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更加生气勃勃,心情更好!”
“行了行了,瑶红你收下吧!”年媚兰听张保拍马屁拍得她鸡皮疙瘩都起了,不耐烦地说。
张保送上鲜花,他看着年媚兰那精致唯美的面庞,心想这女人长得真漂亮,怪不得四阿哥念念不忘。他于是和年媚兰寒暄了起来,“年侧福晋啊,您喜欢什么,奴才去帮您买回来!”
年媚兰想着张保是侍候四阿哥的,忽然之间对自己那么好,不会是四阿哥叫他来做暗探的吧?于是她答道:“好的……如果我有喜欢的东西,会告诉你的。”
于是张保靠近年媚兰,又低声道:“年侧福晋,您对奴才,千万别客气哦。”
“谢谢!”年媚兰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起得更多了,立马转身走了。
瑶红和桂芬,见张保这猥琐样,也感觉到恶心,于是赶紧跟在年媚兰后面走。
张保听年媚兰这样说,开心地想以后自己有飞黄腾达的一日了。”
张保天马行空的幻想在脑子里飘来飘去,恨不得马上也成为有权势的太监。他如做白日梦的人一般,望着天空发呆!
走过张保身边的人,见张保呆呆地站着望天空,不禁感觉到好笑,对他指指点点。可是,张保没感觉,依旧在做白日梦……
年媚兰在撞向四阿哥一刹那,四阿哥先用手挡住她双肩,因此,撞进四阿哥怀中,没有受到冲击。
“怎么就撞进四阿哥的怀中……”年媚兰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年媚兰在不断往坏的方面想时,四阿哥以手抬年媚兰的下巴起来。
“没事。”四阿哥对年媚兰说。
年媚兰见四阿哥没生气,松了一口气。
正当年媚兰在暗中庆幸的时候,四阿哥身体一颤,然后紧盯着年媚兰埋怨:“媚兰啊,你怎么好像失了魂一样,啊……诶哟,孩子在你肚子里呢……”
年媚兰脸上表现出尴尬的神情,不好意思地说道:“诶呀,不好意思啊,刚刚妾身想一些事,失神了,所以才和爷撞在了一起,还望您见谅。”
四阿哥听了年媚兰这一番话,脸色缓和了下来,“算了算了,以后小心些!”
“是,妾身知道了。”年媚兰说道。
“来,咱们继续散步吧。”四阿哥轻轻拍了拍年媚兰的手背。
雍亲王府四处都有精致的亭台楼阁,有花有草,很是豪华。
“媚兰,你喜欢这里吗?”四阿哥问年媚兰。
“不错!”
“希望你把这里当成自己……不要相信在远方的阿玛和额娘了!”四阿哥又开始暗示年媚兰了,话中有话。
“真郁闷呀,被这……家伙……缠着,难脱身呀!”年媚兰不明白四阿哥的话中话,想着四阿哥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月亮高高挂在空中,四阿哥躺在炕上,眼神放空地望着屋顶上显得空荡荡的地方。
四阿哥跟年媚兰各怀心事,无法交流,因此,心中好像缺少了什么,一个人郁闷。不见年媚兰的失落感……一堆情绪混合在一起,把四阿哥的脑子搞得晕晕乎乎的。
他眼前又浮现跟年媚兰在一起,发生的各种乌龙事,回想起来,不禁觉得好笑。
深夜了,四阿哥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脑子里全是年媚兰的样子,洁白的皮肤,充满灵性的眼睛,高挑的鼻子还有那小巧的嘴巴……
“嘶”四阿哥惊起,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惊恐地想:“媚兰跟老八是盟友……为什么自己心中老是放不下媚兰?”
太监张保值夜,见睡在炕上的四阿哥好像睡不安稳一样,轻声问:“爷,您还没睡吗?”
四阿哥不应,于是翻了个身,默默地想着心事。他的心事,不敢让人知晓。
年媚兰在自己的屋子,也想到了四阿哥的各种搞笑的动作。想到这里,年媚兰忍俊不禁,不禁大笑起来,仿佛四阿哥就在眼前表现出各种滑稽样,最后年媚兰的笑声惊动了住在附近那些侧室。
那些侧室,不知是年媚兰在笑,骂道:“喂!哪个在鬼哭狼嚎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吵死了!大半晚哪个缺德的在扮鬼,小心出门踩到屎啊!”
“唔哇哇哇哇……笑得我好心烦呀!”
“我说谁在装鬼啊,把宝宝我都吓到了,再敢乱叫老娘就砍人了啊!”
“……”
年媚兰听到周围住着的侧室开骂了,想着小院跟小院之间,隔音真是太差了,她不好意思再笑,于是住了嘴。
四阿哥书房里虽然站着太监,但寂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四阿哥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地批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公文,批了半日,终于批完了。
“啊……好累啊,爷的腰,哎……”四阿哥放下笔费力地伸了个懒腰,懒散发说道。
站一旁的太监张保立马走到四阿哥的身后,为四阿哥捶背捏肩,说:“爷啊,您半天就处理完了这么多的公文,以后您处理公事,就会一日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