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热,年媚兰在雍亲王府闲得无聊,穿起汉人的衣裳。
满清政权要求汉族男人剃头,但没要求汉族女子必穿旗装。
“日日穿旗袍,一点新意都没有!”年媚兰穿起了汉服,而且穿着汉服,在雍亲王府里大摇大摆地行走。
弘历年龄小,对这种新鲜的事物根本没有抵抗力,被吸引了,很快也闹着穿汉服。于是,年媚兰跟弘历,一起穿着汉服。让人看去,很像一对母子。
四阿哥也觉得年媚兰穿汉服有趣,对她这种行为,不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还点头称赞。
年媚兰见四阿哥并不理会自己穿汉服,反而还有点欣赏的感觉,更是穿汉服穿上瘾了。
你穿汉服、我就唱汉歌,你梳汉髪、我就跳汉舞。
雍亲王府的女眷,掀起了一股“汉”风。
年媚兰穿着汉服,更觉得艳丽动人。
那拉氏来找年媚兰。
“嫡福晋,不知您找妾身,是什么事么?”年媚兰谨慎地问那拉氏。
“呵呵,也没什么事,就是我太久没跟你聊天了,很是想你,所以抽了个空,过来看看。年侧福晋,说话方便么?”那拉氏面部不像以前那样冷,装成极随和的样子,问年媚兰。
年媚兰习惯了嫡福晋的忽冷忽热,拉扯到无聊的事去。
那拉氏扯不了几句闲话,就切入正题。她顿了顿,说道:“年侧福晋,你喜欢穿汉服,可你是大清皇子的侧室,经常穿汉服的话,有些不竹妥哟!”
那拉氏说的内容像是请求,但话语却像是命令一般。
年媚兰听明白了,她也没办法老是穿汉服,只能停止这一切,穿回旗袍。
四阿哥听闻年媚兰又穿起旗袍,笑了笑,也没做声。
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年媚兰早早就起来了,百无聊赖地在府中四处游荡。她无事可做,而且身子也被限制在这个雍亲王府里,不得外出。
“腻呀。”年媚兰这样觉得。
府中女眷,除了那拉氏和李侧福晋,其他人对年媚兰,都是恭恭敬敬的,不管做什么都让着她。
年媚兰觉得很没意思,只能在偌大的雍亲王府东走走西走走,希望能找些乐子。
跟在年媚兰身后的奴婢,吃不消了。但吃不消也要跟,因为这是跟着孕妇走,不能离开年媚兰半步。否则出了事,小命难保。
“诶呀,你们到底搞什么啊,这么玩命地跟着我,累不累呀?别跟我行不行,看你们一个个都累成狗诶,还这么玩命跟着,有意思么?有意思么?”年媚兰实在受不了了,停了下来对后面的奴婢吼道。
那些奴婢拼命地追赶年媚兰,年媚兰突然停下来,前面那些人惊了一下,但一时刹不住脚,只得拼命地刹住脚。而后面的人见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也没反应过来,直接撞上前面的人,队伍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地跌倒,直到最前面的奴婢被后面的人推倒在年媚兰面前,满脸是灰。
“哈哈哈……”年媚兰瞬间被逗乐了,捧着肚子笑到飙泪。
那些奴婢也不敢生气,笑了,她们觉得只要年媚兰开心就好。
可是,当年媚兰笑了一阵子后,脸又瞬间回到那种无表情,开口淡淡地说了句:“诶,好无聊,再去寻找乐子吧。”
年媚兰朝别的地方奔,众奴婢哭丧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朝年媚兰追去,边追边叫:“年侧福晋,等等啊!”
年媚兰见她们这些人显得很累的样子,对她们说:“那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进后花园去转转,要是你们还跟得了,就跟进来吧。”
众奴婢对视了几眼,还是跟上,她们怕出事。
年媚兰进了后花园,叫众奴婢远远地站着。她一个人坐在树下,她看着四下无人,不禁骂道:“天杀的四阿哥,害老子没银子不能离开京城!”
四周静悄悄地,根本没有人听到她说的话。
年媚兰骂了一阵子后,也累了,靠着一棵树,开始怀念在穿越前的无忧无虑生活,那时候,想去哪就去哪。可到了这里后,哪都去不了。
无聊的年媚兰,又观察侍候四阿哥的那些太监。那些太监不长胡子,说话柔声柔气,如女子一般。
“我的妈呀!,我是个真正的女子,动作都没有那么温柔和肉麻。说话像说悄悄话和情话,真让人郁闷!”
年媚兰虽然看不惯这些太监的动作和说话的样子,但那些太监白白净净的,个个都有如同小鲜肉一般,让她喜欢让她兴奋。
那些如同小鲜肉一般的太监,都让年媚兰以语言和动作调戏了一番。
那些太监,却不察觉年媚兰是个有颗男人心的女人,很喜欢她来调戏。
“年侧福晋说话,真的是很风趣呢!”那些太监都这样夸年媚兰。
年媚兰又趁机摸了一把长得最帅的那位太监的脸,然后说道:“你们说这话,我喜欢听!”
“呵呵,呵呵呵!”年媚兰大笑,她想自己调戏完四阿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