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侧福晋虽然为了跟那拉氏争斗,拿年媚兰当挡箭牌,暗中帮过她。但在心中,对年媚兰还是相当反感。她见年媚兰媚笑着跟四阿哥不断说笑,暗骂:“这女人,人怂话还多,吵架没输过,媚笑却不断……”
其他那些侧室,见年媚兰不断跟四阿哥调笑,也吃醋得很。
四阿哥见年媚兰在他面前千娇百媚的,很是喜欢。不过,他表面还是跟年媚兰逢场作戏,如果透露心中真是喜欢年媚兰的话,年媚兰在这府中,日子就不好过了。
年媚兰不知道四阿哥感情上的变化,还是时刻防着他加害自己。
不管四阿哥说什么,她先在心中打个问号,想三遍,再应答。因此,她虽然在四阿哥面前是媚笑,笑中带着防备。甚至还想将四阿哥置于死地,自己能死里逃生。
“相杀!相杀!”年媚兰在心中,是这样确定自己和四阿哥的关系。她想自己本是男人,应该以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才对,可是,穿越到这具皮囊身上,手无缚鸡之力,要跟四阿哥硬碰硬,可真难呀!
那拉氏要回娘家一日,四阿哥点名要年媚兰顶那拉氏的位置,服侍他一日。
年媚兰不想接受这任务,说她身子不便,请四阿哥另找人。
四阿哥说这事又不用出大力流大汗,难道服侍爷,都不想吗?
年媚兰没办法,只得接受下这任务。
傍晚,四阿哥回府,他一般是先到自己屋里换衣裳。
往日,这是嫡福晋那拉氏的任务。
年媚兰迎接四阿哥后,跟在四阿哥身后,一起走向正屋。
进门后,四阿哥站住,手抬起。
年媚兰心想这面瘫脸,是要自己帮他换衣裳的节奏?
年媚兰于是走到四阿哥的身后,帮他宽衣解带。
四阿哥脸往后转,望着年媚兰从后面,像是抱着他一样,帮他宽衣解带,笑了。
“是坏笑!”年媚兰望着四阿哥的笑容,这样想。
天气不凉,四阿哥只穿一件薄薄的朝服加一件白绸内衣。
年媚兰帮四阿哥脱了外套,有些迟疑,心想难道连内衣也脱?
幸亏,四阿哥在叫年媚兰帮他脱了朝服后,又让她帮穿上一件家常衣。
“终于帮这面瘫脸换了衣裳!”年媚兰松了一口气。
苏培盛候在外面,四阿哥更换衣裳后,吩咐苏培盛:“晚膳可以上了!”
“渣!”苏培盛行礼后离去。
服侍四阿爷用晚膳,今日也是年媚兰的任务。
年媚兰在服侍四阿哥更换衣裳后,回屋去喝茶,懒得理会四阿哥几时到大饭厅去。
“主子呀,晚膳开始了,四爷都动筷了,您还不过去服侍四爷吗?”瑶红急匆匆地跑来问年媚兰。
“服侍面瘫脸用晚膳?对呀,怎么忘记这事了?”年媚兰的脑海中,一丁点儿用心服侍四阿哥的概念都没有!
年媚兰想着晚膳已开始了,自己去晚了,怎样为自己打圆场?她想了想,拿起一条自做的新手绢,走向大饭厅。
四阿哥独坐上首,其他那些侧室,全坐在下道。
年媚兰拿着新手绢,进入大饭厅,向四阿哥行礼后,走到他身边,一屁股坐到他旁边。
四阿哥见年媚兰姗姗来迟,看她怎么说。
“爷啊,妾身第一次服侍您用餐,想着用什么手绢帮您擦嘴。妾身于是回屋去拿亲手绣的一条新手绢,花色很素雅,为您擦嘴,正好!”年媚兰边对四阿哥说边展示手中拿着的那条新手绢给四阿哥看。
四阿哥看了那条手绢一眼,见的确是新的,但那花,绣得不怎么样,一看就知道是年媚兰绣的。
年媚兰自落马后,她这具皮囊并不是原来的主人,而是换成现代穿越过来的打架特厉害的小混混。小混混打架行,可对绣花之术,根本不懂,在那拉氏的逼迫下,被迫学习做手工,是雍亲王府的女眷中,绣工最差那个。因此,四阿哥一眼就认出,这条手绢的确是年媚兰亲手所绣。
年媚兰亲手所绣的手绢,花色简单又不精湛,但四阿哥心中却涌出一股爱意。他觉得年媚兰用亲手所绣的新手绢给他用,感动呀!
四阿哥于是对年媚兰说:“媚兰,谢谢你了!”
“爷,不用谢的,咱俩……是……谁跟谁呀!”年媚兰差点说成咱俩可是冤家路窄,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这话,于是快快收嘴。
年媚兰接到这任务,才知道不好做。四阿哥的吃喝拉撒睡,都要管,提前安排着各项事宜,一不留神,就让人觉得不尽心尽力做事。
年媚兰的两个奴婢,为主子担心。因为自家主子,从来没有服侍过四爷,四爷立过什么规矩、如何服侍,心中一点概念都没有!
不过,年媚兰虽然没做过,可她会临时应变,因此,没有出什么大纰漏。
而且,年媚兰还对四阿哥说:“爷,妾身第一次服侍您,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合爷的意,请爷见谅呀。”
四阿哥听到年媚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