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的男人
紧接着,她骂得更加厉害,甚至还说出了一些脏字。
“任逍遥我很脏吗你知不知道你嘴里有时候跟长了痔疮一样恶臭,我当时忍了,现在你倒是嫌起我来了我告诉你,你特么就是个扒在我身上的吸血虫孬种跟你在一起,我就没个好下场,你这个天杀的扫把星,滚从我家滚出去”
如今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花家大小姐兼顺位第一继承人,只是一个持有些许花家股份的落魄女人
这一切都是任逍遥害的
气急败坏之下,花灵蓉随便抓过什么东西,便往任逍遥身上扔,也不管是不是脏垃圾。
任逍遥也没想到对方说变脸就变脸,躲闪物件的时候,显然也在积累怒气,面色逐渐阴沉
他强忍厌烦去安慰这个女人,结果就遭受这种对待要知道前世的他贵为修真界强者,只有被女人崇拜的时候,没有主动去安慰人的时候这贱人真是荒唐至极,不识好歹
“你这个恶毒的泼妇,不配当我的女人”
“任逍遥,老娘配当你爹”
这一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花灵蓉当下便朝着任逍遥的脸撕扯过去。
但她就是个普通的女人,又怎么会是对方的对手
任逍遥只轻轻一用力,她便被推在了地上,摔得蓬头垢面。
“你个畜生,推我的时候倒是挺有劲啊,你再有劲,你能憋住尿吗你这个孬种,滚出去,滚出去”
“贱人,不用你说,我也会走。”
任逍遥冷笑一声,目光森森地看着花灵蓉。
曾几何时,他觉得这个女人会是不一样的。
结果,仅仅是他吃了几次瘪,这个女人就暴露了丑恶的本性。
一想到自己先前和这样的货色恩爱缠绵,任逍遥就觉得犯恶心,果断离开了公寓。
他会让这个不长眼睛的女人付出代价
很快,室内就只剩下花灵蓉一个人瘫坐在垃圾里。
争吵的余韵还未散去,可空气里只剩下死寂。
一想到自己不仅对这么一个废物一样的男人言听计从,如今还被嫌弃,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下堂的泼妇,花灵蓉就产生了一种生不如死的窒息感。
盛怒中,她顺手抓起先前任逍遥送给自己的翡翠摆件扔了出去。
结果这一扔,居然就扔出问题来了。
“嘭”的一声脆响,翡翠摆件砸在了茶几上,霎时一阵玻璃四溅开来。
猝不及防之下,一片碎玻璃便刺进了花灵蓉的一只眼球里。
“扑哧”
球体被扎透的闷响对于花灵蓉而言格外清晰,一股尖锐的刺痛直达颅顶,她的眼球鲜血四溅。
“啊啊啊”
花灵蓉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另一边,从花灵蓉的高级公寓离开后,任逍遥便准备去赌石市场搞点快钱,再搬回原身那个老房子里。
不成想,在路过商场的时候,他碰到一个老人毫无征兆地捂着心口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呼吸困难。
本来任逍遥是不打算多管闲事的,每天死的人太多了,要是随便遇上个将死之人就要他去施救,那得多麻烦
可当他眼睛随意一扫,注意到老人佩戴的扳指是帝王绿所制后,心头立马有了计较,决定管一趟闲事。
结果,他刚拨开人群,准备替老人施救,就有一个不识好歹,自称是老人家孙女的臭丫头当众质疑他的能力,还让一群黑衣保镖堵着他。
“站住我不准你碰我爷爷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啊再说你都不是医生,万一把我爷爷医出问题了,你头上十个脑袋都不够用的”
任逍遥没有受这气的打算,冷笑道“我还怀疑你是不是真是这位老人的孙女如果没有我,你爷爷过不了三分钟就会死,你想让他死吗”
那妙龄女子面色青白交加“我是翟秀秀,这是我爷爷,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恶毒的心思医生很快就到了,不需要你,走开”
如果是平时,任逍遥也就径直离开了,可眼下,他倒是能确定这老人身份特殊,绝对有救下的价值。
所以,他并没有挪动脚步,难得多了点话。
“死马当作活马医的道理不懂如果你爷爷真的死了,伤心的也不是我这个陌生人。”
翟秀秀娇俏看老人呼吸更加微弱,心如刀绞,如蝶翼般的睫毛扑扇了两下,让任逍遥不禁多看了一眼。
此女虽说野蛮了些,却别有一种风情,像是热烈的杜鹃花,在清晨的时候,殷红的花瓣下垂落几滴清露,娇艳欲滴。
“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爷爷的话,就来但是如果你治不好,本小姐要杀了你给我爷爷陪葬”
不得不说,翟秀秀在大庭广众之下喊出这种话存在着赌气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