晋见有只蚊子在嫡福晋那拉氏面前闪过,假装帮她拍打蚊子,却一下打在她脸上。
嫡福晋那拉氏被李侧福晋打脸,却不好发作。她趁李侧福晋不留神,伸出脚将她绊倒。
李侧福晋明知嫡福晋那拉氏是故意绊倒她,但只能装成不知的样子,对假惺惺来扶她的嫡福晋那拉氏,还得道谢。
“真假!”侍候李侧福晋跟嫡福晋那拉氏的那些贴身奴婢,都不禁摇头。但多嘴容易丢命,因此他们嘴上什么都不敢说,只是相互打眼色。
后院争斗,就是醋意浓的地方,来到这地方的人,不管是谁,都会有意和无意卷入醋海中去!
四阿哥不知道,因为他失去记忆,嫡福晋和李侧福晋明争暗斗更激烈,都想尽快将对方置于死地。
天气进入初秋,北京这里,有秋意渐浓的样子。
嫡福晋那拉氏和李侧福晋,都是在雍亲王府,能称得上呼风唤雨的女人。
嫡福晋那拉氏和李侧福晋都是朝廷大臣的闺女,她们得到四阿哥宠幸的次数较其他女人稍多一些。虽然四阿哥是个面瘫脸,对他的女眷没什么好脸色,至少让外人看,觉得这两个女人,是他最重要的女人。
雍亲王府的人,很快分成两派,分别去讨好嫡福晋那拉氏和李侧福晋。因为他们觉得这两个女人,万一四阿哥有机会当上皇储,那么,就可以母仪天下了。
嫡福晋那拉氏见四阿哥失忆,直接搬到年媚兰那里,怀疑四阿哥移到年媚兰那里居然,是李侧福晋在背后搞鬼,因此李侧福晋一直利用年媚兰,跟自己这正室做对。
可是,四阿哥一下子就搬到年媚兰那里,却不是李侧福晋指使,她怀疑四阿哥搬到年媚兰那里,是嫡福晋那拉氏在背后搞鬼,想跟年媚兰联手,搞她的鬼。
嫡福晋那拉氏跟李侧福晋在御花园内遇到,如同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般,恨不得把对方撕成两半。
“李侧福晋,现在爷宠爱你,你应感到庆幸!你要好好抚养弘时,有朝一日,说不定你靠儿子上位都不一定!”嫡福晋那拉氏跟李侧福晋寒暄几句后,酸溜溜地说道。
而李侧福晋,正郁闷时候,猛听到嫡福晋那拉氏这样说,以为是在讽刺自己,很是气愤。但事实就是这样,怎不让她黯然神伤?于是她轻声说道:“嫡福晋,您是这府的主母,妾身很羡慕您,您可要保重身体呀!”
可是嫡福晋那拉氏,听到李侧福晋那已是落下风的话,却很不是滋味,眼泪含在眼眶中。
李侧福晋见嫡福晋那拉氏那样,心想这个女人,很是阴险,在自己面前装成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可能会到爷面前诬告自己,这可怎么是好?于是她赶紧说道:“嫡福晋,妾身可没对您做什么呀!而且妾身也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跟在咱们身后的那些奴婢,都听得清清楚楚……”
嫡福晋那拉氏在李侧福晋面前流泪,本来就心虚,听到李侧福晋那惊慌的叫喊声,赶紧说:“你可没有对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和说了什么出格的话,站在咱们身后的那些太监和奴婢听得清清楚楚!”
李侧福晋听到嫡福晋那拉氏这样说,奇怪地问:“可是您为什么在妾身的前面流泪?”
“我被风沙迷了眼,不由自主地流泪!”嫡福晋那拉氏说。
李侧福晋又听到嫡福晋那拉氏这样说,这话触动了她的伤心事,于是也流下了眼泪,边用手绢擦眼泪边说:“我也被风沙迷了眼……”
跟在两位女人后面的那些奴婢,看着双方都在流泪,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嫡福晋那拉氏和李侧福晋,心中想着这事要是传出去,又成流言蜚语了,于是分开走,各自回到自己所住的院子中。
“真是郁闷呀,今日之事,怎么那么荒唐呢!要是让爷知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让四爷嫌弃,更让人难受呢!”那拉氏说。
那拉氏于是传令下去,让侍候自己的太监和奴婢不得议论此事。
李侧福晋也害怕此事传出去,然后对她不利,在自己所住的房间内坐立不安。
果然,这件事就如同那些流言蜚语一般传播得快,整个雍亲王的人,好像都知道了一样。
“你们听说了吗?”
“有什么新鲜事?”
“听说嫡福晋跟李侧福晋,站在御花园内对哭呢!”
“不会吧?这两位,都是沾四爷雨露最多之人,怎可能站在一起对哭?难道四爷真是病得很重?”
“万一四爷……”
“是呀,咱们才刚过上稳定的生活,不会一下子又过那种动荡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