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府的奴才和奴婢,听到苏以升准备调到年媚兰那里,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说:“苏以升他不会是疯了吧?年侧福晋那地方有刺,一不小心,就倒霉,只有那些脑袋进水的人,才愿到那里做事!”
“……”太监张起麟,听到这消息后,虽然面无表情,装成若无其事一样,心中却很妒忌。他暗中投靠年媚兰,但他是侍候四阿哥的太监,投靠年媚兰,但年媚兰不是他正牌主子,名不正言不顺的。心中虽然不满,但还是对苏以升说,“苏弟,好好做!”
张起麟其实是想跟苏以升争吵,提他的短处讽刺她。虽然她是苏培盛的侄儿,但抢了自己的利益。但一想苏以升是这府大总管苏培盛的侄儿,自己在这里,没有人撑脸,多少得让着苏以升一些!
“哎呀,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可是,没架的凤凰,更不如鸡呀!”张起麟郁闷地自嘲自己。
苏以升充满憧憬地说:“真希望我到了年侧福晋那里,她拿我当心腹,这样,我就能赚到大钱子!”
“希望如你所愿!”张起麟朝他鄙视地笑了笑。
“张哥,我正如干枯的枝芽一般,需要钱这露水来滋润!”苏以升笑了,笑容中充满期待。
“脑乱之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张起麟忍不住在心中又骂了一句,然后气得跺了跺脚,想着如何弄走苏以升,不要让他在年媚兰身边侍候才行。
苏以升准备好了,到年媚兰那里去报到。
“你是苏总管的侄儿?”年媚兰以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苏以升。
“回年侧福晋的话,奴才是苏总管的侄儿!”苏以升忙回答。
年媚兰冷冷地说:“你安顿好后,听候吩咐吧!”
“奴才遵命!”苏以升行礼答应。
张起麟对苏培盛安排他侄儿苏以升到年媚兰身边做事不满,因此,提前到年媚兰面前,说这苏以升来此侍候,说不定是苏培盛安插侄儿当内线,来监视她的。
年媚兰是男人穿越,最恨在背后做手脚之人,因此,对苏以升持不信任态度,只是碍着苏培盛这雍亲王府大总管的面子上,不骂走苏以升。
瑶红和桂芬,知道年媚兰的想法,因此对苏以升,没好脸色。领着苏以升一路介绍这院中情况时,也没好脸色。
苏以升刚进入青春期,虽然净了身,但荷尔蒙旺盛,一下子对长得清秀一些的桂芬,就动心了。因为他对桂芬有好感,时不时说一些讨好桂芬的话。
桂芬自小的服侍年媚兰,对年媚兰极忠心,懒得理会苏以升。
苏以升见桂芬不理他,心中有些失望。
四阿哥头上受的伤基本好了,但还是失忆。
宋大夫每日都到雍亲王府给四阿哥看病,但四阿哥还是想不起他是话。
年媚兰因为想从四阿哥那里多捞好处,挟着他,时不时叫他写条子批银子给她,不过两日,年媚兰就弄到500多两银子。
苏培盛觉得奇怪,因为四阿哥一下给侧室那么多钱,还是首次。可看到四阿哥的亲手笔迹,不敢不发银票。
年媚兰拿着银票,笑道:“太好了,以前的人挟天子而令诸侯,今日老子夹四阿哥弄银子!”
四阿哥住在年媚兰的院子,年媚兰不让四阿哥跟其他人多接触。骗四阿哥说身体不好,暂时呆在房间,只管吃喝睡就行。
四阿哥失忆后,什么也想不起来,只得听年媚兰的。
那拉氏久不久来看一下四阿哥,她怕四阿哥失记忆的事,让别人发现,因此,也低调地对年媚兰,居然让四阿哥呆在年媚兰这里。
那些整日想争宠的女人,见四阿哥在年媚兰院里住下,很不服。有不识趣的人,闹着来侍候四阿哥。
可年媚兰脾气怪异,见那些女人来闹,差点就让瑶红跟桂芬乱棍将她们打出,她们还敢来吗?
四阿哥失亿后,逍遥得很,不想着争皇位的事,因此,居然白胖一些了。
苏以升恶习不改,来到年媚兰这里,做事想偷懒。可年媚兰让瑶红和桂芬盯得他心都发毛了,浑身不自在。
年媚兰是那种忍不得气的人,终于,她苏以升挑明自己的态度“苏以升,你长得白白嫩嫩,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人。你一定认为苏总管是你嫡亲的叔父,在奴才中,算是官二代或富二代了。不过,你来到我这里,要按规矩办事,如果敢在这里甩奴才中大少爷脾气,就别怪老子我翻脸不认人……”
苏以升被年媚兰镇住了,不敢做声,沉默地站着。他想终于可见识这女人的狠了。
年媚兰见苏以升呆站着,于是又板着脸,说:“苏以升,我这里,虽然环境差一点,但没人管,生活自在,你要珍惜在这里的生活!
“是!”苏以升被年媚兰镇住恭恭敬敬地答应。
年媚兰继续训话,苏以升静静地站着听,不敢回话。而一旁的张起麟,则暗笑:“苏以升,你终于见识到这年侧福晋的厉害了。你能安静站在这里听训,也不容易。年侧福晋一上来,就给你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