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年媚兰越是拒绝四阿哥的亲近,四阿哥越是心痒痒。因为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是这样多次拒绝他。他想这位女人,怎么越来越吸引他的注目?不会是上辈心欠了这女人什么吧?
年媚兰摘了四阿哥那珍稀的兰花这事,很快的就了出去。
德妃在永和宫,也收到了这消息。她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那位年氏,是有名的坑夫女人呀,老四被她坑了多次,都不敢吱声!”
永和宫的那些宫女,安慰德妃,请她不要为这种事生气。
“既然这婚事是皇上安排的,本宫也没有办法!如果年氏觉得实在过份,那本宫会去向皇上禀明这件事的。娶一个整天惹是生非的女人,不是坑夫吗?”德妃又说。
年媚兰不管走到哪里,就是进宫也是这样,看到有人暗中对她指指点点,还中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但她懒得理会,心想自己不属于这里,逃走才是正理。
德妃气不过,去养心殿向康熙吹枕头风。
康熙:“那年氏,行事有些怪癖乖张。可老四性格,却太过沉闷。在朕看来,是很合适的一对!呵呵呵,朕可是看好他俩这一对!如果不合适,那朕岂不是看走眼了?说不定这是缘分呢!”
德妃听到康熙这样说,不敢再说了。
那些到来的皇子,跟四阿哥和那拉氏说起客套话。
四阿哥看到他邀请的客人到齐了,于是对他们说:“众位兄弟,偏厅赏兰!”
“好的!”那些皇子,跟随四阿哥一起前往偏厅。
一行人来到偏厅,然后四爷府那些下人,端着茶水美点跟随着进入偏厅。
四阿哥率先来到放在偏厅案台前,可他望着那盆没花的兰草,傻眼了。
跟着四阿哥进入偏厅的官员,也随后来到案台前,望着那盆没花的兰草,你望我,我望你,不知发了什么事。
四阿哥在大清早起身后,特地来到偏厅,查看了那盆他最喜欢的兰草的开花情况后,才放心地去洗漱。可是,现在那花呢?
四阿哥在众兄弟面前丢了脸,很是生气,对着众奴婢和奴才大叫:“刚才爷才来查看过那花还在,谁摘去了?”
在场的下人全回答说不知,这盆兰花,是四阿哥最爱之物之一,谁吃了豹子胆,敢摘爷的花?
“谁进过偏厅?”
一位奴才想了想,斗胆上前回话:“爷,奴才看到年侧福晋在刚才,进过偏厅!”
“去叫年侧福晋轩公子来!”四阿哥说。
年媚兰坐在她房中,听奴婢传话,四爷有请。她不知四爷有何事叫,于是往偏走去。
年媚兰进入偏厅,是带着一股幽香进来。
四阿哥闻到那股香味,将目光移向年媚兰的旗头上。
“这……这……”四阿哥看到自己心爱的兰花,居然插在年媚兰那旗头上,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
“爷的这兰花,怎么插在你头上?”四阿哥有些小生气。
年媚兰这才想起,清晨她闻到花香,顺手摘了,然后回房后,插在旗头上。她于是没好气地回道:“回爷的话,这朵兰花,是清晨时,妾身路过这里,见香气极好,顺手摘了……如果对您是重要的花,为什么不使人看着?!”
四阿哥瘫坐在椅子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十三阿哥看到场面陷入僵局,忙打圆场:“哈哈,这兰花插在美人的旗头上,很相宜呀!”
“不错!不错!”一些皇子也咐合,都是兄弟,能不给四阿哥面子吗?
四阿哥看到众兄弟给他面子,只得尴尬地说:“那请入座,品茶吃点心!”
“好的!”众人纷纷入座。
年媚兰尴尬地站着,见那拉氏暗瞪了她一眼,于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于是那拉氏见众皇子坐着品茶吃点心,闲聊起来。
十三阿哥又打趣:“赏不了花,赏些兰叶,那也是极好的,哈!”
年媚兰想着这么多阿哥到来,弄个赌桌赌个小钱,一定很有意思。她于是说:“各位爷,如果你们觉得无趣,咱们来赌几个钱,可好?”
“好呀!”十阿哥心实,立即应了。
十三阿哥却拉了十阿哥一下,说:“年侧福晋,你有孕在身,赌钱这事,以后再说吧!”
四阿哥对年媚兰柔声说:“你怀着身孕,回房去休息吧!”
“是!”年媚兰答应后,向四阿哥及众皇子行礼后,回自己屋里去。
一回到屋里,瑶红和桂芬扶年媚兰坐下,然后说:“刚才之事,真是吓坏奴婢了!“
年媚兰气鼓鼓地说:“真是的,自己不使人看着那花,活该!”
众位阿哥来到雍亲王府,赏不到珍稀兰花,小坐了一会,各自散去。
年媚兰坐在房里,无聊去喝茶,听伺候她的瑶红和桂芬进来禀报,说四爷来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四阿哥来到这里,就一定会有事。”年媚兰这样想,但还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