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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耀谨遵二管事的职责,并不因为白水凉的示弱请求,而答应他们留下。
“管事吩咐好的,还请白姑娘不要在下为难。马车已经准备好,快的话,不出半个时辰就到镇上客栈里,客栈那边有熟悉的人,肯定会给白姑娘等人安排好的。”
白水凉冷哼,快速提了包袱,看也不看胡耀一眼,负气带着何宽与彦宇,玄清离开。
什么东西,多么金贵的庄子,住都不许他们住一晚。
何坤别有深意的看了下白水凉,小姐突然不高兴起来,应该不是因为他们被庄子上的管事撵走。
毕竟这管事说不许他们住在庄子上, 但事无巨细都帮他们安排妥当了,连他们之前住的房间和饭食钱都抹掉 了,这对他们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瞧着白水凉因为不能在庄子上入住而生气,何坤心中猜测,应该是小姐想到瞧不见她看上的那个男人,才生气发火的。
驾车的小厮是胡耀亲自选的,两辆马车,白水凉一辆,另外三个男子乘坐一辆,等他们离开,胡耀才差人赶紧关了庄子的门。
刚才他已经交代那两个送白水凉等人去镇上的小厮,他们今晚就留在镇上。只管去找胡唐,他肯定会妥善安排的。
庄子外独立的一栋小别墅内,夫妻两人洗漱之后。
李蕴是蹲在地上,一一瞧着那些珠宝,那处两个夜明珠,放在屋内把玩。许轻远从浴室房内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披散在后。
他瞧见李蕴,轻声喊了句,“阿蕴,先帮我擦了头发,服侍为夫高兴了,回头我帮你弄个小巧的灯笼。”
李蕴扭头看了他一眼,“灯笼有什么稀奇的,我去街上可以买很多个,先玩会儿,远哥自己擦。”
许轻远已经躺在内室的躺椅上,不得不说,他家媳妇还真是会享受,屋内依着窗户的位置放着一个躺椅,也不晓得她是从哪里学来的,窗户开的是落地的,还弄了一个推拉式内室门,瞧着十分别致。
李蕴说是让许轻远自己擦头发,等她说完,不见许轻远出声,还是老老实实的放下夜明珠,踱步走到他身边。
抓了棉布毛巾,帮他擦着头发,嘴上笑着说道,“你倒是躺着像个大爷似的,我来伺候你,我可是你媳妇,不是小奴婢的。”
许轻远嗯了下,微眯着眼睛,满是笑意的说道,“等会儿为夫好好服侍娘子,可成”
他说着,一手握住她的腰身,猛地一扯,见娇妻入了怀内。李蕴整个身体站在他双腿之间的空隙中,前身趴在他胸前,手中抓着一个毛巾。
“远哥,头发还没擦干呢,可别乱来。”
许轻远捉了她的手,张口咬住她细嫩软润的指腹。
“阿蕴,方才被打扰了,现在应该没有人来打扰我们夫妻了。”
李蕴瞪着双眸, 瞧着许轻远立体有型的脸庞,伸手抚了上去,瞧着他总是忍不住被男色勾引。许轻远的面庞长得有些凶,尤其是冷脸的时候,他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美男子,但是,他浑身上下充斥着成熟的男性荷尔蒙。只是看着他,或是被他认真而深情的盯着,她就会软化成一滩春水,浑身软绵
无力。许轻远岂能看不出她眼眸的情动,直接拉着她的身体,覆在他身上,双手解开她的衣衫。她腰间的束腰带子已经被许轻远抽掉,李蕴身上衣衫半解,后背的蝴蝶谷,微微张扬,似是一只展翅欲飞美丽妖艳
的蝴蝶。
许轻远贪婪的亲吻着她的细嫩白皙的脖颈,她只顾着仰头,给他以疼爱自己的机会,一切都变得甜蜜起来,仿佛整个空气中,尽是幸福的味道。
三月中旬的天气,微冷,但是他们却像是扑火的飞蛾。
感觉到他的时候,李蕴才突然发现,他们竟然在躺椅上做了一次。
“远哥,别,我们去床上。”推拉式的窗子外面是巍峨的高山,当初建造房子的时候,就是瞅准了这块,院墙一般是四面,现在是有两面靠山,她依着山来盖房子,自然是省了两面墙的工,但是做这等亲密之事,她还是害怕,不习惯
这种近乎在室外的样子。
室外做的话,是觉着很刺激,但是,保守的她依旧无法适应,会不舒服。
许轻远从她胸口抬起头,满是戏弄打趣她之态,“阿蕴说是去床上,我们就去,不过,我不出来,就这样抱着你过去。”
李蕴听的许轻远的话,显然一愣,继而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偏头,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整个身子被他抱着,说不出那种感觉是怎样的,充实,却又满足。抑制不住的轻吟出声,却又觉着羞涩,只好低首咬住他的肩膀。
李蕴这一意外之举,可是刺激到了许轻远这般血性刚阳男子,“阿蕴,原来喜好这般,为夫满足你。”
整整一夜,纯情泛滥正值三月春漫天,倒是应景的很。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李蕴起来时,破天荒的,许轻远竟然还在床上窝着,浑身慵懒,不想起身。