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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亲王府的管家叫苏培盛,是自小侍候四阿哥的太监。四阿哥很信任苏培盛,可以说是宠信,还破例赏了一间当铺给他。
苏培盛仗着主子对他的宠信,很是得意。除了把四阿哥和嫡福晋那拉氏为主子,对其他人,都没有好脸色。
年媚兰早看不惯苏培盛的为人,强忍着。
这日,年媚兰懒得做手工,一个人到花园逛。
雍亲王府的花园,并不大,走一会就走完了。
年媚兰于是靠在木栏杆上,望着水池里的鱼发呆。
“年侧福晋”
年媚兰回头一看,是管家苏培盛。
“苏公公,可有事”
“年侧福晋,你为什么不到嫡福晋屋里,跟其他人一起做针线”
年媚兰回答“不想做”
“做为一个女人,要做针线,整日无所事事,也不太好”
年媚听到苏培盛这一番如说教的话,心情不爽。
“四爷喜欢的是那些温婉又低调的女子”
年媚兰听到这里,没好气地打断苏培盛的话“苏公公,人家说你不是好东西,不是把主子钱柜里的钱往家搬,就是欺负主子的妻儿”
苏培盛听到年媚兰这样说他,有些慌了“没有,奴才怎么可能胆敢把主子钱柜里的钱往家搬况且说过欺负主子的妻儿,更是没有的事”
“是这样吗”年媚兰围着苏培盛走了一圈,她穿着高高的花盆底,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苏培盛。
苏培盛往日对待雍亲王府那些侧室,好像他是主子那些侧室是女奴。此时在年媚兰的注视下,威风没有了。
“苏公公,老子我想问你一件事”年媚兰开口了。
“年侧福晋,有话请说”
“四阿哥赏赐一间当铺给你,你是不是暗中帮四阿哥做什么事”
“做什么事”
年媚兰说“苏公公,你一定帮四阿哥做过杀人越货这类事吧”
苏培盛被年媚兰这没头没脑的话一下问愣了。
年媚兰笑了,她觉得苏培盛看似厉害,但禁不住吓。如果别人这样吓自己,自己一定会承认经常做那些杀人越货的事。
年媚兰抓起花工留下的割草刀,对苏培盛又说“苏公公,我实话告诉你,杀人这种事,我做过。拿一把刀,对着想杀的人,快速捅过去”
年媚兰边说朝苏培盛比划着,好像神智不清的人一般。
苏培盛吓坏了,年媚兰那神智时而这样时而那样是有目共睹,如果被她这么一捅,不是白死了吗
苏培盛吓得步步后退,好像步步惊心一般。
“苏公公,老子对人那么一捅,被老子捅的人,肠子流了一地,那血,哗哗地涌出,非常精彩”
年媚兰逼近苏培盛,苏培盛望着年媚兰手中那割草刀,脚都吓软了,一下瘫倒地。
年媚兰假装吃惊地问“苏公公,你怎么啦”
苏培盛爬离年媚兰远一些,颤抖着说“年侧福晋,您手中那把割草刀很锋利,奴才害怕奴才还有事,先走一步”
年媚兰含笑望着苏培盛身子摇摇地离去,丢下那割草刀,说“敢对老子盛气凌人地说笑,老子吓死你这死太监”
不过,年媚兰在苏培盛离开后,无聊地想穿越到清朝这里,日复一日,回去无望的感觉日长。如果在现代的兄弟,知道他在这雍亲王府是如何度过的,一定笑死唉,回到现代的渴望,无时不刻地刺激自己的心,
雪玲知道原本德妃是想让自己给十四阿哥当侍妾,可现在,忽然成了四阿哥的侍妾,真有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感觉。
四阿哥也是在雪玲屋里过了一夜,然后就如同摆放在屋里的花瓶,心情好,瞧一瞧,心情不好,瞧都懒得瞧。
年媚兰听了雪玲的遭遇,对她说“算了,嫁给谁,都一样反正都是侍妾,登不了台面”
雪玲也只能认命,日夜窝在屋里刺绣。
年媚兰见雪玲长得标致可人,假借去看她,对她进行揩油。
“哎呀,你这手指,长得可真好看,来,让我摸摸“
“喔,你这小嘴,小巧迷人,我帮你上点唇彩”
“看,你这小脸蛋,又白又嫩,我跟你脸贴脸”
“哇,你这大长腿,怪不得十四阿哥看呆了”
“”
年媚兰粘着雪玲侍妾,时不时揩油。
四阿哥看见年媚兰粘着雪玲,若有所思地想着。
这日,年媚兰坐在花园中,四阿哥朝她走近。
“是谁走近老子”年媚兰刚想回头,感觉自己的肩膀上,落下两只手。
“要揩老子的油”年媚兰听到那重重的呼吸声,就知道是四阿哥。
“媚兰,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老子在想事情”年媚兰说。
四阿哥忍住笑,问年媚兰“听说你经常摸府里的女人,你不会是揩她们的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