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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冯嬷嬷来雍亲王府之后,那拉氏因为跟冯嬷嬷关系好,明里暗里跟跟祖冯嬷嬷一起整治年媚兰。
冯嬷嬷因为看在佟佳贵妃的面子上,多少给年媚兰一些面子,不做到斩尽杀绝的地位,以她肚子里的孩子为重。
年媚兰每次要在羊毛大毯上捡花生。然后还要到后花园走十圈,然后学插花、冲茶、做点心,稍微做得不对,冯嬷嬷和那拉氏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唠唠叨叨,说得她头都晕了。
年媚兰刚刚睡完午觉,她的两个奴婢就来摇醒她。
“什么事呀才刚睡了这么一小会,又怎么了”年媚兰无奈地问。
“主子啊,冯嬷嬷和嫡福晋又叫人来传话,叫过去了。
“不知道这两位活宝,要搞什么鬼。唉,去了,否则,一大堆啰嗦事紧跟着来”年媚兰只得起身。
年媚兰换上粗布衣裳,她看着旗头上一样首饰都没有,因为冯嬷嬷不准她戴带那些金首饰,怕压坏了肚子的孩子。
年媚兰想了一下,在旗头上,插上几朵开得正艳的鲜花。
“主子,您戴上鲜花,跟戴上那些金灿灿的首饰一样好看呢。”瑶红和桂芬,讨好地对年媚兰说。
“这叫输人不输阵虽然我的身份比不过嫡福晋,但在她面前,不能低声下气,该强势就强势,但她是嫡老子是侧,因此,只能暗中跟她较量。
年媚兰来到大厅,那拉氏端坐主位。那冯嬷嬷,虽然是站着,但那个身板笔挺,显得比那拉氏还要威严。
年媚兰看到这个阵势谢谢,心想你不动我不动。如果你们做得过分,老子就装被你们欺辱、欺负的样子去找四阿哥评理。反正是四阿哥说过,有困难找他这句话。四阿哥不帮老子撑腰,老子胡搅蛮缠,让你们都不得舒服。
那拉氏在年媚兰向她行礼之后,抬起头来,瞟了她一眼,对她说道“嗯,今日,你来读诗吧。读些诗词歌赋,对肚子里的孩子好,整日想着赌钱赚钱什么的,万一传给孩子那可不好”
年媚兰心烦极了,她想之前在现代的时候,一读书就头疼,现在怎么穿越到这种地方,受这样的苦
不过,年媚兰实在没有办法,她只得接过唐诗三百首,选了一首金昌绪的春怨来读。
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年媚兰虽然读得结结巴巴的,但他还是弄明白,这首诗,一首情诗。
年媚兰心想“那拉氏,你来捉弄我,老子就让你生气。”
年媚兰于是说这首诗写得太好了,感觉跟自己所想的一样。
那老师没好气对年媚兰说“你说一说看,你跟这首诗会有什么样的联系”
年媚兰回答“四爷为上早朝,天还没亮就出门了。妾身做梦跟四爷在一起说笑,谁知道,那黄莺鸟儿吵醒了妾身。妾身醒后一看,枕边空空的,四爷果真是上朝去了。妾身怪黄莺乱叫,将那黄莺鸟赶走,继续睡觉,想着,希望妾身做梦,梦到跟四爷在一起”
四阿哥刚好走到窗边,听到年媚兰说的那一番歪理,忍不住笑了
无奈的那拉氏,虽然大为生气,但不好发作,于是说道“念首唐诗,也扯到四爷,很过分耶”
年媚兰于是想再度刺激那拉氏,她说“妾身想四爷也是应该的呀,妾身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也想阿玛”
那拉氏又吃醋又头疼,于是对年媚兰说道“行了,行了,今日你就不用再念什么诗了,我头疼得很,你回屋去休息吧”
“那么,妾身告辞了”年媚兰趁机回去。
年媚兰走回房间的路上,居然见到四阿哥站在路中间等着她。
“这个面瘫脸,什么时候回来了他站在这里做什么”
四阿哥不叫年媚兰的两个奴婢回避,直接向年媚兰提问“刚才你跟嫡福晋说,做梦梦想跟爷在一起”
年媚兰有些郁闷,心想刚才气那拉氏那话,怎么就让这个面瘫脸听到了
年媚兰于是对四阿哥说道“爷,刚才妾身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妾身去休息了,拜拜啦”
年媚兰走过四爷的身边,趁机想揩油一下,没想到四阿哥一把抓住她的手,并不放手。
“想揩油,却反被这个面瘫脸揩油哟,真郁闷。”年媚兰瞪着四阿哥。
好一会,年媚兰用力将手抽了出来,对四阿哥嘻嘻说道“爷,嫡福晋姐姐很想您呢,您到她屋里去吧,妾身要去睡觉了,拜拜喽”
四阿哥望着年媚兰的背影,觉得异样之情一下子涌了出来。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女人,在四阿哥的眼中,只不过是为他生孩子的工具,哪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差不多。可是,自从年媚兰落马之后,一下变得神神叨叨的。他脑海中,就总是想着年媚兰,其他的女人根本进入不了他的脑海中。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想着这个女人这一切一切,真是奇怪极了”四阿哥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对年媚兰在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