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或者杀了他们没找到的,若真有这么一件事,得是多少人共同参与
这太可怕了。
几人困于案情,整日忙碌,有机会碰到一起必会坐下讨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开拓思维,想到更深更广的角度。每每这种时候,总会顺便一起吃个饭,喝个茶,这天喝完茶,出来在街上,遇到了陆语雪和平王府管家赵忠。
“表哥”
陆语雪心属赵挚,见到他不可能没反应,急走两步,又骤然停下,两颊绯红,盈盈行礼“见过表哥。”
赵挚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陆语雪是个很聪明的姑娘,见宋采唐站在赵挚身边,赵挚对她的礼也没有特别的脸色,立刻改了套路,从害羞变的紧张,话说的很快,有些仓皇欲逃,欲盖弥彰的意思“表哥在忙公务啊,那我”
戏演的再足,眼神再灵,她的脚还是没动,粘住了似的巴在地上,尾音拉的长长,半天不往下,好像在说我这有事,你快问我呀。
赵挚根本不理,带头就要越过她。
套路失败。
“表哥”
陆语雪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直接拦在了赵挚面前。
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很惊诧,她明白,她是丢了脸了。但跟表哥遇到的机会委实太少,她不得不珍惜,哪怕丢脸,也要珍惜这一次偶遇
“我同忠叔要去安阳侯府,因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伴手礼,把表哥之前放在家里库房的端砚拿了一方出来”路易雪看着赵挚,脸色绯红,眸底像汪了一汪水,柔柔荡荡全是情意,“表哥不会怪罪雪儿擅作主张吧”
山不来就我,我便来就山。
赵挚不问她,她自己把话说出来。
相处多年,她最懂得怎样说话,怎样的话题最抓赵挚的心思。如今郑方全与王氏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赵挚定然很是头痛,而那安阳侯又是相关人之一,她这话说出来,赵挚定不会充耳不闻。
果然,赵挚就问了“你们去安阳侯府干什么”
陆语雪微笑“之前在郑大人府里,安阳侯对忠叔多有照顾,后郑大人身死,表哥问话安阳侯,语气稍稍有些硬,我们平王府向来处事周到,遂”
她这话就是在邀功了,赵挚把安阳侯气得不行,她就帮忙私下找补,圆融关系。
这个行为,好像也说不出错,陆语雪在平王府住了多年,这样的事做过不少。
但现在,此刻,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案件扑朔迷离的时候,她站出来做这件事,不由得让人的心中浮出一个想法怎么哪儿都有你
赵挚尤其不悦,眼梢眯起“你这是在指责我,做错了事”
陆语雪顿时脸更红“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管家赵忠见街上人们走路都慢了,就为看这一出,立刻笑吟吟打圆场“雪姑娘委实不是这个意思,街上人多,还望王爷不要动怒。”
“怎么,你也要教我做事做人”赵挚目光睥睨,气势突然大盛,挟着怒气,“谁纵的你,平王妃么”
这话赵忠就不好接了,讪讪一笑。
陆语雪抿着嘴“表哥您不能这样,忠叔也是为了您”
但从她绯红的脸色,这话的暗意,不仅仅指赵忠,还指了她自己。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你可否多看我一眼
“不必。”赵挚眉目锋利,折射出冷光,“陆语雪,我的话,希望你记住用心记住,不要再犯。”
陆语雪咬着唇,眸底似有泪意“表哥你变了,更尖锐锋利,更不懂得圆滑通融,你这样以后是没有朋友帮扶的,会吃亏,日子不好过,你知道么别人”
她看了眼宋采唐,这个别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不会为你操心筹谋这么多,我只是略尽绵力,不求任何回报,你为何就不能接受呢”
宋采唐感觉这话题走向越来越微妙,她要再不说句话,倒是没理了。
但她实在不愿和陆语雪纠缠,太没意思,干脆直接看向赵挚“人家如此辛苦,为你做这么多事,你还不谢谢人家”
话是笑眯眯说的,神情也温柔可亲,但赵挚知道,他要真谢谢,日子就别想过了。
懒的和陆语雪纠缠,他直接推开她,走向赵忠,眼神危险,带着警告“这次的命案并不简单,你有任何未尽之言最好同我坦白。”
赵忠仍然双手束在腹前,规矩板正,笑容可掬“多谢网友关心,小的的事,王妃都知道,绝无问题。”
这是不愿意配合了
赵挚眯眼“真是忠仆。”
赵忠“谢王爷夸奖。”
别人不愿意说,无凭无据的,赵挚也不能当街把人给办了,干脆哼了一声,大踏步离开。
宋采唐看着,觉得平王府这一家很奇怪。
有秘密,是肯定的,可能还不止一个秘密。赵挚之所以容忍,不下狠劲闹,大概是因为知道的事不全他想要查清知道,当然不能大刀阔斧,打草惊蛇,他需要机会。
祁言和温元思自然是紧跟赵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