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年媚兰望着一家人家墙头上开着两朵特娇艳的花,不语。她不是在欣赏花,而是想着心事。想着怎样才能弄得更多钱,然后逃离这里。
四阿哥见年媚兰望着长在墙上的花发呆,以为她喜欢那两朵花。于是问:“媚兰,你喜欢那两朵花吗?”
“……”年媚兰好像没听到,不语。
“媚兰……”
年媚兰猛然惊醒,于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媚兰,你喜欢那两朵花的话,爷帮你采摘下来!”四阿哥说。
年媚兰不语也不应,她还没发应过。
四阿哥于是爬上墙头,要帮年媚兰采摘那两朵花。
这时,年媚兰才清醒过来。她看到四阿哥独自一人爬上墙头,有些着急。毕竟四阿哥是皇子,万一摔下来,摔伤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爷,您要小心……”年媚兰小声地提醒。
四阿哥一心要帮年媚兰摘花,好像没听到年媚兰的提醒,也没应答,继续往上爬。
年媚兰担心地望着四阿哥继续往上爬。
果然,年媚兰的担心不无道理,因才刚下过几滴雨,四阿哥在爬墙时,脚一滑,摔了下来……
“哎呀!”四阿哥落地后,大叫了一声,然后不动了。
四阿哥对年媚兰,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节在内。因为对她有特别的情节,因此,喜欢她为自己做事。
年媚兰虽然怀孕,但四阿哥暗示她,想吃她煮的白粥。
“这家伙,看到老子肚子大成这样,还使唤老子,唉唉唉,要帮他生孩子,还要帮他做粥,看来上辈子,真是欠他的债了!”
年媚兰打扮妥当,到厨房去,帮四阿哥煮粥。
厨房的厨娘,看到年媚兰来,赶紧空出一大块地方,给年媚兰使用。这些厨娘可小心了,一个怀着身孕的侧室到厨房来,万一出事,她们可是有责任的。
宋格格也来厨房看年媚兰熬粥,她看到年媚兰盛装打扮,没好气地说:“不就做个饭吗?用得着这身行头吗?”
钱格格和耿格格,这二人身份不高,虽然生有儿子,但是不得宠的女人,只敢远远地观看年媚兰熬粥。她俩也觉得年媚兰这样打扮到厨房做事,很过份。但年媚兰位份比她俩高,可不敢招惹年媚兰哟。
年媚兰熬好了粥,回到前院休息。
宋格格早一步回到前厅,坐在一张长椅上嗑瓜子。
年媚兰虽然怀着身孕,但她的心可是男人心。她见宋格格挺着大胸,独自坐着,心头一热,忘记她是女人的身躯,而且还怀着身孕,坐到宋格格身边。
宋格格见年媚兰过来,原本不想搭理,但人家位份比自己高,不行礼是被处罚的,于是只得要站起来向年媚兰行礼。
“不用多礼!”年媚兰示意宋格格不用站起来行礼。
宋格格巴不得坐着不动,于是继续嗑瓜子。
年媚兰坐在宋格格身边,趁宋格格正在嗑瓜子,揩了她的油。宋格格没生气,反而对年媚兰微微一笑。
年媚兰见宋格格对她微笑,胆子更大了,搂住宋格格的腰,看宋格格嗑瓜子有趣,伸手去放在宋格格面前的瓜子
“啪”,宋格格轻轻打了年媚兰的手,她愤怒地说:“年侧福晋,您在妾身身上东摸西抓吃豆腐可以,但不可以吃这些香瓜子,万一您肚子里的孩子有事,你要赖妾身在瓜子里下药,妾身可要没命的!”
年媚兰对宋格格揩油了又想吃她的香瓜子,被宋格格打手,觉得不好意思,走开。
年媚兰走到嫡福晋那拉氏的房间,见她在专门为四阿哥做衣裳。
“嫡福晋吉祥!”
“年侧福晋,你一整日在府里乱逛,什么都不做,给人的感觉是好吃懒做,不感到羞耻吗?”那拉氏没好气地问年媚兰。
年媚兰毫不示弱:“嫡福晋,女人老是低头做事,像黄脸婆一般,哪个男人?妾身不想做黄脸婆,嫡福晋您也不想做吧?”
“行了,既然你觉得做事不好,我也不再劝你。现在你怀有身孕,不做就不做。没事索性就在您院子里呆着,别闹出事祸害别人。”那拉氏冷冷地说。
年媚兰微笑了一下,朝那拉氏行了一个礼,走开。
四阿哥回府,吃了年媚兰熬的粥。
“媚兰,谢谢你了!”四阿哥对年媚兰说。
“爷,妾身帮您熬粥,你拿什么谢妾身?”
“媚兰,你想要什么?”
“爷,一会,咱们出府,到附近走走吧!妾身呆在府中,都快要闷坏了。
四阿哥望着年媚兰,想了想,说:“行吧!”
年媚兰真是觉得自己要闷坏了,于是才动员四阿哥出门走走。没想到,四阿哥居然答应了。
出门走走,就不能穿那高高的花盆底绣花鞋了。
年媚兰换上轻便的平底布鞋,和四阿哥一起出府去。
那些护卫和太监、奴婢,只敢远远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