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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轻雨对不住你,你为咱们老许家操劳如此,我还带那种人前来,差点伤到嫂子,是轻雨的不是。”
听的许轻雨啪啪照着自己的脸抽了两个大嘴巴子。
李蕴望向许轻雨叹息一声,“起来吧,事已至此你就是打死了自己又能如何。听你二嫂说,清平公主失踪了这下你如何对圣上交代”
许轻雨在李蕴的扶着下,起身,脸色凝重,认真而道,“这件事不管怎么说肯定不能连累到哥嫂和爹娘。我自会去找圣上请罪。”
公主失踪这件事可大可小。许轻雨又年轻,到底是农门出来的寒子,不懂的如何运筹帷幄,也不知道如何利用外界的舆论之力。
看他似是认命般想用自己的一己之力来扛起整个大家的责任,李蕴是有些气恼,这老三的瞧着不笨,怎么该懂得地儿却懂不得。
李蕴没与许轻雨讲,只是让他们在院子里坐了会儿,她给许轻远一个眼色,转身往又往屋里去了。
许轻远随在李蕴身侧,与同起步而行,还未到北院他们居住的房屋内,听李蕴边走边说道,“这事儿你觉着轻雨自己能解决吗”
“阿蕴为何这样问”李蕴抿嘴扭头看向他,“老三毕竟出身寒门,一些官场道理不太懂得。照我说,现在直接让轻雨置身事外,虽说清平公主是跟着他一同来的,但清平公主到底是个公主,权利身份都在轻雨之上,说不许咱们
的人跟着,谁又能看的住她。倒不如这样,在这件事未传到圣上耳中时,先让轻雨回皇城,禀明圣上,清平公主在青龙镇未曾拜见公婆之时,盛怒离开,现在踪影不知。如此的话,也好直接让轻雨脱开嫌疑,再说,在这件事中,轻雨
本来就是无辜的。”
李蕴语气快速而字字点到点子上,许轻远听到李蕴的话,只觉着她讲的正好是自己所为难的,才有片刻的愣怔。
“我说的不对那远哥有什么高见还是说,权当是瞧不见,让轻雨傻乎乎的去皇城,稀里糊涂的承认了是自己弄丢了公主,再被降罪”
她语气有些冲,还真是怕许轻远对许轻雨不管不顾。是,他们是亲弟弟,可许轻远这个大哥有时候显得特别冷心。见她脸色又冷了下,许轻远却无奈的笑了,“你这像是小刺猬一样竖起浑身的刺来,想如何我没说不管他,但这也是最后一次,老三要是不多学点,就他那脑子简单的,就是入了官场也是给人家当垫脚石
,倒不如真的被革职回家来种地。”
许轻远也就是嘴上这样说,若是他不想帮许轻雨,当初为何在攻克靑坞国之后,特意请求要珩严来帮他给许轻雨求个官职。
只是,现在看着许轻雨办事没一点的魄力,什么事不想自己去做,如何但得起大事。
他是有些想锻炼一下许轻雨,但现在,眼下这个事情不是锻炼他的好时机。“到底老三能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我自当是希望他能位居高位,如此的话,对咱们许家,乃至许家的祖祖辈辈都是极好的。像远哥所说,且就帮他这一次,下次不定自己就张记性了。那等会人,远哥去
找三弟说说”
许轻远却拉住她的胳膊,低声道,“你这长嫂为他想的注意和安置好的一切,自当是要让他记得你的恩情。晚饭就留轻雨和八两在家里吃。晚饭后,再与他说也不迟。
今日镇上发生的事,阿蕴不想出门听听不如现在我带你去茶楼吃茶听说书。”
李蕴暗想,说书有什么好听的,但、她也想知道清平公主现在到底是如何了,就与许轻远出了门。
初阳和初迎留在了家里,总归家里有人,就是他们夫妻俩不交代就离开也没什么关系。
李蕴与许轻远出了许家宅门,还没到茶楼,就听到街上的人谈论起清晨福源楼发生的大事。
许轻远见她站在街口听着几个妇人在说,便从旁边的干果档口,买了两包果脯和一包绿茶味的瓜子,走到李蕴身边,塞到了她的手中。
“尝尝开,听那小厮说刚炒好出锅的,不晓得味道如何。”
李蕴捻起一颗放到嘴里,又拿起一颗给他,“想吃自己尝尝啊,我觉着味道挺好的。”
许轻远偏头躲过她的投食,“不爱吃这个,麻烦,还要剥开。”
李蕴撇嘴抱着东西往茶楼里,而许轻远瞧这包好的腌渍好的梅子,闻着味道怪是好闻,他拿起一颗往嘴里送,刚入口却感觉一阵酸掉牙,立刻拿出,竟然直接塞进了李蕴的嘴里。
“媳妇儿吃,这个酸甜可口,开胃。”
李蕴抬头大步往前走,哪里注意到自己被许轻远给坑了。
见她听话吃了下去,许轻远笑的更是满足。
与她并步而走,低首问了句,“刚才听到了什么,可还算满意”
李蕴面色无任何表情,也没看许轻远,只是轻声有些遗憾的说, “没看到什么热闹的,听那几个妇人说,像是福源楼出来一个自称公主的疯婆子,被人给打了出去,瞧着也不晓得是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