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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玩笑话,我没有笑着说,小哥哥怎生就不明白呢那不如我就亲亲你,这样的话,你就是我的人了。”
爹爹总是喜欢对娘亲这样说,那她自然也是能对小哥哥这样做的。
小陶乐靠近无邪,倾身压在他的怀中,伸出娇嫩嫩的小手,抓住了无邪的脖子,粉嫩的唇瓣,印在了少年的嘴上。
她不过是个稚子孩童,亲人的目的很是单纯,不掺杂其他的情感。
但被亲的无邪,却有些心烦意乱。
猛地推开小陶乐,力道之大,自己都有些害怕。
却见被推倒的小陶乐,一屁股蹲在地上,屁股被摔成了三瓣,可面上只是委屈的嘟嘟嘴,没哭,却也站不起来。
“小哥哥,陶陶屁股痛,起不来了。”
“别说谎,小孩子说谎是不被爹娘喜欢的。”
无邪盯着地上坐着起不来的小陶乐,面上冷淡,不带一丝情感。
“小哥哥真坏,竟然不信陶陶的话,呜呜,好痛。”
她起身,刚起来,却发现屁股真的很痛,索性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而外面听到小陶乐哭声的李蕴,连忙将怀中末期递给了许轻远,快速跑了进去。
刚进去就瞧见小陶乐坐在地上,擦着眼泪的哭泣,而木质轮椅上的无邪,却一脸的惊慌失措。
无邪知道,自己在许家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而自己现在却欺负了许家最疼爱的小女儿,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可他却固执的不情愿道歉。
“陶陶,你是不是又顽劣了,娘亲对你说了好多次了,不许来打扰哥哥的休息,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李蕴进了屋,抱起小陶乐,谆谆教训。
“娘亲,我没有,我没有打扰小哥哥,我只是想在离开之前和小哥哥告别一声,可是小哥哥不喜欢我,还推开我。”
小陶乐满是委屈的趴在李蕴的肩膀上,小声的哭诉着。
而李蕴拍了下小陶乐的后背,看向无邪,眼神饱含歉意的说了句。
“抱歉啊,本是想着让你好生休养,却总是被陶乐打扰。以后我会看好小陶乐,不许她再来打扰你的。”
无邪听到李蕴的话,顿时觉着无措而惊慌。
张口立刻说道,“并非如此,是我的不对,刚才我不该心生怒气而推开她。这次是我的错,理应我对您和陶乐姑娘道歉的。”
靠着李蕴的小陶乐,听到无邪说着道歉,却扭头看向了无邪。
“小哥哥我原谅你了, 那你以后要不要给我当相公啊”
天知道李蕴是如何面带尴尬的抱着小陶乐出来的。
真是没想到,才刚是几岁的小陶乐,竟然就这般主动的去给自己找相公了。
出了西厢房后,李蕴才指着小陶乐而道,“你个臭丫头,哪里有你这样调戏人家的。你才多大啊,怎么就知道相公是什么东西了。”
小陶乐却瞧了下娘亲,小语气极为认真的说道,“怎么就不知道啊,姐姐是自己找的相公,嫂嫂也是自己找的,那娘亲你呢,不也还是自己找的吗。你唤我爹爹为相公,对不对”
“我们都可以,但你就不对了。你还是个孩子,想找相公,至少要等到你像你二姐姐一般大才可以。”
越是想着不许让小陶乐早些嫁出去,可这老天爷越是不让人省心。现在,小陶乐自己竟然开始自己找相公了。
而且孩子还说话一套一套的,这叫李蕴真是头大。
春季的乡下,一派祥和之气,李蕴拉着小陶乐坐在一处,好是教导她不许早恋,却在她正是忙着的时候,门口有两一身灰色长衫,头戴佛帽子的两个尼姑,一老一少,从门前而过。
正是要过家门而去的时候,却瞧了下院子这里头,便停足下来,在门外敲起了木鱼。
小陶乐最先看到的,指着门外两个尼姑。
对李蕴说道,“娘亲你看,那边来了两个身上带着金光的师父。”
李蕴扭头看了过去,却见是两个穿着普通的尼姑,想着是随处化缘走到自家门口了,便起身,往门口那处而去。
“师父可是化斋饭,我家还未烧晚饭,我且给你们拿些米面可成”李蕴闻声淡雅而道。
“施主命格奇特,想必不是本土之人,何处而来”年长的老师父,望着李蕴,眼神似佛看重众生,温和慈爱。
“师父为何这般说,小妇人有些不懂。若是师父不化斋饭,那就请师父自行离开吧。”
李蕴心虚,她本就不是本土之人,而是机缘巧合借壳而生。
但这些事情她怎么可能会去告诉别人,纵然是出家的人她也不能多说。这可关乎到她的性命。
见李蕴这般谨慎,那年长的老师父却道,“施主不必担心,贫道前来不是为了你,你命数已定,贫道自是无能为力。我瞧你跟前小女,与我我佛有缘,可有意愿让她归于我佛”
老师父的话让李蕴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