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兰怀孕后,身材变样,脸色青黄,手脚浮肿,腰比水桶还粗。她望着自己镜里形象,想着都四阿哥给造成的,如果不是四阿哥,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对,那面瘫脸像是没事人一样,而自己却受这些苦。要他一起承担这种苦,否则他不知道,生个孩子是多么的不容易。”年媚兰打算要拉四阿哥一起承担这苦差事了。
半夜时分,年媚兰的脚又抽筋了,啪嗒地疼得她大叫一声之后,又惨叫连连。
这雍亲王府能有多大,年媚兰她这样惨叫连连,王府的人都知道她脚又抽筋了。
一个怀孕的侧室,脚底抽筋这种事,原本算是小事。四阿哥的女眷也怀孕过,他从没有半夜去安慰的。而且四阿哥天没亮就要去上朝,还要处理很多公务,为这么一个侧室脚抽筋就过去安抚的话,那白日他处理公事,就没有精神了。
年媚兰腿抽筋,让瑶红去请四阿哥过来。
瑶红听到年媚兰吩咐,问年媚兰:“主子,这大半夜的,四爷明早还要上早朝,这样去叫他过来,合适吗?”
“管它合适不合适,反正我的脚抽筋,四阿哥他也有责任来安抚!”年媚兰振振有词地说道。
自己的主子这样吩咐,当奴婢的,哪敢不顺从?于是瑶红跑到四阿哥所住的正屋前。
太监张保轮到他值夜,他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后,看到侍候年媚兰的瑶红站在门口。
张保奇怪地问瑶红:“这不是瑶红吗?你这大半夜的,来此敲门,有什么事吗?”
瑶红说:“张公公,年侧福晋吩咐我来四爷寝室这里,请四阿爷过去!”
张保为难地说道:“这大半夜的,不好叫醒四爷。因为四爷在两个时辰之后,还要去上早朝,他不多睡一会,早朝的时候,就没有精神了!”
张保自然不会同意去叫醒四阿哥,因为四阿哥要睡觉充足,才能更好地做事,他这做奴才的,是要为主子着想。
瑶红见张保不同意,又请求他:“张公公您还是高抬贵手去向四爷通报一声吧!你也知道,我也是做奴婢的,主子的吩咐,我怎敢不从呢?如果见不到四爷去,我的主子会骂我的!”
一个是太监,一个是奴婢,都是奴才的身份,因此,张保想了下,只得去通报。
四阿哥被自己的太监张保叫醒,问道:“张保,这大半夜的,有什么事吗?”
“奴才回爷的话,年侧福晋脚抽筋,她请您到她的屋子里去!”
四阿哥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年媚兰这的名字,居然坐了起来。
张保很惊讶,因为四阿哥在大半夜,除了非常紧急的事,否则不会起来的。
四阿哥下炕之后,张保给他披上的外衣。
四阿哥自己穿起来,他这样做,是想动作快些,然后尽快地赶到年媚兰的屋子里去。
四阿哥半夜起身,伺候他的那些太监,忙乱了一阵子,然后护送他到年媚兰所住的院子前。
四阿哥走进年媚兰住的屋子,见她躺在炕上愁容满面的样子。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四阿哥坐到年媚兰身边,问她。
“爷,妾身的脚抽筋了,您帮妾身揉一下好吗?”年媚兰请求道。
如果换成别人,四阿哥不给她们一巴掌才怪可是。面对着这个娇滴滴又奇奇怪怪的女人,他伸不出手去打,却是老老实实地坐在炕边,帮年媚兰轻轻地揉起来。
四阿哥因为刚才睡得迷迷糊糊,刚起来,还是很困,眼皮子不住地打架。
桂芬给四阿哥送来了一杯茶水,他一骨碌地全喝了下去,要提一提神。
年媚兰让这个面瘫脸、腹黑男帮她揉脚,终于舒服一些了。她放松地躺着,享受住四阿哥对她的按摩。
四阿哥卖力地帮年媚兰按摩,虽然很困,但老老实实地做着。
天亮了,鸡鸣叫了,嫡福晋那拉氏也起身。她早就习惯早起,因为她要起身,侍候四阿哥去上早朝。
那拉氏起身之后,听到四阿哥居然在年媚兰的屋子里,帮她按摩抽筋的小腿。
“怎么会这样?爷怎么会到年氏那屋里去?”那拉氏赶紧叫自己的奴婢小雨去打听。
小雨赶紧跑去打听,然后回来,向那拉氏禀报说年媚兰的腿在半夜抽筋,她叫四爷帮她按摩
“太不像话了,爷一会还要上早朝,如果不能好好地休息,怎么有精神处理公务呢?”那拉氏很不高兴,嘀咕了一句。
那拉氏不敢公开说年媚兰,因为四阿哥那是自愿去的。男人要犯贱,其他人能说得动吗?
四阿哥看时间差不多要上朝了,望着经自己按摩,年媚兰睡得很香很甜的样子,于是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她的脸部,手伸过去,想轻轻地触摸她的脸。
可是,又怕惊醒年媚兰于心不忍,于是轻轻地走出年媚兰的房间,示意瑶红和桂芬好好侍候年媚兰,回自己的屋里换衣裳,准备用过早膳后去,骑马去上早朝
那拉氏不动声色地帮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