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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越是委屈,万顷琨越是不待见罗氏。
这自来弟兄们多的,可不是就存在这样一个问题。
若是真正论起来啊,被父母偏爱的自是幸运,上天的宠儿,那他该如何做呢就是要更是加倍孝敬爹娘,友善兄弟。
而那觉着被亏欠的,何必再从老人手中抢夺那些东西,
与其这般争执不休,闹到脸红脖子粗,伤及亲戚关系,不如就保持沉默,全靠自己努力去挣得自己想要的。
偏生世人内心多了那份嫉妒,自己的心首先是平复不了,如何能冷静的想到这些。
且不说这些相处之道。
再说,过了年后阳春三月之时,气温回暖,而生产之后的蒋梦婕恢复的极好。
蒋梦婕头胎生的是个姑娘,可是欢喜了许轻雨,想着弥月酒席肯定是大肆操办,奈何家人都在青龙镇。
想着回去到了青龙镇后,再在老家操办。
准备回青龙镇的前三天,许轻雨就派人去告诉了罗氏。
这才今日一早,就瞧见一辆灰色大马车,停靠在将军府门外,等看门小厮前去问候,得知是万家夫人的马车,便赶紧告诉了许轻雨。
许轻远正是抱着蒋梦婕入了马车,又将孩子送到她怀中,丫鬟带了一个,婆子跟着一个。
想着老家那边李蕴身边都没有下人伺候,蒋梦婕不敢多呆人。
入了马车的蒋梦婕瞧着许轻雨道,“快速忙你的,不是万家夫人到门口了,你快过去看看,别让人觉着咱们怠慢了人家。”
许轻雨点了下头,“你在马车上好生坐着,这就要回去了。”
对蒋梦婕说完后,许轻雨对那车夫交代了两句,无外乎是赶车慢点,切勿太颠簸等话。
等许轻雨到了将军府门外,瞧见唯独一辆马车,以及马车上孤零零只有一人的罗氏。
满是担心而道,“万夫人的两个儿子难道连送也不送您一下瞧着您身边也没有伺候的丫鬟婆子这一行时间可不短,这可能行”
“伺候的我一个婆子,年纪大了,颠簸不得。身边两个婢女我留下帮我看家,无碍的,我一人能行。”
罗氏是心里念念不舍存下来小金库,怕她带走身边的人,家里她私藏放好的东西,会被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给瓜分了,才宁愿自己幸苦一点,也要留下两个贴身侍女在家,给她看管好了小金库。
纵然这打开金库的钥匙拴在她自己身上,可老太太还是不放心。
疑心太重,从年轻那会儿,罗氏就是这般,对谁都不放心,现在连自己的两个儿子也是提防着。
见罗氏都这般说了,许轻雨也没再多言。
这些年他生活在皇城中,对于万家的兴荣败落他多少也知道一些。现在也只是因为,罗氏身边不带人那么多下人,肯定是家里穷, 养活不了那么多人。
上次他去万家,瞧着那院子,也是许久不曾修缮,墙上残破痕迹斑驳,想着是万家财政出现了危机吧。
许轻雨先让罗氏坐上马车,告诉她马上就要出发了,而他回到将军府内,便多带了两个下人,以便好在路上照顾罗氏。
远在青龙镇的李蕴,许久就开始准备了房子。
去年秋季了,给八两与忘川盖了一套三间大瓦房的小院,连着许家老屋那边,而在临近的位置,也给许轻雨弄了一块地皮。
因为不知许轻雨将来是否会回到家乡来,便没敢建造好的大院,就单是盖了五间排房,是为了占下一块地皮,好留着给许轻雨的后代。
这都准备好有些时日了,瞧着不见许轻雨与蒋梦婕回来,李蕴夜里有些睡着,总是惦记着这些事情。
事情都赶在一起了,李蕴是想着先把轻雨的事安排妥当了,前五半月城看看闺女,不定等她忙完这些事情后,二闺女初阳又要准备待产了,事情像是老天安排好的似的,一桩接着一桩来。
同床而睡的许轻远,听的娇妻一声声的叹息,侧了下身体,伸手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中一带。
李蕴却猛地一惊,“你要干嘛,别乱碰,老夫老妻了,你要知点羞耻。”
“嗯,是听的你叹息声越发浓重,所谓何事瞧你这些时日,与我说的话也少了很多。”
许轻远这人越多到中年,越是觉着离不开怀中的女子了,不过见她与自己说的话少了些,也给记在了心中。
“最近事情多,想着等轻雨来之前,我得安排好啊。轻雨来的信上也说到了,万大夫人也来了,我倒是不知道要不要安置她去庄子上”
毕竟那天下第一庄先前可是罗氏的,后来才成了李蕴的。
念及罗氏瞧见后庄子换了主子后,心里会不痛快,李蕴安排起来也极为为难,咋地也要照顾到万夫人的心情不是。
“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等事情真的来了再说。那庄子,早就易主成了你的,万夫人心中肯定明白。若真是与你计较这个,倒是往后也不必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