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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看到璃月被宋飘蓉扶着离开酒席的时候,传话给了孙祥,让他去看着下。
说到底还是不放心。
只是没那么可以的表现出来罢了。孙祥离开后约莫过了两刻钟才回来,此刻的许靖南倒是有些着急,所幸此刻天色渐渐昏暗,灯笼照光不似太亮,加上中间戏台子上的花旦正是唱着小曲儿,正是这般热闹的声响,才没让人注意到许靖南的
离开。
“将军,璃月小姐那边出事了。”孙祥低声立刻说道。
“什么事又是宋飘蓉那该死的女人”
孙祥没回答是,但看他的眼神就能肯定得知道,确定是宋飘蓉无疑了。
“她该死的又做了什么事”许靖南再次问道,语气不自觉的变冷。
孙祥却道,“您亲自过去看看就知道了,那些杂碎属下已经全部打昏过去了。”原来是宋飘蓉在璃月的酒水里加入了合欢散,妄想趁着今日人多热闹, 好教璃月失了清白之身,再顺道找个人陷害下去,而被毁了清白的璃月肯定是不能再嫁给许靖南,宋相府又丢不起这个人,自然是会
让自己这个唯一的女人嫁给许靖南。
等许靖南赶到的时候,看到门外被孙祥打昏过去的下人随从,还有一个浑身褴褛的乞丐。
他眉头紧蹙,冷声说了句,“把那乞丐给我剁碎喂狗。”
热,很热,璃月只觉着整个人快要被烧死了一般,她以为宋飘蓉可能喂自己的是迷药,没想到她会给自己下合欢散。
合欢散是一种极为强烈的春药,是窑子里老鸨为了对付那些不听话的雏儿而准备的,璃月若是知道那种药会被宋飘蓉用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会赌气的喝下那杯酒。
刚才在自己神志还算清醒的时候,听到宋飘蓉说的话,要毁了她的清白,要让她再也不能嫁给许靖南。不要, 她不要。
渐渐的床上的女人像是疯了似了,手脚被绑在床头上,衣衫不整,整个身体看起来像是一道极为可口的美食。
许靖南下意识的喉结一动,他从来不觉着女人对自己的吸引力有这般大。除了她,璃月
男人走到床上,伸手一扣,把窗幔纬纱解了落散下来。
他伸手抬起女气的下巴,低声暗哑的道,“不记教训,下次再这般胡闹,看谁能帮你,你该庆幸今日我在。”
整个人快被烧疯了的璃月,只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却不知道是谁。她下意识的想让许靖南在身边,她只想做他的女人,即便他不想成婚,那也好,她全都随他,全都听他的。
她嘴里喃喃说的话,许靖南没听清楚,但此刻他并不想让自己只听, 他想要更多,更想要这个女人
迟早她都会成为自己的妻子,在成婚之前,他有权利先行使自己身为丈夫的权利。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要谨记这个教训。”
“唔,痛。”
似是有千斤之力压在自己身上,璃月感觉整个身体像是散了架一般。
渐渐的,再后来,在她得到丝丝欢愉之后,彻底的昏睡过去。
事后,从房内出来的许靖南,看着门外守着的孙祥,见他一脸想笑却又努力憋住的样子,许靖南的脸暴黑。
见主子快步往外走,孙祥觉着奇怪,在其身侧紧随问道,“将军,您难道不告诉璃月小姐,是您。”
“我如何这件事你给我守口如瓶,谁也不许说。”
许靖南存了心思想教训一下璃月,勒令孙祥,不许多嘴。
大步快速而走的许靖南在去往前院宴席的时候,却突然换了方向,“过了几时了”
被问道的孙祥连忙回答到,“两刻钟,加上您进去的时间一起算的话,应该有三刻钟不到。主子,您还年轻,第一次都是不持久。”
孙祥的话刚落,立刻被许靖南一个横扫腿,“话真多。有这个时间不妨去查个人。”
听到查人,孙祥立刻回复到本分脸色,“查谁”
“女王那即将到半月城的皇夫,给我查清楚点,身份背景,全部都要。”
“是, 属下马上就去。”
而与孙祥从宋相府离开的许靖南,皱眉不免想着,难道他真的有问题
不然,怎么次数很短就完事了。又想到刚才孙祥的话,许靖南这个干净的少年,脑子里瞬间变了颜色,可谓是五颜六色,黄色居多。
宋飘蓉被孙祥关在了后院的偏房里,外头落了锁,嘴里又被塞了布条,一直出去不得,喊人又喊不应。
是在三日后,被府邸里下人发现找到的。
在宋飘蓉刚出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璃月。那天失去清白之后,璃月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足足想了三日,她记得那天那男人身上的味道,那个抱了她男人的味道,的的确确是许靖南,只是令她困惑的是,自己在明知道是许靖南救了她,自己却不知道
如何去找他。
难道还要被他羞辱一番说她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