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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到外面站着的是白晓岚后,许轻远厉声而道,“你们找来是何事若是说帮忙这件事,免谈。”白晓岚看向许轻远,酝酿下情绪, 眼含泪水,娇柔说道, “徐兄弟,我这次来是代表我婆婆来的,穆王妃相信你是知道她。我婆婆说,你之所以能有这般成就,是元和提携你的,我们对你有恩,你该报答
我们,现在正是你报答恩情的时候,等你报答完,今后你就不再欠我们穆家任何恩情。”
女人的眼泪对男人有着巨大的杀伤力,但眼前的这个是许轻远,他对白晓岚并没任何值得同情之处。
反而是听到白晓岚如此不要脸到极限的话,眼眸冷意更重。
“是吗那你们就权当我许轻远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吧,对我有恩的是穆将军, 不是穆元和。”
穆元和已经不再是之前战场上那个他所认识的穆将军了。
而许轻远欠穆将军的,其实早就已经还清了,就是对穆元和来说,许轻远也早就不欠他任何。
白晓岚见他要关门,离了往前一钻,半个身子卡在门缝中。
李蕴所在的内室与客栈房门,之间隔的距离不远,他们下榻的客栈算不得最豪华的,没有那屏风遮挡,坐在里头的李蕴,自是瞧见了外面进来的是白晓岚。
眉头一拧,怎生想是招惹了上了她们,道是甩不掉了似的。
她起身,往门边过去,嘴拙的许轻远只会冷脸,讲话也讲不过白晓岚。
李蕴道跟前,站在许轻远身边,盯着白晓岚,“白姑娘,别真给脸部要脸,你这一而再的逼人报恩算是作何我们许家欠了你的”白晓岚倒是不怕了李蕴,说话的语气也硬气了些,“你们不欠我白晓岚,但是欠穆家的。这个恩情迟早都是要还的,许兄弟之前是元和的部下,现在许兄弟飞黄腾达了,就瞧不起主子的遗孀和孩子了吗这
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说的对吧,许兄弟”
白晓岚说着,眼神瞟向许轻远。
李蕴暗中捏了下许轻远,不许他说话, 她呛声而道,“照你这样说,那普天之下当过属下的人,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你一口一个轻远是穆元和的部下,什么意思啊穆元和是将军的时候,轻远是暗卫,听从与穆元和那是职位上的本分。现在穆元和还是将军吗请问你们穆家现在在盛唐国乃至周围,可有一丝地位不必
我说,你也知道,没有。
穆家现在已经丧家之犬,怎么,还想翻出之前的旧账来找欺负人,也太看的起你们穆家在我们眼里的重要性了。”
李蕴说着轻哼,轻蔑的瞪了下白晓岚被说教而带了怒气的脸,“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白姑娘。”
李蕴一直成为白晓岚为白姑娘,就是没把她当穆家的人看,所以, 更不会去帮她半分。
白晓岚停顿下来,被气的不行,手指着李蕴,拍了下胸口,才喘好气说道,“你们、你们也太欺负你了。不管怎么说,之前穆家对许轻远有恩情,现在就该回报。”
许轻远再听白晓岚说就真的要发火了,在自己没动火之前,一手卡着她的臂膀,往后一甩,推了出去。
“别得寸进尺,欺负人也要有个限量。我不反抗并不代表我不会动你们。再不安分,我让你们全家起海里喂鱼。”许轻远压低声线,满腔怒火的说道。
白晓岚被唬住,站在门外的双脚有些失力。
许轻远砰的一下关上门,搂住阿蕴,双手一抱往床那边走去。
放李蕴到床上,见她双眸盯着门口,许轻远轻声说道,“门从里面上了门闩,阿蕴别担心。”
“远哥,当初、穆元和可有真的帮过你”她最担心的是这个,担心当初穆元和或许真的帮过许轻远一个生死大忙,不然,穆家的人为何一直缠着他们不放。
她眼前的这个汉子,最是重情义的,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不想帮忙,而让他的内心充满了罪恶感。
许轻远坐在她身边,像是在帮一小困乏的小猫梳理毛发,一点一点的摸着她的发丝,淡淡的解释着。“我是穆元和的暗卫,暗卫所做的事就是保护他。阿蕴,我们不欠穆家任何,就是欠的话,也已经还清了。穆元和手握兵符没上缴给朝廷,其实罪该当诛,我没有揭发他,最后盛唐国和靑坞国两国交战,我
已经帮他善后。”
许轻远不仅是做好了善后的工作,而且,还没居功,从战场上回来后,出了军营里的几位大将,谁可还记得那个领军打仗的男子叫许轻远。
怕是没几个的。
许轻远只有一件事有些愧疚,那就是当年穆元和,带着一对士兵沿着雪雾山躲避靑坞国士兵的时候,中途遇险,导致全队士兵,存活下来的没几个。
而当年许轻远是唯一一个没有跟着一起进雪雾山的。对于之前的弟兄们被雪崩砸死埋在大山之中,而许轻远有幸捡到一条命,所以他在庆幸的时候又很愧疚。
但是,就现在而言,许轻远心底里那份愧疚,早就后来的穆元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