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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远听到妻子与女儿的对话,伸手挡住娇妻。
“你别把陶乐带坏了。亲兄妹之间,这个玩笑以后不许再开。”
“我知道了,就是说着玩呢,别说陶陶看不上元墨,就是我这个亲娘也瞧不上,看他现在和谢鸿志先生,整日呆在林子里,也不着家,我都觉着那孩子不像是我生的了。”
许轻远闻之却道,“元墨的性子最像你,一根劲儿不说,还整日把种树种花草放在嘴边。”
想到小儿子,许轻远也有些无奈,元墨不像初迎,懂音律,阅百科,也不像初阳,擅制毒,懂医药。而他只是擅于摆弄花花草草,对待那些花草,像是他们是一个国度的人。
正是因为如此,许轻远想着,怕自己以后老了,小儿子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傍身,他想多为看着十分没有出息的小儿子多操办一些家产。明年开春,索性就在镇上再开一个大型花店给他好了。
因为决定要去靑坞国走一趟,还要最快的速度而行,李蕴就没时间去通知潜心学习的初阳和初迎了。初迎已经参加过科举考试,秋后还要去皇城,这个关键时刻,李蕴并未想打扰到孩子。而初迎因为研究药草, 自己去了李蕴刚穿越醒来时住的小茅草屋里,自己一个人倒是耐得住寂寞,已经大半年没有下
山了。
索性那俩孩子都大了,倒也不用让他们夫妻俩担心。
只有在跟前的元墨和陶乐,这俩孩子呢,许元墨跟着谢鸿志在等着琉璃果的第二次的果子成熟,许轻远也想着,根本不必去找他。
眼下来看,只要带着陶乐,他们一家三口去靑坞国就成了。
本想当天晚上就走,许轻远觉着有些赶,就留了一晚,顺道准备了一些简单的东西,而李蕴也准备了不少见面给未来儿媳妇和大姑爷的见面礼。
当天下午,又让许轻远去后头对许家爹娘说了句,他们要出趟远门。
许老爹和许老娘,倒也是身体健康,平日里走动有驴车在身,去镇上小女儿青梅家和轻风家都十分方便。
早先胡玲就说想接了二老去镇上住,奈何许老爹和许老娘不舍得家里那一亩二地,硬是要留在乡下,说也白说。
好在乡下家里还有李蕴和许轻远夫妻俩,倒是没让弟弟妹妹多担心家里二老。
许家这一家子的兄弟姐妹,相处的倒是真心不错。但也有赖于有这么一个事事为大家着想的好嫂子,倘若李蕴真是个拎不清的,这老许家是个什么样子,道又是另外一个景象。
没法子,也该是老许家的福报来了,给了他们家一个贤惠好媳妇。
想着去靑坞国,天内肯定有些赶, 李蕴也没让许轻远驾马车,夫妻二人带着一个女娃娃,却是骑马而行。
好在小陶乐性子好,跟着爹爹和娘亲,不哭不闹的。
这几日,许靖南总是觉着心脏跳动的极为快速,却说不出是什么缘由。
尤其是今日早上起来之后,管家带着一众人前来给他修正妆容,换了新婚喜袍。
许靖南有些心不在焉,任由他们上手操办,整个人处于游离状态。
身为许靖南的贴身护卫,孙祥摆手先让众人下去。
立刻关怀备至的问道,“将军,您瞧着心不在跟前,是有心事这婚事,您要是当真不情愿,大可。”
“我不情愿娶妻,难不成让你来你让人去宋相府里头看看,别发生偷龙换凤这等事,今日不可出任何乱子。”
许靖南收回游离心思,之前他倒是想过,趁着新婚之日,趁机端了宋城的老巢,但现在他又不舍得那般做了,毕竟这是他和璃月的婚事, 就是宋城要出事,也必须在他娶了璃月之后。
领命后的孙祥快速去了后头隐蔽处,找了两个暗卫,目的自然是宋城家。
而与此同时的在宋相府里头本是等着备嫁的璃月,刚洁面上了妆容,就瞧见宋城、姚氏带着一众仆人前来,偏生却没看到宋飘蓉。
璃月心中冷哼,怕是宋飘蓉看不得她成亲时的样子,怕受到刺激才不敢来的。还算她有点自知之明。想到今日出嫁后,离开宋家就是一阵轻松,在今日这个大好的日子里,璃月倒是不想和宋城、姚氏不痛快。随即起身从里屋走了出来,大红色的盖头半掩挂在后脑勺,一张化好妆容后的美艳俏脸,璃月长
相本就有些异族风韵,最是适合这种浓而不艳的妆容。
出了内室到了正堂之中,正做在正堂中间两张梨花木的椅子上的宋城,在看到璃月那张神似前妻的脸,有一霎那的愣神。
姚氏虽然和璃月的母亲是亲姊妹,但因为姚氏心思不纯,做事睚眦,倒是让她面容显得尖酸刻薄,没有璃月年轻身上的温良清秀淡雅之气韵。宋城心底里是喜欢璃月的母亲温柔小意,但却因为璃月的母亲性子过于软弱,也让宋城有些嫌恶,觉着没有一个大家夫人的气度。所以当年璃月的母亲被误会而赶出去,宋城也只是伤怀了一会儿,也就没
了之前的那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