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知青同志下乡总会有不太习惯的地方,他们过段时间就会好得。再说了,他们有不习惯的,我们作为主人家,肯定是要接纳他们成为一家人。他们有困难,我们肯定要帮助他们共同进步的。”
于芳芳自认自己这一番话说得是深明大义,而且也表明了她并不是跟着于花花一样是个满口脏话的粗鄙村妇。
她就是能跟着他共同进步的人。
这肯定能博得贺之朝同志的好感
于芳芳的卖力演出终究是演错了对象,因为贺之朝压根儿就没有关注她们之间的对话。
而是低头看看自己的手。
那屋里的桶
是粪桶
那自己这个从桶里拿出来的锄头
他极为不自在的看着自己手中黑黑黄黄的锄头,虽说他洁癖并不严重,但在之前的十几年里面还真没有干过什么的农活,更别说直接的接触粪了。
不是说城里孩子就娇惯不干活儿,而是他们家就他一个孩子,不说多娇惯,但独宠倒是有的,再加上他爸大学副校长他妈同校教授的工资,每月攒下来,就颇有些家底儿。干活这些事儿真是轮不着他来做,反正光是工资养他们一家都绰绰有余,况且他家老爷子老太太还时不时来场爱的“灌溉”,说起来他打小就没为物质烦恼过。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