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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小财迷的样子,许轻远捉了她的手,说道,“不可惜,咱们还会有。先上船,我让人把马牵上船。”
李蕴帮他拿起包袱,自己先上了去,许轻远在后,马匹是最后上船的。一艘半大不小的船被许轻远包了下来,给足了船家银子,行驶的速度倒是不慢。
也就是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到了飞鹰堡地界的码头上。
两人的出现对阎御来说有些意外,在听到冷鹰的话后,阎御靠在椅子上,眼睛暗转,小小年纪的飞鹰堡堡主看起来也相当的有气势。
吧嗒一下,甩开手中折扇,阎御双眸微眯,语气里甚是奇怪的问道,“许氏夫妇他们来我飞鹰堡做什么。上次我差你去看望许家小丫头,你都对他们说了什么,莫非,是来我找的岔的”
冷鹰紧抿嘴巴,双手交叉抱臂,手掌中握着一把剑,只觉着堡主有些自作多情,人家来飞鹰堡也不一定就是来找他的啊。“堡主大可放心,属下估计,他们不一定是来找堡主您的,兴许只是途径此地。漠北王荥阳早就被封了爵位,已经回到漠北封地,而李蕴正是漠北王的嫡亲妹妹,或许,他们的目的只是去找漠北王,而从这
里路过。”
阎御起身,瞧着比自己高上一些的冷鹰,随即又坐了下,个头比不上比他大的冷鹰,还是坐着有气势。
“去漠北封地的路走陆地岂不是更好,为何麻烦多此一举,过了一道河再转了方向去漠北。那个许轻远是可是在为盛唐国打过胜仗的男子,你务必给我看仔细了,以防他窃取我飞鹰堡的机密事件。”
见阎御如此生性多疑,冷鹰在侧提醒了一点。
“堡主可还记得,当年属下带着那几个武器构造图回来,那些构造图正是李蕴所画,当初属下就想李蕴前来,帮咱们设计一些更好的武器构造图,奈何当时被她拒绝了。
照属下的意思来看,既然李蕴与许轻远夫妇二人前来飞鹰堡,倒不如趁此机会,我们与他们打好关系,当成贵宾一样美酒美食招待,再与李蕴商议让她给咱们几个好的武器构造图。
属下觉着,堡主所做位置现在极为不稳,堡主需要一些政绩来让飞鹰堡的子民们知道,您才是飞鹰堡的大当家。”
冷鹰是阎御手底下一等一的大杀手,更是阎御的左膀右臂。
听的冷鹰的分析,的确是与许氏夫妇交好比交恶好处要多的很。
再说了,他还想着等初阳那丫头长大娶回来当媳妇呢,现在怎么可能得罪未来的丈母娘和岳父。
“我也没想对他们不利。不过,既然你想的这么周到,我就批准你带领一对人马,前去接了许氏夫妇来堡内小住几日。”
阎御顺势而下了台阶,倒是觉着冷鹰说的不错,正是合了自己的心意。
正好,阎御也想着,自己借助李蕴和许轻远住在飞鹰堡这段时间里,好好改变一下他们对自己的看法。
阎御现在可没想到,他带有想成为许氏外子的目的,如此周到而热情的招待李蕴与许轻远,最后,初阳嫁的却并非是他,这可真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刚下了船,李蕴还好,倒是许轻远破天荒的竟然有些晕船,没等李蕴扶住他,他先错开李蕴跑到了一侧,找了地方,狠狠的吐了一番,好在他是吃的东西不多,口腔里全是酸水,吐也吐不出来。
李蕴是牵着马又背着包袱,站在一侧瞧着有些虚弱的许轻远,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听到她清脆的笑声,许轻远擦拭了嘴巴,猛地灌了两口水漱漱口,才走向李蕴,“还敢笑我,若不是一直照顾你,我才不会成为这个样子。”
李蕴赶紧伏低小声的说道,“是,阿蕴错了,不该取笑相公。可是,真的好笑啊。你说你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会晕船。”
许轻远见她势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猛地上前,一口封住她即将说出的话。
听到周围渔船周围的汉子取笑打趣的声音,李蕴才赶紧推开许轻远,“胡闹,荒唐,都是人你竟然。”
许轻远顺手从她手中接过包袱,背在身上,又牵住马的缰绳,再一手牵住她的手,“不闹了,咱们赶紧去找地方休息下。”
飞鹰堡像是一个遗世独立的小国家,出了码头之后,往上走,接着便是商业街。
许轻远是想着,找了客栈先住下休息两天。他就知道自己坐船若是不睡觉的话肯定会晕船,果然,这次晕的还相当厉害,索性是下了船才吐的,也没让阿蕴多担心。
想让她担心许轻远瞧了下阿蕴,见她一双眼睛瞧着周围,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样子。两人刚走到商业街的拱桥,桥头下方正是过往的商船,倒是不曾想到,飞鹰堡能如此富饶多人,怪不得外面一旦发生战乱,就有很多的人前来飞鹰堡逃难。这里对于那些流离失所的人来说,的确是个世外
桃源,好地方。
正在李蕴在心里好是称赞飞鹰堡的时候,听到有人直呼让开,借道的声音。
她循声看了过去,而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